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哥说:数控的产生依赖于数据载体和二进制形式数据运算的出现。
我:这个不懂,我只知道只要这个能让哑巴哥把行动做好了,别的我就不强求了。
当时,我们也不能相互鞠躬,我们就找到了一个可以鞠躬,而且没有人会嘲笑我们的地方。我们相约来到了当地的庙里,看着万民敬仰的大神,拜大神应该是最贴切实际的事,当时我们三个人就跟大庙三结义一样,那一天什么事也不做,就拜大神了。只要能让哑巴哥把效果做出来,我是花再多的时间与心血我也愿意的,选择一个合适的场合,那也是必须的。
还好我们年轻人学东西快,在眼镜帝的数控技术下,让哑巴哥是牢记了拜“大哥”的节奏。可惜我只有一个小弟,要是多有几个小弟的话,那场面就壮观了。
哑巴哥问我:这样坑的举动,我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也是听说了我爹的光荣的事迹,我是从我爹那里学来的,我爹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好,我也不觉得。反正我跟我爹不是一路人,我爹是拜医生,而我被别人拜,这是本质上的不同。
而我爹就是因为受了这个错误的思想熏陶,他跟我一直以为这是有面子的事,不仅是对自己,都是特别上档次的事。他当时还真的以为给人三鞠躬就是对人尊敬,谁知道这三鞠躬是给死人鞠的,而不是给活人鞠的,我也是醉了。还好医生是公职人员,遇到一个没有文化的村夫,就算是心里不爽,也没有暴发出来。要是换成是个较真的人,非得打架不可,要是医生撒手不管了,也是很可怕的。
不过大地朝的医生都是有医德的,并不会做出有违医生规范的事来,要是医生没有医德的话,那对于了病的人来说,那真是太可怕了。这一秒我越来越觉得,有医德的医生是很有魅力的,这个魅力不在于她有多少学问,而在于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我爹那还在给别人鞠躬来着,我妈都看明白了,都知道这是不礼貌的行来,她赶紧是阻止我爹说:好了,好了,人都没有死呢,你鞠的哪门子的躬,你再鞠把人给鞠死了,我看谁来治你的儿子的。
医生:汗
我爹:这还能把人给鞠死了,我也不是鞠击手,我要是能把别人鞠死,那我也就出了名了喽。要不老婆我给你鞠一个,我鞠得可好了,你瞧着吧,那我给你走一个。
我妈:你这是盼我死,你个死没良心的,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爹:那我给我爹鞠,你受不住,我爹受得住,我给我爹鞠几个,我爹都愿意,还能领我的好。你看着,我给我爹鞠躬了,保证做得是有模有样的,我爹见我尊敬他。他一定心里特乐乎,绝对不会跟我置气的。就是你们这些文化人心眼多,多大点事非要想这么多,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我爷爷看我爹的眼神,就跟现在我爹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那都是一脸的嫌弃,要不是亲生的话,气急了真能打死这不懂事的小子。在父母的面前孩子永远都是不懂事的,不过不管孩子做了什么事,父母还是会原谅的,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
我爹心想大家都急了,可是医生还没走,还跟我们谈病情,我爹心想这医生就是话多了点,其实真的是一个好人。
医生:必须的,我就是好医生,地球人都知道,只要我把邮件是发出去,那必须是惊起九天霹雳;你知道我发的邮件,有多重要吗;我跟你讲,在我们大地朝我发的邮件就算是外事活动了,前天大地朝的情报局还来找我了,非要找我。
我爹:找你干什么?看病?
医生:看病哪里不能看,非得找我啊!
我爹:你不是说是搞情报局,现在也不打仗了,也不知道能分析啥,一天没事做就知道瞎分析,研究核力的产生与流失。
医生:这个你都懂啊。
我爹:我不懂了,我又不是科学家,我只是听说他们研究不下去了。
医生:怎么就研究不下去了,我觉得挺好的课题,怎么就不研究了。
我爹:这不是没劲嘛,国外也没有研究出成果来,你让他们怎么研究。
医生:研究自己的,做自己的项目,走自己的路,关别人半毛钱的事。
我爹:人家可是情报局的,怎么能研究自己的,都是研究别人的项目。一天天的也研究不出什么成果来,坐着坐着就坐出病来了,终于是把自己的痔疮是坐出来了,这不是就来找你了嘛。
医生:你虽然满嘴的跑火车,没有一句正经的,可是还真让你是蒙对了,那人真的是得了痔疮。
我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猜对了,立马是喜出望外道:我就说是痔疮嘛,这都是坐出来的病,搞情报的人要是没有坐出痔疮来,那都不是正儿八经的搞情报工作的人。
医生: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感觉应该是这样的,但又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你能蒙对也算是本事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我又不是肛肠科的,那人为什么非得来找我啊,你说呢?
我爹想了想:你说的那人男的?还是女的?
医生:怎么了,有差吗?
我爹:当然,有差了,你们这些搞科研技术的人,你们想问题就是一根筋,明明很简单的事,你们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就不明白了,你们钻研的课本上那些复杂难懂的东西,你们都能学明白,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东西你们却看不明白。你说要是女的得了痔疮,随便找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