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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上车，但江萌萌没有关上门。他现在喝醉了酒，很可怕，她随时准备逃跑。
外面的风凉飕飕的，加上她的衣服比较薄，冻得她直打哆嗦。但宁愿这样，也还是开着门比较安全。喝醉酒的慕辰……她真不知道她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刚才你们在做什么？江萌萌，这就是你口中的同事关系？”
“朋友可以赤裸着身体在你房间，同事可以拥抱，你就这么随便？”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抱我……”不知为什么，她还是解释了。
“不知道？看你那一脸享受的样子，不像不知道。”慕辰嘲讽的语气似极了一个很酸的妒夫。
“……”
她刚才是愣了几秒，但那是人面对突发状况时的正常反应，绝对和享受搭不上边好么？他是怎么看出她享受的？
但江萌萌还是没有解释。他都那样看她了，她解释也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更大罪。
很累。
这一次又一次的纠缠，榨干了她，比连轴工作七十二小时还累。主要是心累。
“慕辰，我们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江萌萌叹息，语气充满浓浓的无奈和疲惫。“你有未婚妻了，你不能对不起她。”
会不舍得他，但再这样拖下去，最终只会累死彼此。
她讨厌梁颖是一回事，但是换位思考，她的反应不会比梁颖好太多。
小三人人喊打是真理。
当初她对林雪恨之入骨时，也是恨不得狂扇她几百个巴掌。没有人能容忍小三。
慕辰立刻恼了。“你在教我？你一个背叛我的女人，说什么不能对不起她，简直是最大的笑话。谁给你的脸装清高？你配吗？”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好，就别让自己做同样的事情，成为自己讨厌的那个人。伤人自伤不是么？”
“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你怎么不去开圣母讲座？我不需要你来‘普渡’我！”
“……”江萌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浓浓的无力感和难受笼罩着她，将她整颗心充斥得密不透风。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根浮木自救，缺什么都抓不到，只是徒劳。
“很晚了，叫司机过来吧。”
她要给赶他走？还一副不耐烦他的样子！
慕辰反一怒之下，把她抓了过来。
“啊——”江萌萌身体失衡，直接跌入他怀里，整个人都被揪了起来。他暴怒的脸直接压了上来，停在她面前，怒气腾腾，满脸青色。
“你把我当什么？嗯？江萌萌，于你而言，我到底是什么？”他有些抓狂地低吼道。“平时避我如蛇蝎，现在想要慕氏的项目了又来求我，你可真现实啊……难不成你觉得我是你的一块踏脚石？”
“我……我没这么想。”
“可你却是这么做的！你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我，要不是为了项目，你会躲得远远的，不会来找我。”
她的下巴快被捏碎了！
江萌萌疼得只能一个劲倒抽凉气。
“但是你别忘了，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世上你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得付出代价，拿你自己是来换项目！”
话音一落，慕辰猝然吻上她的唇。她慌乱地睁大双眼，几乎本能地第一时间就开始反抗，推搡。
“不要……唔……”
她抗拒，他却趁她启唇蛮横地深入，吻得太激烈，她喘不过气，险些背过气去了。
“唔……”
她在拼死反抗！
刚才张伦抱她的时候，她没有挣扎，他吻她她却这样……
慕辰怒不可遏！
扣住她胡乱推搡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两人的胸膛贴得更紧，没有一丝缝隙。
他胸膛里的怒龙冲撞着、咆哮着，怒吼着，而且烫得她心慌。
这一吻已经叫江萌萌难以承受，更可怕的是，他的手开始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她慌了，脸色煞白。“不要……慕辰……不要……”
手，撕裂她的丝袜。
江萌萌脸色大变，哭了起来。“别这样……求你……”
慕辰吻到了咸咸的味道。她哭了。他既然愤怒又受伤，他的吻就这么让她难以忍受？
“别让我讨厌你——”江萌萌尖叫。
这句话，让慕辰猝然停下了疯狂的动作。眉心，夹紧。很是受伤。
随即他佞笑起来。“讨厌我？你不是早就很讨厌我么？”
“江萌萌，你不是恨透了我，躲着我？”
“我不介意你讨厌我，因为我也恨你！”
耳旁回响着一道声音：就让他们一起堕落吧，一起下地狱吧，一起互相仇恨互相折磨。
可是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竟然无法再继续。他恨自己没用，他明明是想狠狠撕裂她不是么？她流泪不过是在装可怜，根本不值得她心软。
相反，她的眼泪流得越凶，他越应该感到强烈的快乐。
可是为什么完全不是这样？
愤怒地甩开她，慕辰整张脸都扭曲了着，一股强烈的怒气发泄不出来，憋得都快爆炸了，想杀人发泄，想疯狂飙车，做尽一切危险的事情。
头痛，痛得要炸开了。
江萌萌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慕辰已经醉晕过去了，难受地粗喘着。
醉酒后痛苦的滋味儿她尝试过，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整个人被掏空，头痛欲裂的痛苦。
她心疼地望着他。为什么要为了她这么折磨自己？她不值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