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不愿意,眼睛闭得死死的,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傅司看她就是不配合,便只能严肃道:“快点,冷了我就只能给你下楼煮白粥了。”
被威胁了的宴九这会儿心不甘情不愿地挣了眼,看着那些菜肴,嘟嘟囔囔地道:“……我都还没吃你家的大米,你就这么对我,我要真哪天吃你家的大米,你大概每天都给我吃糠咽菜配窝窝头吧?”
“……等你病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傅司把筷子递给了她。
宴九不情愿地接过筷子,“你那手艺还没我自己做的那几道好吃。”
“……我去学。”
宴九皱了皱鼻子,显然不太相信。“快吃吧。”傅司催促。
“一起啊,你也陪了我一天,别饿着了。”虽然宴九之前说什么要吃各种肉,但饿了一天都,真吃到嘴里的时候,哪里还有空那些,吃了再说。
两个人吃了一顿后,宴九满足地靠在床上,懒洋洋的很。
傅司让她去漱了口,然后……就拿出了温度计。
宴九坐在那里,苦着脸不太乐意,“我真没事,吃饱喝足了不需要量了。”
但傅司只是一脸严肃的用酒精棉花擦拭着温度计,说了两个字:“张嘴。”
“我……”
宴九还想抗争一下,结果被傅司眼明手快地塞进了嘴里,同时命令:“不许说话!”
“……”
真是世界上最没有地位的雇主了,宴九心想。
五分钟后,傅司将温度计拿了出来,看了一眼。
那严峻的表情让宴九感觉自己好像是得了绝症。
“多少?”她弱弱地问。
傅司回答:“三十七点四度。”
宴九有些无语,“……才高了零点二度,就不要摆出一副我快死了的样子,好不好。”
傅司看她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脸上还是很严肃,“好好睡觉,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哦。”
宴九今天为了爬墙弄得身上有点脏,去洗了个澡之后,就在傅司的眼皮底下吹干头发,爬上了床,被子一盖睡觉了。
那样子简直可以颁发一个小星星的好宝宝。
傅司在门口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看她的确安分下来了,也就没有再过多打扰地悄然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