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秋被他望的心惊,忍着包扎好伤口后,忙扭过头去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不敢再与他对视。心想,原来他听到她吹牛说的话,感觉要羞死了!
“怎么,担心杨一刀?”看她一脸的落寞,云晟禁不住问。
“九王爷,何故要如此问?”瑾秋一脸谨慎的说。
云晟没来由的邪火上来,他扣住她的下巴,不给她动弹的机会,俯首对上她的唇,不想让她再鼓噪的说个不停。
他的吻深沉浓厚,霸道的不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隙,想要逃脱却挣脱不开,急的瑾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个吻有着十足的惩罚意味,舌尖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让她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
瑾秋哪肯甘于被欺负,她狠狠的咬一口他的唇,趁着他松懈的时刻逃离出他的怀抱,瞪着一双大眼低吼道:“九王爷,请自重,不是所有女子都喜欢被您欺负!”说完,瑾秋起身出了屋甩门而去,看得出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一连被同一个人强吻两次了,不生气才怪呢!
瑾秋怒气冲冲的回了屋,仔细的将门掩上,这才瘫坐在床上任由眼泪落下来。这是小翠的屋,一个月总会来住上两三次,却是一尘不染,被整理的很规整。在前世的时候,她与云晟接触甚少,竟不知他是如此轻浮之人,竟然对一个闺阁少女实施暴行,不顾人家的感受,难道他是男女通吃?还是觉得她好欺负,想想就觉得委屈,眼泪又开始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来,不一会功夫打湿了胸前的衣衫。
云晟笑着用手轻触一下被咬破的下唇,一股血腥味在他鼻尖缭绕,刚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强吻了她,难道是几次见到别的男人与她表白,是他吃味了?想到这里他很快的摇摇头,将这个想法否定了,他堂堂九王爷要多少的女人没有,何至于强迫一个瘦不拉几,还未曾发育开的女子呢!
东青敲门进来,低声在云晟耳边说了一番。对于瑾秋如何会被撸来此,竟也是毫无头绪,难道她真的是因来看望舅舅无意被杨一刀撸上山的!看她对杨一刀的态度,应该不是早就熟识,而她的脾性也不会为了一点粮草与山贼勾结一处,或许是他多想了吧。
杨一刀等人都已经伏法,被他们关押的人也已经查明身份放下山了。这些年杨一刀占山为王,竟然关押了尽20人,多是男的,只有一个毁容的女子,和一个疯女人,出口就是杀人了、杀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听得人耳膜都要振破了,无奈,只得让侍卫将她安顿在最里面的房间,屋里除了吃饭时间基本都是上锁的,因为她有时候还会啃咬小动物,嘴上血忽淋拉的甚是吓人。
而被毁容的女子,年纪30多岁,整日在脸上挂一个黑纱,无人看过她的容颜,因为她无处可去且有腿脚不便,便暂且让她住在山上,省的下了山被村子里的人欺负,这一点,云晟倒是思虑的周。
东青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军医帮他换完这次药后,基本上就算是痊愈了。他无奈的看了看杵在一旁的剪娘,怎么就粘上这个女人了,虽说她救了自己的命不差,可以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难道还真让他以身相许不成啊!
“剪娘,你地里的大米不是熟了嘛,要不我派几个弟兄帮你收粮食去吧?”东青活动着上半身,这几日未曾练功,身上都觉得不自在了。
“青哥哥,那个不急,我家里的猪圈需要修整了,你带着兄弟们帮我修葺一番,没你带着他们我不放心。”剪娘说话间,拉了拉东青的胳膊,撒娇的望着他的眼睛,脸上泛起桃花,笑得那叫一个山花烂漫。
剪娘说起来也着实可怜,被养父母抛弃,八九岁就独自担起家里的农活,秋收的粮食除了留一部分做口粮,卖一些换成日用品,成年里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添,能吃饱饭已是实属不易了。
现在的剪娘已经出落成标志的大姑娘,亭亭玉立,除了穿的简单朴素,走在人群中也是个出挑的人儿。
说起来,剪娘救了东青也算是一个意外,她那天在自家地里除草,正巧看到昏倒在小溪旁的东青,当时的他浑身是血,幸好剪娘懂得一些皮毛医术,才将他救活,两人便有这段渊源了。
东青是那种讲义气、懂得知恩图报的人,被剪娘救了一命,自然是要报恩的,却不料剪娘竟然提出以身相许的要求,着实让他难以接受,先不说对她有没有好感,两人不过是见了一面,就提出这样的请求,岂非是趁火打劫嘛!
东青本能想要拒绝,但是当他看到剪娘眼巴巴瞅着他的可怜劲,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乖乖的答应着下午去帮她收拾猪圈。想他一个王爷的贴身侍卫,竟然也沦落成帮忙修猪圈的粗人了。
“青哥哥,那我在家等你啊,晚上我给你们炖杀猪菜吃!”说完,剪娘喜滋滋的下山了。
剪娘住的地方与凤凰山隔得近,来回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平日里因为性子泼辣,所以一直以来也没人敢欺负她,倒是与凤凰山的厨娘刘妈关系很好,时常送些自家园子里的蔬菜来小厨房,换些钱可以贴补家用,所以一来二去,来凤凰山的路她最熟悉了。
昨夜,瑾秋见的地上黑压压的人,今早,也都睡醒过来了,各各一副懵懂的神情,不知何故会一夜之间被侍卫们端了窝!侍卫们将他们关押在水牢,等着听候九王爷的发落。
原来是昨夜他们也被吓了mí_yào,只不过他们被迷晕了一夜,而瑾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