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有了赵佶的亲口保证,立即着手大赛事宜,李茂已经想好了,要么不做,做就一网打尽,只给别人留些汤水喝。
“曹正,跟我走一趟,今天要给你出口气。”
李茂第一站打算去高衙内那间青楼,挫挫高衙内的威风,好叫高衙内知道他这条过江龙的厉害。
曹正听说李茂带他去寻高衙内的晦气,马上把赌坊的事情放下,带着五十个泼皮跟随,顺便把赌坊开张后的情况汇报一下。
“大郎,赌坊现在的生意不大好,每日来客不足百人,而且都是小赌,赌坊倒是每日贴钱进去亏了不少茶水点心钱。”曹正挠头说道。
“这种事不能急,新的赌具和规则总要有人适应,而且还有些宣传的手段没有跟上,等名声打出去了,生意自然会越来越好,你就等着数钱数到手抽筋吧!”
李茂和曹正等人来到高衙内暗中经营的青楼,虔婆模样的女子笑着上前招呼,“客官真是俊俏,可有相好的姑娘?要不要奴家给客官介绍几个红牌?”
李茂笑道:“那就把你们这里所有的姑娘都叫出来吧!”
虔婆以为来了大生意,马上招呼,此时青楼生意正是冷清的时候,有操劳过度的姑娘心生不满。
“婆婆,这才什么时候?女儿还没有睡好呢!”
“就是,这胳膊腿都酸着,爬不起来啊!”
“何止胳膊腿,我这说话都费力气,舌头疼。”
……
李茂知道曹正对高衙内青楼的情况比较熟,“曹正,当红的都出来了吗?千万别有落下的。”
曹正看了一圈,“大郎,还有一个刘婆惜没有出来,刘婆惜是这里的花魁,也可以说是高衙内的禁脔,我听石榴说过等闲不陪客,更是卖艺不卖身。”
李茂哦了一声,“虔婆不老实,刘婆惜何在?叫她出来让我瞧瞧,怎么个人间角色。”
虔婆一愣神,“客爷,婆惜身子娇贵起的晚,就担待一二吧!难道这里如此多的美人还不能让客爷满意吗?”
李茂看也没看虔婆,转首对曹正道:“你领人把刘婆惜带出来,不要唐突佳人,更不要弄伤了。”
虔婆听了李茂这样的说辞,也看出李茂不是来玩的,马上一溜烟朝后面跑去,过了不长时间,曾经和曹正斗狠的泼皮头目睡眼惺忪跑了出来。
李茂看了一眼被曹正推出来的刘婆惜,大约六七岁,生的果然千娇百媚,尤其那种烟花之地特有的风情让人心痒难耐,暗道高衙内好艳福。
“把刘婆惜在内的所有优伶都带走。”李茂存心要将高衙内这间青楼一扫光。
“住手。”那个泼皮头目冷眼看了看李茂和曹正,“二位,难道不知这里的深浅吗?别以为有个开封府就能吓唬住人。”
“曹正,这小子上次占了个便宜,今天别饶了他,放手狠狠的收拾他一顿,做狗腿子的,就要有被打断狗腿的觉悟。”
曹正一声招呼,几十个泼皮一拥而上,人多欺负人少而且还是顺风仗,一顿拳脚下来直把那泼皮头目揍的鼻青脸肿只剩下半条命。
李茂等曹正出了恶气,转身对虔婆说道:“去跟高衙内言语一声,这些姑娘我都带走了,因为什么,让他去自己打听一二吧!”
虔婆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青楼十几个娇俏姑娘被带走,尤其是刘婆惜还被带走了,吓的虔婆转身就跑去找高衙内。
李茂将刘婆惜等人带回酒楼的顶楼安顿,这里将作为选秀大赛的比赛场地,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卖个票也能赚到手软。
接着李茂又和曹正扫了几家京城知名的青楼,专挑那些有后台的青楼下手,搞不明白的虔婆龟公们跑到后台东家面前哭诉去了。
第一个得到消息的高衙内感觉有点不对劲,高衙内认为李茂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没等他想明白,朱汝贤来了,朱汝贤的那间青楼也被李茂给一锅端了,带走了红牌姑娘,被打伤了十多个手下。
“朱大头,你觉得李茂敢这么干,是谁在给他撑腰,要知道他这么一来,等于得罪了京城内绝大多数人,蔡攸,李邦彦的心爱之人都被弄走了。”高衙内百思不得其解。
“光是有童贯给他撑腰,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童贯不会不知道众怒难犯的道理,更不会把京城内的人都得罪了,他敢这么干,说明有恃无恐啊!”朱汝贤和李茂对付过一阵,知道李茂不是有勇无谋之辈。
高衙内恶狠狠道:“李茂摆明了是找茬,我跟他有过龌龊,朱大头你跟他更是有过纠纷,他自以为攀附上了童贯蔡京,就目中无人了,真是猪鼻子插大葱,把自己当成象了。”
朱汝贤想了想,觉得心里不太托底,“我爹在苏州没有回来,你去你家老子那里探探口风,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事情不对劲,我们冒头只怕落入别人的算计之中。”
高衙内觉得朱汝贤说的有些道理,“我问问看,只是我家老子这些时日都在禁军中呆着,怕是消息不那么灵通。”
“还记得我们去拜会蔡攸的时候,蔡攸跟我们说的那番话吧!现在看来官家对蔡攸确实宠信有加,或许从蔡攸嘴里能打听点什么出来。”
“我和蔡攸的管家交情不错,你猜我听到什么了,蔡攸竟然想要赶走蔡京,搞死蔡绦,不过在官家那里没通过,蔡家竟然耗子动刀窝里反了,真是好笑啊!”
朱汝贤哦了一声,“蔡京老矣,翻不了什么大浪了,整日只知道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