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女医生才把医药箱子打开,拿出药酒,准备上手时,突然宴九猛地抬头,神情警觉地看向了窗外。
“什么东西?”
那女医生一顿,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什么?”
宴九语气严肃地道:“窗外好像有人,是不是有人在偷看?”
说着就要起身去瞧一瞧。
女医生皱眉,率先走到窗口看了一眼,“没有人。”
宴九这才像是放心了下来,“那估计是我眼花了,我还真以为外面有不要脸的在tōu kuī。”
这话说得没什么错。
宴九现在是女的,又把衣服卷得那么高,有这种担心无可厚非。
那位女医生不留痕迹地看了眼窗外的环境,在发现远处有人站岗的时候,就极为贴心地说:“那我替你把窗帘拉起来。”
“呼啦”一下,屋内瞬间就昏暗了下来。
同时,那人的眼底的温度也在那一秒冷了下来,阴郁而又危险。
坐在那里宴九似乎是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道了一声谢,然后就重新趴在了床上。
那名女医生在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后,和昨天一样重新替她按了起来。
药酒浓烈而又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宴九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了下来。
最后竟然慢慢地就此瞌睡了过去。
那女医生看她竟然这么随意的就睡过去,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发生和昨天一样的意外。
但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当下,她放轻了手上的力量希望能让她陷入深层的睡眠。
在又等了十分钟后,她在最后确定宴九已经熟睡后,终于再次从口袋里将昨天没有拿出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支含有药剂的针筒。
在昏暗的房间里,那淡淡的粉色透着几分诡异的森冷感。
站在床边的那个女医生此时眼底深处有杀意在逐渐翻涌开来,她抓着针筒,缓缓举起了手。
就在她猛地想要朝着宴九的脖颈处狠狠一扎时,趴在床上的宴九倏地睁开了眼睛。
那位女医生被这猝不及防的清醒而导致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