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在他身上花心思,我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从堂姐口中得到这个答案,牧锦风非但没觉出丝毫开心,反倒面色越发难看:“你对他的心要真死了,你早就一刀把他宰了,哪来今天这么多事。”
“是,他邱秉文是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但你也不差啊,当初你未嫁时,京都多少公子眼巴巴地望着,出行路上多少公子往你马车里投花,投情诗,你就不能学着点杨晴那个小泼妇,你看她,又丑,脾气又差,又瘦得跟竹竿似的,可你信不信,小爷今天要敢睡了哪个姑娘,明天她就能一脚踹了小爷,单方面撕毁亲事。”
“就她那根竹竿都能挑走小爷我这么好的男儿,你就不能稍稍把眼珠子从邱秉文身上挪开?”
“自卖自夸。”牧铃君失笑,由衷道:“你这脾气能找到阿晴,是你的福气,你自是当好生护着她。”
“你别跟小爷转移话题。”牧锦风虎着张脸没好气道。
闻言,牧铃君拿眼看向地面细碎的阳光,眸中泛起丝丝涟漪:“锦风,你不懂,死心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还爱着他,未尝不能死心。”
“行行行,你高兴就好。”牧锦风最见不得堂姐摆出这副看破红尘的模样,当下摆摆手,粗着嗓子道:“大不了小爷不要面子,跑御书房内躺地上撒泼打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