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信上的字迹,牧锦风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拿着信纸端详片刻,又得出第二个结论:“左撇子?”
看笔触锋芒,对方应当是用左手行文,所以信件上很可能并非她真实笔触,而是障眼法。
对方到底是谁?
感受到男子投来的目光,杨晴耸耸肩,一脸无辜:“牧小爷,能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瞧不出所以然呢,我也没办法,但我希望你能够相信,她对我们并无恶意。”
“你说没恶意就没恶意?”牧锦风将信件拍回床榻上,表情有些生气:“要不是她将线索藏起,你爹早就洗刷冤屈了,哪用等到今天。”
“你就是为了这份证据,所以才帮她,对不对?”
“你瞎说什么呢。”杨晴直起身子,一本正经道:“我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被那个人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牧锦风一噎,随后想到什么,神色渐渐凝重:“那人男的女的?”
“这么娟秀的字迹,男人写得出来?”杨晴晃了晃手中信件,用蜡烛将信件点燃。
“不定是个娘娘腔。”牧锦风冷哼了声,对心上人为外人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耿耿于怀。
“你要觉得是娘娘腔那就是吧。”杨晴撇撇嘴,将灰烬处理干净,手脚并用地往榻上爬。
不等她盖上被子,腰上兀地一紧,整个人叫人从背后捞了起来。
“牧锦风!”杨晴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你夹我做什么?”
他当自己是抓娃娃机呢?动不动就把她夹起来。
“去小爷那。”牧锦风硬邦邦道。
“你方才不是不乐意吗?现在姑奶奶不去了!”杨晴手脚并用地扑腾,一件男子的衣袍兜头盖下,将她严严实实得裹了起来。
牧锦风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这么夹着人往屋外行去。
“牧锦风,你放我下来,牧锦风!”
“牧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