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洒落在我的脸上,我打了个哈欠,缓缓醒来,看向正在烤蘑菇的格罗斯。
“九点二十了还行,那个,格罗斯,聂政呢?就是跟我一起的男子。”
“他说他他去找路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格罗斯有点怕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低头烤蘑菇。
“其他人呢?”
“都,都去了,蘑菇准备烤好了。”
“好吧,我活动一下。对了,你认得我手上这十个指套吗?”
“不认得。”
他看了一眼,疯狂的摇了摇头,低着头继续翻动烤蘑菇。
“那你见过类似的,嗯,武器或者什么的吗?”
“没见过。”
我叹了一口气,不断的端详这十个感觉没戴上的指套。
扫视了一下周围,尸体看来都已经被处理了,我面对着山壁,将口袋里的两块红宝石对准红色指套上的宝石。
三块宝石都没反应,我看了看两块红宝石上的缺口,总觉得很熟悉。
那个盒子上的花纹也和指套上的纹路很相似,但总是找不到关联。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奇怪,诶,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不好。”
“聂政也似乎瞒着我什么,看来这次去南极的旅途可是困难了。”
“覃先生!你在干嘛呢?你的烤蘑菇好了!”森德洛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端着几串烤蘑菇走向我。
我慌忙的把宝石塞入口袋,摸着自己的指套,接过烤蘑菇。
“没事,刚刚想着爬下山,做做训练。”
他点了点有,将火堆熄灭:“那您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好上路,聂大人已经找到路了。”
“聂大人”我默念了一下,皱着眉头将蘑菇咬碎吃下。
他们两人收拾了一下场地。等我吃完,我跟着两人走入树林里。
树林里在我看来阴森无比,我还从周围的树坑中看见了那些黑漆漆的尸体。
“大概多久能到最近的,基地,或者城市。”
“大概一个小时吧,本来我们也不会来那么远的,昨晚追逐那几个玉人才跑如此远。”
“对了,你怀表借我用用,我调一下时间。”
森德洛将怀表扔给我,对我微微一笑:“你先拿着用吧,回去再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将怀表收入怀中。
“谢了。”
“嗯,我们赶紧走吧,他们应该等急了。”
走过一颗颗健壮的树木,阳光透过叶缝,在水珠的反射下如此的耀眼。
聂政正蹲在地上,不知道摆弄着什么东西。
“嗨,我们走吧,尽量在中午前回到堡垒。”
他们应了一句,聂政也站了起来,一个闪身到我身边。
我们一起上了路,森德洛带着我们快步行走着。
向其他人询问了指套的事情,本来以为无人知晓,却没想到那个看似坏人的萨蛮蛮,热情的告诉了我。
“这个指套,我从未见过,但是有一本书中记载了类似的兵器。”
“这宝石便是一种魔力容器,用特殊的魔法就可以激活,至于指套应该就是一个载体而已。”
“不过你这个指套和宝石的确有点太多了,十个。这宝石一般只存储一个秘法,我还真不知道哪门哪派哪宗哪会有如此多秘法。”
他停顿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嗯,现在的话,骑士团,还有全英联盟中应该都有公开的秘法,数量早就超过了十”
晃了晃头,砸吧了两下嘴,凭空抽出一本黑色封皮的书。
“不过,不可能,不可能,那些秘法归属于不同的地方,没有人可以全部使用,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断的在那本看起来就厚重的黑书中翻找,不断的摇头。
“额,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了。”
那股奇异的眩晕感再次出现,我双眼发黑,一个跄踉,昏倒在萨蛮蛮身上。
南京堡垒第一战区
“代会长!覃先生醒过来了!”
覃永张如同喝醉酒一般,啪的一声摔落在地,身上连接的各种仪器滴滴的发出声响。
“发生了什么!玉玺呢!聂政!姬烟央!”
“覃先生!立刻回到床上,不然你会死的!”一个医生赶忙将覃永张拉起,跟其他几个护士和医生一同将他抱回了床上。
“疼!混蛋,啊!”
覃永张摸着自己的身体,看着上面全是绷带和管子,不断的啊啊大叫。
“打镇定剂!快,代会长呢?”
血液从身体各处喷出,覃永张如同坏掉的大坝,血液如同水流般喷薄而出。
“代会长正在赶来,给他打凝血药,准备手术!”
“不行,血止不住了!”
“发生了什么!”
“代会长!止不住血,手术进行不了!”
“鼎术·石砂骨!”
代会长长袖一挥,一个个砂砾凝固在覃永张的伤口上,将伤口封住。
“我靠,姓姬的!你干嘛了?我的身体怎么全是沙子啊!”
医生却没给覃永张继续乱吼乱叫的时间,一把将镇定剂和各种药物的试剂打入了覃永张的脖子中。
“嘘!”
我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萨蛮蛮就紧张的盯着我。
“发生了什么?”
“你刚刚不知道干嘛昏迷过去了,我们被一队玉兵袭击了。”
“什么东西?玉兵?玉人?这都是什么啊,聂政呢?”
“聂大人引开了玉将,不然我们早就死了。”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一道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