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唐御停下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你说。 ”
“爵色的男人,是谁?”
“你自己认为他是谁?”没有直接回答,唐御挑了眉眼反问。
要是知道她何必问他?
唐御的反问顾念心一想,也就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但此时两人的姿势,实在是让人无法放轻松。
维持了好几秒,唐御放开她,拿起身边的烟盒,抽出一只白色的烟,‘啪’。打火机划亮晕暗,飘渺的烟雾将他的脸和上半身弥漫,有着说不出来的神秘气质。
冷而魅,薄唇淡淡的一张一合吐出烟气。竟是让人着迷一样的盯着无法转移视线。
“好好呆在我身边。”
“就这样像囚鸟的将自己禁闭起来?享受着你施舍的荣华富贵?”
轻柔的笑意,唐御讶异于顾念心问出这句话时的表情,乖顺而空灵。就犹如一个人被剥夺了所有的生气只剩下躯干那样,形同傀儡。
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空空的笑,“也许在你们这样的人眼中,我这等弱小无力反抗的人能得到如此恩宠就应该千万感觉,满足于现状喜极而泣,对吗?”
嘴角的烟被唐御拿掉,修长的指一转,就熄灭了烟星,只余他一双深邃的眸,直勾勾看着她,亦没有回话。
顾念心也深知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只添笑料,就不再自取其辱,安静的躺在他强制性控制着的膝盖上。
如此,过来很长一段快要无法呼吸的沉默。
“做我的情人吧,我会给你足够的空间。但我们必须签订,我不想被你耍得团团转。”
冷淡的话盘旋气流之中,顾念心笑了,笑声清脆悦耳。纤纤十指遮面,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有些恼怒的将她双肩压下,唐御低吼。
“没,我只是觉得想笑就笑了,没有笑你什么。”拍掉他的手,顾念心停止笑意,在唐御张开嘴角要问话时她已经闭起眼睛。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眯开一条小小的细缝,顾念心抚着额头,疲惫的微启唇角,“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真的觉得很累。”
“在累我的问题不会让考虑这么久吧?不过是一或两个字的回答,花不了你什么时间。”
顾念心睁开眼,看着她,眼皮都在上下哆嗦打架,“不管你信不信自己的眼睛,但我真的很疲惫。”
等不到他的话,顾念心挫败的闭眼。
“睡吧,该解决的问题总有时间解决,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是,她怎么会不明白,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最好是一觉不醒。
xxx……
此时,爵色大门边站立着两个身影,一高一偏细腻。
男得长得很美,女的娇俏活泼。
“喂,我问你,为什么唐大哥没有到啊。”温情转身问着身边的雷少廷,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红艳艳的小嘴本是可爱极了。现在这一噘嘴,让雷少廷生生的颤抖,
“喂,我说温情,就算是见不到唐少你也不用一副天下人都欠你什么吧?”
“你这是不想见他们的急走吗?”
“去,不想跟你说话,累死我了。”雷少廷转一边,对温情利用他越唐少出来的事情越来越不爽。只是每每都还是会依旧去做,真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温情一看他似乎有些生气,讨好的挽着他的手撒娇:“好了,我又不是故意逼迫你非要叫他出来,平日里他不是天天呆里面吗?怎么这些天都不见踪影,真是奇怪死了。”
“哈哈,没有他来的原因他肯定不会来了,又不是真的对这个逍遥窝念念不忘,至今为止我还没有他真正带这里的女人回家,别人看到的全都是假的。”雷少廷靠着门边,笑容绝色,叫身边的人都要失色了。
“呀!真的呀,那他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这些特别勤快,不是真的应验外面流言蜚语,说他对这么一个卖的人宠爱有加吧?”温情惊讶的长大小嘴,好奇地看着雷少廷等到答案。
真是要让人眼瞎了好吧!要是唐大哥也对一个舞女这样,那对她的态度……
一想到这事情要是真的,她岂不是连那个舞女都比不上吗?
“你傻了啊?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不来你也不会缺斤少两的。难不成你还真是爱上他了?”雷少廷皱着眉,一副不待见的模样。
看他着一副样子,温情气呼呼嘟着小嘴一哼:“你不懂了。懒得理你。”
“正好,我不理你我还逍遥自在了我。”两人对对方不待见的左右一哼,踏入了爵色。
在这里,就算是没有了唐御,依旧是一片热闹奢靡。
舞台上今夜换成了如同旧上海舞厅的姑娘,一个个的正含羞待放,情人般婀娜起舞。让人看着就是一阵阵的激动。
温情与雷少廷今夜没有要来包厢,知道唐御不会来,要来也没多大用处。所以两人在舞池和吧台边随着音乐,边喝酒边摇动着身体。不时与前来搭讪的人周旋调侃,一时倒也是过得潇洒自在。
气喘吁吁回到吧台边点酒。两人满满的干杯。
“我,我憋不住看……”大力拍了雷少廷一掌,温情跌跌撞撞的去寻宅,雷少廷在吧台边哈哈大笑。
温情在大厅寻找不到卫生间,着急的她顾不得一切,奔上二楼,保安拦截不住让她冲入了里面。
“真舒服啊!”一阵通畅后温情走出来,还没有走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