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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影响力相当了得的金牌策展人和艺术品经纪人,梁慈念的交际圈子里,都是些欧美艺术界响当当的大人物:商业巨贾,交际名媛,大收藏家,拍卖公司高层,知名艺术家、策展人等等。因此,她向来自视甚高,对自己的儿子也寄予厚望,自然是见不得花栩栩这样小门小户、毫无根基和后台的普通女孩攀附她的宝贝儿子了。
当天傍晚,齐天枭离开梁慈念的别墅,未费多大周折,就找到了那位在梁家别墅当管家的凡尔赛当地人,宾斯小姐。
只要给出足够的价格,对方又怎么会不肯开口?区区一千欧元,便让这位忠诚度显然很一般的女管家将这三年来苏忆尘寄信的实情全部告诉了齐天枭。
果然,每次的信女管家都没有真正寄出去,而是在女主人的要求下全部上交,秘密销毁。就连苏忆尘的电子邮箱,也被梁慈念找人动了手脚,使他发出去的邮件,一封也无法到达花栩栩的信箱里。
可梁慈念万万没有想到,本以为遭到几次冷遇就会知难而退的苏忆尘,却至始至终没有放弃。即便从未收到花栩栩的回应,他还是情真意切地整整给她写了三年信,每个礼拜一封,雷打不动地交到管家手中要求寄回中国。
“那些信都是谁销毁的?”齐天枭问面前的管家。
“大部分是夫人亲自撕毁。有时候夫人事务缠身,也会拜托我回头撕掉了扔在外面。”宾斯管家若无其事的说,“不过,还有两封,我当时忘了销毁,后来就放在家里一直没有动。”
齐天枭想,大概宾斯小姐这样的人看到小少爷坚持写了三年的信每次都被狠心撕掉,也会有些于心不忍吧?也或许她只想留下点儿什么作为证据,以备不时之需。
心想这样正好,他便又多花了两千欧元,买下了侥幸存留下来的最后两封信。
“你这样背叛自己的主人,就不怕她以后知道了会报复你吗?”他一边收好两封信,一边问对面的女管家。
“无所谓。苏少爷的病半年前就已经痊愈,梁女士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做起了准备。这几个月她一直忙着给房子找买家,处理各种事务,看样子就快要离开凡尔赛了。既然她以后不会继续住在这里,我的工作自然也是做不长的。信不卖给你也没有别的用途,对我来说等同于废纸。”宾斯女士接过齐天枭递给她的一支烟,心安理得地抽了起来。
“梁女士有没有透露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齐天枭又问。
“想回中国吧?我听她最近经常用汉语打国际长途,有时候也会跟我说些类似……中国的生意好做啊之类的话。我也听不大懂。不过,对于她儿子还在坚持给中国那位小姐写信的事,她倒是越来越烦恼了。”
齐天枭心想:看来梁慈念也不傻,早就看好了中国市场这块大肥肉。她那种雄心勃勃,好胜心又强的女人,怎么肯就此收手,放弃自己的事业?
打探到了足够多的消息,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法国。
……
一个多月后,眼看就快到农历新年了,世恒公司又迎来一个忙碌的高峰期,花栩栩和楚云飞每天被工作缠身,可以享受二人世界的时间近乎于无。不过还好他们住在一起,就算再忙,至少还可以在深夜里相互陪伴,抱在一起一边取暖,一边耳鬓厮磨,说几句贴心的情话。
“我们的关系公开以后,秦仪他们都不敢叫我一起吃午饭了。”花栩栩缩在楚云飞怀里,撇着嘴,不无抱怨地低声对他说。
“大概他们听说了总裁其实是个超级醋坛子这件事,怕我看见你们在一起吃饭会心情不好吧?”他对她笑得一脸宠溺,还将温热的唇瓣贴在她额头上久久不肯撒口,“这么贴心的员工,我很欣赏。”
“你……”花栩栩有些无语,心想,还真是个超级大的醋坛子。
“这样不是正好?以后你就只陪我一个人吃午饭就好了。”他死皮赖脸地将她在怀里裹得更紧,“哎呀……最近天气越发冷了,不抱紧点儿,我都冷得睡不着呢……”
花栩栩脱力地叹着气,却敛不住嘴角微微翘起的那一丝浅笑。
“他们还说,我跟你简直是绝配。”花栩栩有些赌气的抬头望着他,在他下巴上轻轻啃了一口,“都说我们是一对儿工作狂凑到一起了。”
“哦?你不是吗?”他笑眯眯的问她。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我比你可差远了!”花栩栩不服气的说。
“行吧,亲爱的,我们半斤八两,正好凑一对儿,就谁也别嫌弃谁了吧。”他哈哈笑着,“还好我们两个工作狂忙的是同一行,你就算想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哈哈……可是,我为什么要跑呢?你怎么总担心我会跑呢?”每次提起这个话题,花栩栩总会觉得很好笑。楚云飞一个大总裁,竟然还怕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美编弃他而去不成?
“嗯,你不跑最好。跑了我也有办法把你追回来。”他也总是不正面回答她的质疑,手探入她睡裙之下,温暖的大手轻缓地从她肩膀一路向下抚摸,最后停在柔软滑嫩的腰间,久久流连轻抚。
“时,时间很晚了……云飞……”她被他摸得浑身发热,咬了咬下唇强忍着体内被撩拨起来的一团火。谁知他却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探进她睡衣前襟抚上她的柔软,熟练地揉捏着。
“我怕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