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你们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们动手。”帝都气派的冯家大宅前,门房看到两个衣着普通的人走来时,神色高傲,仿佛高人一等的模样,说道。
“我们是为你家主子的病而来。”面容普通的掉在人群中找不着的中年男子,没有因对方的话语而气恼,他拿出一张冯家提出的悬赏告示,递给门房,好声说道。
“就凭你们这副穷酸样,还治病,我知道你们就是为那重金而来,我告诉你们,冯家可不是你们打秋风的地方,赶紧滚。”门房目光充满不屑,上下打量着两人,倏地一把拂开告示,语气不善的说道。
“不用你赶,我们现在就走,但我要提醒你,不要后悔,到时再想请我们回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中年男子整了整衣袖,神色并没有被驱赶的难堪,反而有种世外高人的超尘的气势。
“废话这么多作甚,药师工会的大师都没能治好我家的主子,就你们这些泥人,能治好才怪。哼,我看你们就是穷疯了,竟敢将主意达到冯家头上,真是不知死活。”门房说着开始推搡着两人,将他们向外赶去。
“松手,我们自己走,最好别让我再碰上你,不然有你好看。”中年男子身边,面容同样普通的男子,挥开门房的手,状似气愤的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还让我好看,你再不滚,看看究竟是谁让谁好看。”门房目光凶狠的盯着那稍年轻的男子说道。
“哼,我师叔向来是深居简出,极少亲自出手救人,而你们竟然将他赶出去,我告诉你们,你们绝对会后悔的。”年轻男子说着拉上中年男子,两人转身就走了,边走年轻男子还抱怨道:“就说让你别送上门来,看人家连门都不让你进,我们门派的脸都被你丟了。”
“看他们好像真的很厉害的样子,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好吧?”另一位门房看着先前赶人的门房有些不安的说道,他看这两人确实有隐士高人的模样。
“他们一看就知是来骗财的,你看这段时间,冯家请了多少药师,都没能查出主子的问题,他们怎么可能比那些药师还厉害。”门房不甚在意的说道。
“也是,不过你说主子究竟是什么问题,怎么连药师工会的人都没查出来。”另一人看着门房疑惑的问道,门房的家人在主子面前很得脸,所以他的消息向来比其他人灵通。
“谁知道呢,我只听说主子好像是,一个月前出门时,被人下了很厉害的毒,暂时主子们还没查出是谁干的。”门房压低了声音,主子的事可不谁能随意说的,但为了想别人彰显自己的地位,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以我们冯家的地位,究竟是何人谁敢对主子动手?”另一人歪着脑袋,想不通谁胆大包天的敢与冯家作对。
“主子的事岂是我们能管的,我们该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为主子分忧才是。”看到由院中走过来的人,门房声音提高了些说道。
“今天可有药师上门来?”来人也不知是否听到门房的话,开口就询问药师的事,悬赏以来,有许多药师前来,但皆未见成效,而这些天来的药师逐渐变少了,冯家的人也变得焦急起来。
“暂时还没有,不过大爷请放心,若是有药师前来,小的会立即将人请进府中。”门房有些谄媚的看着来人,即冯敬區的长子,态度异常恭敬的说道。
“恩,你们警醒些,若是有人来,立即来报。”冯家大爷看着那谄媚的脸,皱了皱眉,冷声道。冯霜霜的母亲,吴氏是冯家大爷的夫人,吴氏的娘家地位不低,所以冯家人也不敢怠慢,只是现在没有药师查出她有何问题,冯家的人也怕她出事,到时不好向吴家交代。
这边门房恭敬的送走冯家大爷,而那方被赶走的两人,悄无声息的进入的蓝禾交易所中,一进门,撕去伪装,露出真颜的中年男子,气愤的对屋里的人说道:“那冯家连个门房都那么嚣张,气死我了,哼,这次要是不狠狠宰冯家一顿,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还不是你自己送上门去找气的。”原先等着屋里的人,看着火冒三丈的人,悠悠的说道,而说话这人不是轻尘又是谁。
“话可不能这么说,本来就是你下的手,帮她解毒,不过是你动动手指的事,再说冯家是重金悬赏,我们怎么能放过,谁都不会嫌金币多不是。而我们历练也要花费,冯家的悬赏不要白不要,你说是吧?”扮作中年男子的管亁,对跟在他身边,扮年轻男子的褚仲叙说道。
“难得碰到这么有趣的事,当然要去瞧瞧热闹,顺带狠敲一笔冯家,自然更好。”褚仲叙向来爱凑热闹,于是不嫌事大的他,就同管亁一同去了。
其实这事发生的也突然,在莫景煊离开后的两天时间里,轻尘忙于炼制丹药,丹药备好后,她将要办的事情,都托付给袁渊。接下来轻尘就为即将的历练做准备,今日他们一行人是来购置历练中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
然而管亁听到有关冯家,重金悬赏药师的消息,再通过打探后,知道冯家是为冯霜霜的母亲吴氏寻药师。管亁自然而然的想到,当初冯家人来学院闹的事,虽说当时的事管亁未亲眼所见,但通过别人的叙述,他就知道这事与轻尘脱不了关系。
轻尘的毒术管亁可是亲身体会过的人,管亁再看冯家悬赏的金币,足有二十万之多,于是心动的管亁,与爱凑热闹的褚仲叙,两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