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他就这样陪她一辈子好了。
何苦把她的绝望和痛苦如此残忍的生剖出来,让她生生地又感受了一遍。
傅司闭了闭眼,将那份情绪重新给压了回去,然后才说道“你等下过来看看她,她发烧进医院了,现在还在昏迷之中。”
严戈啊了一声,“这么严重?”
“嗯。”
“你到底拿什么刺激到她了?”严戈很是不解,之前明明试过刺激治疗,甚至都到了用药物的刺激,但可惜都没有什么用处,甚至还没用宴九给看穿了,可现在宴九不仅被激的发了病,还发了两次!
傅司到底干了什么,才会让她这样?
傅司默了默,才开口“她母亲的死因查清楚了。”
这句话虽然简单,但言下之意却让严戈一听就明白,“是人为的?”
豪门大家族和其他普通小家庭不同,金钱和利益往往会淡化掉所有的亲情观,从而为了金钱和权利而不择手段。
所以,突然暴毙之类的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嗯。”
得到傅司的肯定答复,严戈也不免有些头疼,只觉得宴九这姑娘也是惨。
起先是被蒋怡折磨的触发了病症,后来又因为傅司的受伤以及蒋怡的死亡而断断续续的发病,现在还要面对蒋怡的死因。
就感觉她的母亲不是母亲,更像是来讨债的。
人都说,子女是前世的债。
怎么到了宴九这边,就成了母亲成了她的债。
而且这个债就好像是梦魇一辈子追随着她一样。
正当他为宴九哀悼那悲惨的人生时就听到傅司随后一句,“还有我的逼迫。”
嗯?
严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
也就是说,蒋怡斯死因刺激了她的病发之外,还有傅四的逼迫。
逼迫……
这两个字眼实在太容易引发人的遐想了。
“靠!你他妈对一个精神不能受到刺激的人下手?你还有没有人性!”严戈在义正言辞的唾弃之后,又马上换了一副贱兮兮的口吻,不怀好意地问道“那你们在床上……是不是战况很激烈啊,都把人弄进医院了,来来来,赶紧说说,让我也……”
电话那头严戈的话还未完,傅司就已经果断的按掉了电话。
留在严戈的只剩下“嘟嘟嘟——”地忙音。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