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怎么会知道她为什么会来,难不成是收了钱,不好推脱。
“你一定会以为我是收了钱,不好拒绝他吧,那你就可就错了。”媒婆的嘴自然是花言巧语,只要是经她的口说出来的话,那不管是什么,都会变得特别的好听,就跟是抹了蜜一般。难怪,这世间中招的女人不止是刘寡妇一个,像潘金莲、武媚娘一样女人,哪个不都是招了媒婆的道,被媒婆说得是天花乱坠的,作为一个女人,你想要不动心都不成啊!
“那是为何?”刘寡妇自是普通的女人,经媒婆这么一说,她自是好奇起来。
媒婆继续动她的巧嘴,说着好听话,你们可想像不出来这媒婆说起男女之事,那真是她的绝活,你不知道听得刘寡妇她是心痒难耐的。口水是巴啦、巴啦的往外流,别说那时候媒婆真不是盖的,那水平可不一般。比起我们现在社会的专家教授可是强多了,他们才是真正的说媒高手,而像眼前这位那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大师中的大师。
媒婆的目的就是让刘寡妇流出口水来,只要她的口水流出来,这事就成了一半了。当然,眼前这位真是能忽悠人,而且特别能拿捏女人的心事,常常不经意间女人那些小心思就在媒婆的面前是暴露无疑了。媒婆说:“你说是为何,那是因为我被那小子给感动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挺假的,可是关键这话是谁说的,从我们这位媒婆的嘴里说出来,这话听起来就不这么假了。
“真的吗?你真是被他感动了,你才是不惜犯了自己的大忌前来说媒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是被这个痴情的小子给感动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痴情的男人。他对你真是没得说的,我也跟你说,这个世间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般痴情的男人了。”
刘寡妇心里明白,就现在自己这个情况,能很快再找到一个男人,也算是不错了。就如媒婆所说的,要是这男人真是这般痴情的话,那自己想要再找一个对自己如此痴情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刘寡妇虽说不再是小姑娘了,可是听到媒婆这么说,他还是害羞起来,感觉脸上有点热热的。
“她真的有这么好吗?真的如此喜欢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你想想我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自然是实话实说了,要是我说的话有半句假话的话,那我天打五雷轰!!!”
哎,说起来这个媒婆林苏也是无语了,这林强的媒真是不好做,她是方圆十里最发的媒婆,可是以前要强找林苏做媒的时候,都被她是宛然拒绝了。你当林苏傻啊,她不是什么人的媒她都说的,还得看是给谁说媒,她若是觉得这桩婚事不可能,就算是你给她再多的银子她也不接。毕竟,媒婆也是讲声誉的,要是一个媒婆成功率高的话,自然接的活费用也就高出许多。如果一个媒婆说媒的成功率很低的话,也就只能挣上几个铜板,成不了大气,也赚不了几个钱。
自古有云职业无贵贱,自有做得好的,也有做得差的,做得差的只为了几个赏钱,而做得好的自是为了搓合姻缘而来。像林强这样的人自然不是好的姻缘,林苏是不会接的,可是现在不同了林强配寡妇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林苏这才是把活接了下来。
可惜这个林强真是没有什么优点,也就只能拿他痴情说事了,总不能说他家的情况,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明窗净几,徙壁几净,四下几净,说的就是林强家太过干净了。除了窗外的明月跟别人家没有任何的区别外,还能一看外,四下就没有可看的。锦帐文茵,还好他有一个蚊帐,要不是买了一个好的蚊帐,这么干净的房子真是没法住人。
庭前有数种盆花,也不是他的,而是他老爹的养的,他看了喜欢就搬到自己家里来,他还从镇上买了几张木椅。虽然家徒四壁,可是看了还是挺雅致的,壁间挂了几幅纸画,都是美女的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自是如此,他也爱美,他也喜欢美人,桌上有一口大的茶壶。窄小蜗居,虽非富贵王侯宅;却也清闲螺径,这便是寻常百姓家。
他的房子来得可不容易,是他老爹带着一帮亲戚凭,花了几年的时间,趁着年轻时候有些劳力一砖一瓦,一点一点堆砌出来的。虽然,村里间帮忙这是很正常的事,大家也不会要钱,只要管饭就行了,那就是贫困村人的互助性。这种团结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很多的素养,也不是说他们因为是一个姓氏就与生俱来的品质,而是因为环境所迫他们被逼无奈后形成的一种习惯。
他们很明白,要是邻里间不互相帮助的话,他们是很难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就好比说要是老人想要给孩子修一间房子,他们不可能像现在一样请一个包工头来接这个工程,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当然这也是他们没有钱而为之的事。没有钱的时候,我们想要房屋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材料你得自己准备,而且材料不可能一下就准备齐,可能是今年把木料拖来了,明来才弄得些砖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人想要修一间房子,有的花上一年,有的花上三年,有的更会花上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够一种材料的钱,就购进一种材料,也可能是因为市场上材料浮动而提前购置。也就是说里面会有很多的变数,这也体现了古代农村人的不容易,好在那时候的人比较重感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