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桐:“……”
玉疏桐:“你能干什么?”
苏留不满:“你应该问我不能干什么!”
“那你不能干什么?”玉疏桐从善如流。
苏留:“除了不能打丧尸外,我什么都行!”
玉疏桐:“不能打丧尸,要你干嘛。”
被嫌弃了的苏留:“……”
玉疏桐像拍小狗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乖,下次带你去。”
苏留也确实好哄,听她这么保证后,便立刻又恢复了精神。
邵飞燕把队徽分给所有人。
众人戴上后,便会房间把自己的必需品收拾了一下。
因为玉疏桐说了可能会在外面过夜,所以他们还特意带上了帐篷。
殷童把写好的单子交给了玉疏桐。
玉疏桐去找玉南歌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正一边一个,隔着一张桌子坐着,活像个谈判现场。
玉疏桐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人的眼神刷刷地看了过来。
玉疏桐:“……”
玉疏桐:“抱歉打扰了。”
她又退了回去把门带上了。
赵文茵:“……”
玉南歌好笑:“你这又是干什么呢。”
“哦。”玉疏桐重新把门打开,“我们要出去杀丧尸,殷童列了一张药的清单,我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
玉南歌道:“你把单子拿过来我看看。”
玉疏桐把手上的单子拿了过去,又把门关上了。
玉南歌对比着单子从佛珠里把列出来的药一一拿了出来。
大多数都有,有两样因为处|方|药,所以玉南歌没找到。
玉疏桐抱过药,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那我就先走啦。”
她说了一声,而后又把门关上了,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赵文茵和玉南歌两个人。
看着女儿阖上了门,赵文茵的目光这才又重新落到了玉南歌身上:“你还没想好怎么跟我解释吗。”
听到她的话,玉南歌眸光微闪,笑了下,给她倒了杯水:“我不是说了吗,我真的不认识君夫人。我们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而且桐桐和小锦也这么大了,你难道还觉得我会做那些让他们脸上都没面子的事吗。”
赵文茵不可否认,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其实很多时候都是玉南歌迁就她。
她脾气固执又暴躁,玉南歌却始终都温温和和的,哪怕她对他生气,和他单方面吵架,他也从来不计较,反而是哄着她说:“我错了,别生气了。”
他只和她吵过一次。
这些年玉南歌一直都是模范父亲,模范丈夫。
赵文茵知道,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但是,“我到底在说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从来没怀疑过他出轨。
赵文茵道:“玉南歌,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她只想知道,她喜欢,并且为他生儿育女,一起生活了这么多的人到底是谁。
玉南歌顿了顿。
“当初是我追的你。”赵文茵直言不讳,“你说你是孤儿,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钱,甚至连本地的户口都没有,我都不介意,我说因为我喜欢你。”
虽然是个农村姑娘,可赵文茵向来有主见,玉外婆说让她在村子里找个男人嫁了,她不愿意,说要找自己喜欢的人,玉外婆拗不过她,便随着她去了。
村子里的人都说她想攀高枝,说她是想嫁到城里去。
可后来玉南歌出现了,即便他什么都没有,赵文茵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你没有,不要紧,我有。”她说,“即便我没有也没关系,我和你一起挣。房子,车子,钱,你娶我,我们一起努力。”
那时候的赵文茵还是个小姑娘,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好看的有些不像个农村姑娘。
她挡在玉南歌的面前,俏生生的,脸上带着红晕,一双眼睛却明亮的很。
她的胆子也不像其他的农村姑娘,而是坦荡荡的,对着他道。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玉南歌,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娶不娶我,给我一句直白话。”
也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双眼睛,本想拒绝的玉南歌鬼使神差地就点下了头。
看到他同意了,赵文茵一直绷着脸终于忍不住笑了开来。
黑发姑娘笑靥灿烂,眸光柔柔,沐浴在夕阳的斜晖之下,好看的让人有些不知所措,玉南歌嘴里那些原本想要解释的话语就这么都尽数被噎了回去。
于是第二年的时候,他们结了婚。
婚后半年,赵文茵怀孕了。
看着检查报告,玉南歌的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是就这么看着赵文茵——或者说是赵文茵的尚还平坦的肚子。
许久,男人这才像是回过神了似的喃喃自语着:“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他颠来倒去就是这么几句。
说到最后,他捏紧了手里的检查报告,竟然忍不住红了眼眶。
赵文茵笑他:“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摇头,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赵文茵怀孕的第一个月的时候,玉南歌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是直接送到了他们家门口的。
赵文茵无意间扫到了一点,信封上写着阿瑾收。
“阿瑾?这是不是寄错了?”赵文茵问。
玉南歌的表情有些难看。
他沉默了一瞬,对她笑笑:“大概是寄错了吧,我把信退到邮局去。”
“好。”赵文茵对这封信并不在意,一封寄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