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西带来三人,其一人第五月见过,蒙妬大人;另外两人应该是麦芽西来的大人物了。 能让蒙妬大人陪同并略靠后站着的除了他的级还能有谁。
其为首的一身黑袍,另一个略靠后半步,一身灰袍,两人一身戾气,身有股子血腥味,从外面的状况来看,显然这两人属于穷凶恶徒之类。
好端端的人硬是借着找人的名头被抓来当奴隶卖,乘机捞一把。
"是他?"为首之人睥睨的看了第五月一眼,缓缓开口。从头至尾不曾正视过。
又是这三个字!看来他的噩梦又要来了。
当阿拉西走过来的时候,第五月全身都警惕的防备着,但他面依旧是一脸痛苦,眼下还有三个人盯着呢,不能动任何小动作。
"小民肖乐拜见大人!"在阿拉西尚未动手之前,第五月先一步忍痛趴在地叩头。要是阿拉西再来一脚估计他立马去见帝。
"哦?你怎么知道眼前几位都是大人?"蒙妬大人平静地问道,在司面前他也得做小,替他们解惑。
果然他问对了,两位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的第五月,这样俯视让他们有股优越感。
"小民不知,小民只知道蒙妬大人!见过两位大人!"
其实第五月是看出来了,那站姿不明摆着吗,但是他不能如实说,否则怎么体现他一介无知野民。
那两人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惶恐又害怕的发抖,一点都看不出贵族的范来,哪里像是层出来的样子,根本是个草民!
"这是你们给我看的人?看他这样子,像是国师要找的人吗?瞎了你们的狗眼!让老子白走这一遭。要不是看在那些奴隶的份,决不轻饶!"为首的黑袍男子哼的一声,转身走,他这一走另外一个灰袍也跟着走,临走还瞪了阿拉西一眼,看得阿拉西一阵冷颤。
"小子,害老子被骂,看我不踢死你!"阿拉西猛蹿了一脚,第五月一声闷哼,听得阿拉西越发来火,刚要再补第二脚,被蒙妬阻止了。
"留一口气,他死了头少了个奴隶!"果然蒙妬大人这么一说,阿拉西收回那只脚,狗腿的跑回他面前点头哈腰:"大人说的是,多谢大人提点!这小子死不足惜,要是头怪罪下来,小的吃不了兜着走!"
少一个奴隶少一份财富,头当然会不高兴,这一不高兴,他不遭殃了吗。这点阿拉西脑子还算转的很灵活的,但也因此第五月逃过一劫,留下一命。
刚才那一脚第五月想今天恐怕要命丧于此了,不管他认不认都一样,如果承认那么反而死得更快,因为阿拉西已经跟他结仇了,他又不是傻子,肯定会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当没存在这个人,或者说他自己逃跑了谁知道呢。
再者他伤成这样,蒙妬在边,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头肯定会怪罪,那么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两相权衡,他非死不可!
如今真正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一不留神玩完了,小命搭这里了。
当然被当奴隶卖也是不得已的出路,起码还能活着,总能想到法子逃出去。现在他的日子是如何保证先生存下来,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第五月趴着勉强只能看清来人的靴子,他记得这是蒙妬大人的鞋,这位大人又要做啥?
只见他勾着脚尖抬起第五月的下巴,第五月不得不仰头往看。
杀气,蒙妬竟然要杀他!第五月忍不住哆嗦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害怕了!
"大人!"第五月哆嗦着喊了一声,随即他发现蒙妬恢复平常,心里越发提紧,真是考验人的意志力,是死是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与国师大人熟吗?如果真的是国师大人所找之人,那么我立即送你去见国师!在国师大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也好让我飞黄腾达!如何?"蒙妬引诱道,眼神紧紧的盯着第五月的面部,看他如何反应。
立即送去见阎王还差不多,这么点小伎俩他都司空见惯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真当他傻子不成,或许别人会当,但他第五月见过的都是些什么人,他蒙妬连根脚趾头都算不,如今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活命他都忍了。
心里一番思量,第五月反而义正言辞的回答:
"大人,小的一介草民,根本不认识什么国师!再说,大人看小的一介凡人,算走也走不出蒙妬,连国师大人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大人这玩笑开得让小的惶恐,万一被国师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杀了小的,免得污了他的眼!"
断断续续的才说完这些话,蒙妬一放下脚尖,他便瘫软在地,冷汗都湿透了他的发丝。
"大人,他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国师是何等尊贵的人,一个天一个地下,两人根本不会有交集,大人,您看呢?"阿拉西此时也插了一句,要是连这样的丑陋之人都能入得了国师的眼,那国师这欣赏水平该说他爱好特别还是变态呢!
"大人,小的真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要不然你们带小的去见见国师不得了!"
"凭你!还想见国师?真是天方夜谭!"算他们都没有资格面见国师,更何况一个凡人。阿拉西觉得他烧糊涂了,异想天开尽说胡话。
"带走!"蒙妬大人也不再逗留转身走,而阿拉西指使外面两个属下这样把第五月拖进铁牢里。
刚拖进去第五月实在不支便昏过去了,这是最后一个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