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相当尴尬,死死盯着看太轻浮,立即转头不看嘛,是对乳量的不敬。
“小秦啊,进来吧。”高婉笑道。
似乎并没有把他当陌生人,自然得让秦朗浑身不自在,果然是老手,难怪小帆子会遭毒手,难怪小鱼提前给自己打预防针。
秦朗跟着进去,高婉却没有换衣服的意思,坐在沙发上抖着头发,秦朗总担心浴巾掉下来。
看来她的男人应该不在家,否则不敢这么嚣张吧。
“你来找我,是为了江帆的事儿呢,还是为了江小鱼的事儿啊?”高婉问。
“江帆能有什么事儿?”秦朗问。
“我听静静说,你已经继承了江帆的一切?”高婉问。
“没错,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高婉摇摇头,“就连他最宠爱的妹妹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你应该是他兄弟吧,他把一切都给你了,没跟你说吗?”
“儿时的兄弟吧,十多年没见了。”
“十多年没见,依然让你继承他的一切?”高婉疑惑地问。
“没错。”秦朗回道。
“他做事就是这样,随心所欲。”
“看来你很了解他啊!”
“那当然,我是他的财产。”
秦朗没听懂,“什么意思?你是他的财产?”
“没错,他要我怎样,我便怎样,让我跪着,我绝不站着,所以我才问,你今天是来继承他的财产吗?”
秦朗一脸懵逼,你可是一个大活人啊,就算跟小帆子有一腿,这种事没什么好继承的吧。
“这……这个怎么继承?”
“怎么继承一个女人,你不知道的吗?”高婉反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
“你以为我在你来之前,洗香香是干嘛?你写书扑街,难道在这方面也是毫无经验吗?”
这尼玛也太直接了吧,现在都知道自己是个扑街作者了?
“非也,我虽然过去两年在写书,但漂亮女粉丝众多,经验相当的足。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就不客气了。”秦朗回道。
“嗯……来吧……”
高婉轻嗯一声,抬头看着秦朗,慢慢走过来,坐在他腿上,竟然无比妖媚。
卧槽,真空!
完全看不出她的年纪,有这样的身材,很不科学。
秦朗一阵眩晕,被挤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差点扬起风帆,准备起航。
“我想尿尿!”
高婉一脸懵逼地问:“非得在这时候吗?”
“是啊,进展太快,我得去酝酿一下情感。”
“也好,记得用水冲冲,不然享受不到五星级服务哟。”高婉妩媚地说。
“嗯,一定,一定。”
秦朗连忙去了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运安神符打入自己体内,恢复到圣如佛的状态。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说:“小帆子,你丫可真会享受啊!”
准备出去的时候,他看到卫柜上放着一根红色的棒子,像是什么电器,摸了摸,居然还是热乎乎的。
这女人火力也太猛了吧。
如狼似虎,恐怕以自己的实力,无法抵挡啊!
“那是卷发器。”高婉趴在门边说道。
额,想歪了,秦朗连忙缩回手。
高婉关上卫生间的门,向秦朗挪过来,还准备解开浴巾,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跪下!”秦朗突然说。
高婉:????
“小帆子让你跪便跪,我继承了你,也可以吧?”
卧槽,高婉真的跪了下来。
她跪在坚硬的地板砖上,慢慢挪过来,到秦朗跟前,舌头在唇间划过,伸出双手,准备解他皮带。
“出去吧,卫生间太小了,施展不开。”秦朗说完,一把推开她高婉,打开门逃出去了。
高婉则爬着跟在他后面,十分温顺,搞得秦朗犯了嘀咕,这特么玩的是什么洋套路,幸好有安神符,否则今天被吃定了。
“还是有话好好说,毕竟你也是个有夫之妇。”
高朗坐在沙发上,高婉爬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秦朗,难道这家伙不是正常男人?
自己这招向来百发百中的啊!
“你们男人在乎女人有没有丈夫吗?”高婉问。
“当然不在乎,可我有正事,陈磊眼睛被吃的事儿,你知道吗?”秦朗问。
“哦,原来为了这事,这不应该是警察的事儿吗?你管什么?”
“我怀疑你们学校有妖物,你知道陈磊平时跟谁有过节吗?”
“他是个痞子,所有女孩都讨厌他。”
“我可没说凶手是女孩。”秦朗问。
高婉冷笑一声,准备起来。
“跪好!”秦朗喝道。
高婉竟然又乖乖跪下去。
小帆子,你丫太腐败了,玩得太过分了哈。
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爽感呢?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妖?”高婉问。
“咱们不用兜圈子,既然你跟小帆子关系不一般,那应该知道他是干嘛的吧?”
“嗯,他说他是猎妖师。”
“你信吗?”
“当然信,主人的话,怎么能怀疑呢?他是猎妖师,我就是小妖精。”
高婉叫江帆主人,叫得顺其自然,这小帆子魅力这么大吗?
难不成这家伙有什么特殊手段?
秦朗倒是听说过有种游戏,一方当主人,一方当狗,皮鞭打得越响,小狗狗就越嗨皮。
但他可没这个爱好。
“童画的表哥,是你找江帆处理的吧?”秦朗问,本来想盯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