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化作三马拉车,白起举着自己的佩剑,从马车上向项羽跳去。
三马嘶鸣间,奔腾向单骑的项羽。
项羽长戟卡住佩剑,将白起和剑一同扔出。拉起战马,往旁侧跳出。
战车化作长枪,被白起唤回手中,落在地上,向项羽横扫而去。
长戟不及,长枪虚晃划过马腿,战马顿时倒地。
项羽蹬在倒地战马上,往后飞去,战马化作水流环绕项羽。
白起停在原地,斜握长枪,眼神冰冷的看着项羽。
“老匹夫,本王今天就灭了你!”
项羽一声大喝,挥舞着长戟砸向白起。
“小小莽夫,本将杀敌万千时,你还在你祖宗身上!本将现无杀意,如你再胡搅蛮缠,本将手中冤魂不在乎多你一个!”
白起将佩剑和长枪收回,粗糙的双手上如同戴了一双血色手套。
“我西楚霸王之名,竟被你这老匹夫说成莽夫,本王今日杀你,你也死的不冤!死!”
长戟被白起双手直接接下,白起的双眼布满血丝,将长戟往自己身后一拉。
项羽放开长戟,按住白起双肩,往后砸去。
赤越看聂政,心中的怒火和疑问越来越重,最后满腔怒火化作行动,莫邪一动,一剑刺向聂政。
聂政定定的站在原地,手上紧握的白虹贯日飞起,朝赤切去。
莫邪挥舞间,数道剑气绕过白虹贯日,切向聂政。
“聂政!告诉我的剑在哪里!我可以补杀你!”
剑气划过聂政的衣裳,将原本华丽的衣服撕裂。
白虹贯日阻挡着赤的前行,赤咬了咬牙,莫邪的剑身上再次飞出道道剑气。
聂政似乎在聚精会神的操纵着白虹贯日,连袭来的剑气都视若无睹。
衣裳渐渐被血液浸湿,聂政双手背在身后,白虹贯日抛下赤,转悠着飞到聂政身前。
白起的双手在项羽的身躯上连打数掌,将项羽狠狠的击飞出去。
长戟插在地上,化作第二道水流环绕在项羽身上。
项羽的嘴中溢出一丝鲜血,往赤和聂政两人飞去。
莫邪上不断激射出剑气,朝着聂政射去。
项羽飞入两人中间,数道剑气穿过,项羽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赤冷哼一声,略过掉落在不远处的项羽,眼中只有聂政一人。
聂政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看着手上被血染红的掌纹,眉头顿时皱起。
“莽夫终归是莽夫,不懂战术,不识兵法谋略。”
成吉思汗在白起身后,白了他一眼,对着勾践微微说:“你看,这家伙自己也是靠蛮力对敌,还在这里谈论兵法谋略。”
白起瞄了成吉思汗一眼,双手的血色缓缓消逝。
聂政脚步轻动,一剑卡住莫邪,往上推去。剑势一转,直直刺向胸口。
莫邪剑身侧,数道剑气隐隐约约,随着挥舞切斩向聂政。
剑气弹开白虹贯日,赤顿了顿身子,剑气缓缓汇入莫邪剑身。
“说!我的剑在哪里!”
夤夜残缺月,略微暗淡的月光洒落平整的广场,照亮着滴落在地上的血液。
聂政半蹲在地,身上血液不断流出。
项羽倒在地上,看了一眼聂政,背后的旧伤隐约的觉得疼痛。
白起走到不远处,看着残废的两人,瞄了一眼赤。
赤一剑将支撑着聂政的白虹贯日击飞,脸色红润的笑着。
聂政扑倒在地,微微挥手将白虹贯日收回。
“砰!”
项羽支撑着身躯站起,长戟砸在地上,脸色狰狞的看着白起。
“缪言妄语!老匹夫,莫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你!”
白起摇了摇头,佩剑直指项羽。
“好好好,老匹夫,本王拼死!也要带你一起走!”
“乌江尽头,天意难违!破釜沉舟,逆天造化!”
白起被长戟闪起的白光晃的闭上了眼,再一睁眼,周边皆是水,一望下去,只有天水交接之色,无底。
水面只浮两岛,中接一桥,两人隔桥而站。
“白起!战吧!一人不死,无人能出!”
项羽不同于那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一副英气环绕,周身浮有道道水龙。
“这是你的宝具?”
“没错,老匹夫!我的地盘,你就别想出去了!”
白起扫视了一下整个区域,最后叹气一声:“不错,这阵成水形,虬龙势,对我这种正阳将的确是不利。”
项羽哈哈大笑,狰狞的盯着白起,身旁一道水龙化马,倚立在他的身旁。
“这是本王坐骑,盛名乌雅,在它的蹄下死去,你也该服气了!”
白起的双手再次泛起血光,看着项羽的眼中露出一丝可惜:“可惜,你遇上了我,遇上了一个,杀人无数的杀人魔!”
血色的双手,一道道微小的人影漂浮,哀鸣着,嘶吼着。
“这每一个魂魄,都是一个直接,或间接死在本将手上的敌人。他们有的冤死,有的被我亲手杀死,有的英勇无畏正面抗敌,有的胆小不如鼠辈,你的霸气的确可以让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双手合在一起,对着身前什么都没有的空气做撕裂手势。
一道道赤红血芒闪起,周围水面顿时掀起翻天巨浪,却在浪头打入岸上的时候,全部凝固在空气中。
项羽刚刚骑到乌雅上,在巨浪掀起的瞬间,随着乌雅一同倒地,全身爆出鲜血。
“砰!噼啪!”
周围的空间如同玻璃一般碎裂,白起的双手甩落在身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