追上去的战士们干顺手了,见到还有口气的就挨个补上一枪,见班长喊他们停手还胡问班长是否和探子有亲戚。
班长气急败坏的回答:“你家才和他们有亲戚,就这么十几个狗人,咱们总得抓回去几个活的给首长们问口供,都弄死了回去怎么交差?咱营长还不得踹死我!还楞着干什么,快去找啊。”
班长是真急了,两个班的战士们几十号人一顿乱翻,还别说,真就从死人堆里找出两个活的来,这两个家伙身上一点枪伤都没有,只是趴在那里被摔晕了,或者说被吓晕了也有可能,班长高兴啊,谢天谢地,总算抓住两个活的。
连打带追,总共耽误了能有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好歹抓住两个活人,也不枉白干一场,好歹算是打上一仗了,这让许久没开张的战士们心情不错,回程的时候嬉笑声不断,战士们把这两个活人弄到车上,一顿大嘴巴子先给扇醒了,然后用绳子捆了,十几辆吉普车掉头回去了。
工夫不大,两个晕晕忽忽的俘虏被带到了一梯队指挥员李江国的跟前,李江国看着这两个家伙直皱眉,问带他们回来的班长:
“咋整的?追了这么长时间就弄回来两傻子?老子还怎么问口供?”
班长被冤枉的够戗:“营长,谁说他们是傻子,藏军的探子跟咱们部队里的侦察兵一样,都是挑出来的,不可能是傻子,你好好审审,准能问出点东西来。”
李江国挠挠脑瓜皮,想想可也是,带队的班长说的没错,探子不可能是傻子,心眼少都不行,可这两个被抓回来的家伙为什么眼睛发直。跟他娘的没睡醒一样。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出发的时候旅长特意把通讯排的索郎平措调了过来,就是为了方便他审问俘虏,不然问也是白问。赶紧让索郎平措过来,看看这两个俘虏是啥意思,为什么变的傻了吧唧的。
不一会,做为独立旅人才一样的索郎平措来了,听完李江国介绍的情况。索郎平措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在玉树被抓住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报告营长,这两个人不是傻子,他们是被解放军的凶狠打击吓住了。”
他娘的,原来是被吓的,为什么不早说,李江国总算是明白了,这好办,把咱们解放军的政策跟他们讲一遍,就说咱们不杀俘虏。他们可以放宽心了。
索郎平措一阵嘀咕,把他所了解和知道的解放军政策向两个俘虏讲解了一遍,别说,还真就挺管用,两个俘虏身体不筛糠了,眼睛也不直了,看样子是缓过来了。
既然不是傻子就开始审问吧,咱解放军的时间宝贵,没有工夫和他们磨牙,李江国很有气势的坐在一个临时准备好的桌子后面。咧开大嘴审问,那架势就跟一个大首长差不多:
“姓名、年龄、职务、任务,由谁指挥,直接上司是谁。为什么窥探解放军行军,有什么具体企图等等一大堆的问题。”
等索郎平措把李江国的问题翻译过去的时候,一个俘虏张了张嘴就准备回答,可是还没等他把一句话说完,另一个俘虏突然冲着他大声吼叫起来,满嘴嘟噜着不知道在嚷些什么。想回答的俘虏马上又把嘴闭上了,低头一声不吭。
李江国把眼睛瞪的溜园,用手一拍桌子,回过头来问索郎平措,他娘的,啥意思,这家伙为什么又不想说了,刚才那家伙都嚷嚷啥了?
索郎平措懦弱着回答,报告长官………..,李江国不耐烦的教训道,别他娘的叫长官,咱解放军都叫同志,你喊不习惯叫营长也行,赶紧告诉我,方才那家伙都喊什么了?为什么想回答的又不说话了。
跟了解放军这么长时间,索郎平措早就铁了心:“报告营长,是这么回事,一个俘虏想回答,另一个威胁他不准说,还说他一家老小都在拉萨,如果把头人老爷都供出去家人就活不成了,会招报应的,还说,既然解放军有政策不杀俘虏,咱们就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李江国长叹一声,哎,还是旅长想的周到,把索郎平措派过来了,要不老子还真不明白俘虏们在想什么,咱解放军是有政策不许杀俘虏,可是那也得灵活执行,好样的不杀,顽固不化老想和我们唱对台戏的还留着有什么用?用旅长的话来说就是,留着还浪费粮食。
李江国嘴里在嘀嘀咕咕,手可没闲着,李大营长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伸手把腰里的皮枪套打开,拽出一支精巧别致的手枪来。
李江国早就不是以前那样身上垮个驳壳枪了满世界乱转了,一营之长的李江国腰里的手枪很精致,他还经常和别人说,别看咱是营长,但和兄弟部队的团长也没有什么区别,咱是营长的名头团长的待遇,弄个小枪垮上也符合身份。
和旅长李勇一样,李江国的小手枪起装饰的功能多于战斗功能,早就有很长时间不用了,今天也算开张。
几步走到满嘴乱哑哑的俘虏跟前,李江国用手枪顶着他的脑门子,砰,一声抠动了扳机,子弹从枪膛里刚一射出来就钻进了这个俘虏的脑袋里,然后从后脑部位开了一个大洞崩出,鲜血和脑浆崩了一地,李江国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了一些,可李江国就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回到桌子后面审问俘虏,还煞有介事的说:“威胁你的家伙被老子干掉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交代了,索郎平措,接着问。”
他是满不在乎,可把俘虏吓坏了,别说俘虏了,就连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