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陈雨晴的“家”
挂了电话,左枫思索一会,刚才那个贸然的来电正是秦臻所为,榕城秦家分支秦大公子,而且电话里秦臻约了左枫见面。
“来者不善么?呵呵。”左枫暗自嘀咕一声,对秦臻的所谓“敢不敢来”的激将没放心上,根本就不是敢不敢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问题。
电话里秦臻怕左枫不来,还特意加了句,“就算为了雨琪”,让左枫决定有必要和秦臻见一面,还有其所修的“邪功”,也是左枫有些兴趣的,至于安全或者阴谋之类,左枫却是没有任何担心。
......
此时,榕城市东边“涌泉寺”后山,曾经左枫来过的禅院,已经须眉皆白的老禅师正给一胖和尚度气检查。
这胖和尚正是道远,一个小时前,鼓山脚下的经历,道远受左枫瞬间增长的灵魂气势压制,让其到现在为止吐的每口唾液都含血丝,所受内伤不轻。
老禅师很是专注的细细运功度气治疗,额头虚汗逐渐增多,甚至后背都开始被汗水浸湿,逐渐变得吃力。
“啪!”老禅师最后在道远背后正中拍一掌,瞬间终止所有动作,盘坐于地,开始调息,很是辛苦。
“师兄?!”在这禅院除了老禅师和道远,还有一位披着袈裟的老和尚,身形略显圆润,年纪有70上下,刚才就是他因为担心,因为惊诧的叫声。
行功的老禅师摆了摆手,从容大度,双手合十继续开始闭眼调息,隔了近半小时,老禅师有些惨白的脸上才见几许红润。
前面还在喘着粗气的道远这会呼吸也慢慢变得顺畅,脸上立马增了几分得色,但被袈裟老和尚一瞪,赶忙收敛身形狂态。
“哎!”老禅师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阿弥陀佛,道远师侄,你脾脏淤血老衲算是帮你化开,回去静心调养,切不可再妄动心火,触犯无名,至于......罢了!你先撤下吧。”
道远胸闷吐血,经过老禅师度气调理后,现在是得到很大缓解,不过老师伯语言又止又是为何?
“还不退下?去世尊面前静心念经祷告,哼!”袈裟老和尚一脸恨其不争的忿恨。
“是!师傅,弟子罪过!师伯,今天让你受累,师侄十分惭愧惶恐,回头给您老人家备点参茸等补品......”
“阿弥陀佛,道远师侄,切莫张罗,出家人四大皆空,外物欲求切莫过甚。”老禅师慈眉善目制止道远继续言语,正准备再劝善一番,突见道远眉头闪过一道桀骜戾色。
“道远!还敢再妄动无名?!今日伤你之人,已经是手下留情,就是老衲见此人也需礼让几分,如你还放不下这嗔念,就是招祸取死之道,哼!”一贯慈眉善目的老禅师这会神色,声如洪钟的呵责,却是严厉非常。
通过道远之前介绍,他大概知道今天这事情是左枫所为,而且对左枫这突然增长的修为也是很惊诧和佩服,说左枫是天纵奇才都不为过,而且最让老禅师惊奇的是左枫好像内力修为有了质上的变化,道远伤的不止是内腑,还有“灵”。
方外修行之士认为万物都有“灵”,每个人身上也都存在着“灵”,反正就是一种感觉,是众多修行者冥冥中所追寻,并且需要突破的感觉,而且修行越是高升,这种对“灵”的感知越是明显。
简而言之,老禅师所感知的“灵”,与一般所说的“灵魂”大同小异,但更全面,范围更广吧。
因为道远的眉宇闪现的戾色,明显是心里对左枫有所记恨,甚至想通过自己所谓的“社会朋友”,看看是不是能“照顾”下左枫,反正他们这样名山大寺,多的是世俗的达官显贵等信众。
道远被老禅师这一呵责,表面虽是恭服,但心里的报复念头却是没有磨灭,因为他不重修行,当然也是认为人力对抗不了世俗的种种先进科技。
“道远!还不退下回去自省?你师伯,今日为你可是耗费不少精气,孽徒!”袈裟老和尚也是难得看到自己师兄动气,怕道远再有冲撞,赶忙出来打个圆场。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见道远和尚悻悻退去,老禅师和袈裟老和尚,俩人同时双手合十念了声佛。
“师兄,你且息怒,道远作为师弟小徒,平时疏于管教,是我罪过,哎!”袈裟老和尚很是自责,对老禅师他是十分敬重,所以这会很是诚心。
“哎!是老衲妄动无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见袈裟老和尚还想再解释,老禅师轻轻抬手制止,继续道,“师弟,涌泉一寺,如今香火鼎盛,虽说有当下盛世之功,你也是劳苦功高,你为一寺方丈,诸事凡多,有纰漏处在所难免。”
“阿弥陀佛!”袈裟老和尚恭敬的再道一声佛,代表谦逊也代表对老禅师褒奖的回应。
“师弟,你坐,咱们师兄弟也好久没有辩禅,今日就此论论?呵呵。”
辩禅与是藏传佛教特有的辩经相近。一般通过一问一答或多问一答的方式,对佛经进行研习。因通过层层辩经达取得“格西”资格后,被尊为具有很高的智慧。因而,辩禅又被视为开启智慧之门。
袈裟和尚一阵意动,赶忙取一蒲团在老禅师面前坐下,他人情世故方面是优于师兄,但论佛法修行,于眼前老禅师而言却是差了许多,就目前华国来说,修行境界能高于老禅师的也没几人,当下能与师兄辩论可是机会难得。
“师弟,辩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