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芳站在刘东身边,两个人低语嗤笑的看着余风在众多年纪女子中脸红耳赤,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却笑脸嘻嘻的配合。
“他母亲只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其余的好像忘记和他说了。”
“看来是这样的,哈哈。”
“哈哈。”
“老板娘,你就放过他吧,瞧他现在的样子,怪可怜的。”陆姐姐看向白衣少女,为余风解围说。
白衣少女转身离开,双眼眺望远处,心中默问,世间还有如此青涩的少年吗?白衣少女小手轻轻一挥,几个年经女子哄笑散开,时不时回头给余风抛媚眼。
“余风,走了,那里就是医馆了。”刘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大院,对还在一脸嘻嘻的余风说。
梁神医的医馆,看起来就是一个百来平方米的四合院,前门不远处就是大厅,后面十来所房间相连,医馆和‘耶清楼’只有一墙之隔,这种比邻令人感到诧异,医馆和**相靠,匪夷所思。
“那我们走快点吧。”余风目光还停留在那些花枝招展的年纪女子背影上,条件性地回应。
“你没看你自己是原地不动的吗?怎么叫走快点?”
“哦,刚刚在和邻居姐姐套关系嘛!”
“原来你觉得套近乎还够,要不要真的进去坐一坐?”
“拜师学医要紧,以后有时间再来。”余风边跟在刘东陆芳芳二人身边,一边望着‘耶清楼’,神情向往,期待下次登门。
刘东二人干瞪了余风一眼,一阵无语,这小子不像是懵懂无知的样子,要不为何一脸期待地望向此楼?
余风三人走进医馆,馆内芳草萋萋,寂静无声,几乎一人走动,近乎凄凉。余风心中疑惑,陆姐姐不是说这大夫很出名吗?为何这里不是门庭若市,反而是无人问津的样子?
余风却不知,这大夫大多数时候只救命,给人治病比较少。一般情况下,求医者寥寥无几,而且来者几乎是江湖人,只有江湖人才过着刀尖上的日子,生命最容易受到威胁,所以这位大夫在江湖中声望极高。
陆芳芳一进医馆便探头探脑,欢快地说:“梁爷爷,小芳来探望您了。”
许久未有人回应…
“你这丫头,来找我就没好事!”过了一会儿,大厅后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听他的口气,与陆芳芳的确是旧识。
陆芳芳似乎已经习惯在这里不受欢迎,脸上露出微笑,继续对着大厅喊:“梁爷爷,有人想拜您为师。”
“江湖人都知晓,老夫从来不收徒的,让他离开吧。”梁爷爷人都没有见,就下了逐客令。
余风心想,这大夫果然和陆姐姐说的一样,从不收徒,这可如何是好?听到大厅后的大夫连见都不见他,余风急忙向前说:“梁爷爷,我…我有病!我是来看病的。”
刘东陆芳芳听余风这么说,不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为见到梁神医,不惜自称有病,心中却夸赞余风的机灵。
“噢…既然是来求医的,那就进来吧。”作为医者,梁爷爷不能拒绝病人。
余风走进大厅,梁爷爷也刚好从大厅后走出来,两人都打量着对方,一言不发。
梁爷爷一身白袍,苍苍白发,面目慈善,身边一只雪白的狗狗,抬头盯着余风,使劲地甩着尾巴。
梁爷爷第一眼看见余风,心中震惊,这小家伙体质空灵飘逸,毫无瑕疵,难道是古书记载着的……却从未出现过的…
余风觉得这老爷爷,眉目慈善,和蔼可亲,心中欢喜,若是能够拜他为师,一定是良师益友。
“小子,你说谎,你本身一点病都没有。你若是想拜老夫为师,还是尽早离开,老夫从不收徒。”梁爷爷抚须率先说话,一眼就看出余风身体很健康,一语道破余风的小诡计。
余风向前拱手,明目清亮,神情谦卑,态度恭敬:
“梁爷爷,晚辈撒谎迫不得已,请您见谅。您老人家不收徒自然有您的理由,您的理由晚辈也不敢过问,您想必也不会说出来,但晚辈认为,老爷爷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是吧?”
“老夫又不是老糊涂,怎么可能不讲理。”梁神医随口说道。
余风再次拱手,心中计上心来,继续说:“老爷爷,晚辈相信您不是老糊涂,您作为医者,对病人从来不分卑劣,是吗?”
“是,医者之心,本该如此!”
“老爷爷,晚辈敬佩您的一视同仁。若有人上门求医,你会不会选择闭门不见?”
“但凡病人,无关善恶,老夫都会医治!”
“老爷爷,晚辈敬仰您的医德,您的医术想必一定是天下无双?”
“这个,老夫不敢肯定,但到目前为止,所接触的病人,老夫从未束手无策。”梁爷爷单手抚须,余风拱手相问,两人对答如流。
“老爷爷,晚辈叫余风,来自偏远的酆村,穷乡僻壤,身份卑贱,拥有一颗救尽天下母亲的心病,为了这个心病,我千里迢迢来到您这里求医,希望您成全。”余风拱手下跪,语气诚恳,脸色期望的注视着梁大夫,心中不断祈祷。
梁爷爷愣了一下,心知中招了,这小子刚刚那一连串的问题,是给自己下套子的。余风来自酆村,偏远地区,身世平凡,老夫若是因为他的身世而不收他,就是违背自己刚刚那句话,不分卑劣。
若是老夫此刻把他轰出门,但是这小子说出了他的病,心病,有病上门求医,老夫说过不会闭门不见,这小子已经打算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