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顾念心痛苦挣扎。
她恨透了他们,却无能为力去改变现状。
“顾念心,你没有退路。不要打什么坏主意,那只会让你自己的下场更痛苦,不只如此,我能将你逼得如此,也能将你想保护的人逼到这样的地步!”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男人嘴角一勾,冷冷的望着她。
“不明白你的目的,没有人无缘无故这样对别人施展如此变相的要求。更别说还要大费心机,到头来只因为想要我一夜?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难道还会很困难吗?需要精心策划这么一出戏?”
过不去心底的那一条底线,心底翻滚的痛苦无休无止的折腾着。
她终究,是想要为自己自私一次。
她不能这样将自己践踏,她不能这么做……要真的答应了这个男人,那会是她一辈子的阴霾,如影随形。
但她若是自私,那死去的宇哥哥,将要再度被人谩骂,唾弃。
那样的真相,她于心不忍,那么残忍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让宇哥哥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是,要找一个女人欢愉的确不难,只要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你这样的女人,就用钱等物质东西收服不到的。”
“所以,你就这么卑鄙无耻的用手段对付我吗?”多么可笑的理由,多么可悲的顾念心。
不明白什么时候她又招惹上了他。明明唐御的行为她已经忍无可忍。但比起此时的心情,她竟觉得安心了许多。
“你会想象着唐少来救你?别忘记了他本性就fēng_liú,有那么一个喜欢自己,又不用负责的干净女人送上门,你真信他还会回来吗?你朋友也肯定不希望他回来吧?”
似乎看出来顾念心的想法,男人挑眉,笑容冰冷。
是啊,唐御本性fēng_liú,魅力又是这么锐不可当,加之温情对他多年的喜欢。
若是他控制力不好,温情喝酒了自然会胆子更大,那么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看起来似乎合情合理,还是你情我愿,多么和谐。
“我一向喜欢乖顺的女人。”男人特意提高了嗓音,就是为了方便让顾念心听得清楚真切。
这么近的距离,顾念心怎么会假装听不到。
“我的耐心与我给你的机会成正比,我相信你有这个分辨能力去思考。”
男人提醒,在催促着顾念心做作出决定。
愿与不愿,全在她一念之间。
秀眉凝成愁绪,她垂下小脸。
或许是温情的缘故,她今夜格外清晰那种感觉,怎么能隐瞒过去。
“我愿意……”
男人嘴角勾起完美弧度,笑容分外迷人。
“但是给我时间。”
“我不介意给你时间,里面有完备的浴室,你要去那里冷静,我在这里等你。时间有限,春宵苦短。”
多么直接的坦白,多么令人作呕的交易……
顾念心冲入浴室,狠狠将门反锁。
逃不掉了,她无路可退——
早在一切都被算计好的那一天开始,她逃不开唐御的纠缠,亦是早成为这个男人的牺牲品。
整整一个小时,顾念心在拖延着天亮的节奏。
男人的冷笑和提醒,让她浑身麻木僵直。
走出房间,他们上了楼。
宽大的暗红色双人床,有着某种顾念心惊恐的暗示。
“需要我教你怎么服侍男人?”背光之中,男人光裸的背部泛滥一股窒息的冷光。他侧身,面具后的目光,直勾勾锁向门边不自在的她。
幽幽的灯光落下,这个男人说他怕光,所以不可能打开灯光,她也没有脸出现灯光之中。
这么黑暗,恰好。
可以眼不见为净,可以当作是一场噩梦。
眼底忽然酸疼,她麻木躺在宽大柔软的床,认命的闭上眼。
没有男人身体压下的难受,只有他不屑的冷淡回音,“我又不是女干尸。”
这话,她身体更僵直。
睁开眼,是床边男人居高临下投入的暗线,有一瞬间,顾念心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从牙齿挤出来的话,听起来十分锐利刺耳。
男人似乎不悦,皱眉,手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帮我脱衣服。”
怒意几乎要忍不住,她还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为哪个男人脱过衣服,更别说脱掉这个男人衣服之后,他没马上会狠狠的压下她,刺穿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羞辱着顾念心仅存的尊严。
“我看你是真的缺少人教,不如我演示一遍,你好好学着。”
身体一缩,男人的手如同地狱魔爪,一下将她白玉似的足抓住,一拉,疼痛伴随男人掌心的薄凉,刺激得顾念心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
脚一蹬,她后悔了——
“想反悔吗?”男人似乎看出顾念心的反悔之意,高大身躯带着强势的冷气将她压下。
她尖叫,张口狠狠一口咬上他手臂。
男人痛得大叫一声,在她狠劲撕咬里更生气的一手直接扯掉她衣服,露出来的凝脂肌肤,因为激动反抗氤氲了一层淡淡粉红色,可口迷人。
他不放手,她也更狠的咬下,尖锐的贝齿弥漫着腥甜的血味道。
两人都因为身体的激动发狠。
顾念心被压制,无法动弹。只能张口咬着他。只要更狠的咬,她就不信他不怕废了!
男人手指无情,大力猛烈拉扯之间,顾念心生上青紫不一,大片的粉嫩肌肤在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