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骗我的钱?自己往枪口上撞。”
“他是有错,这一点我没办法替他辩解。只是站在朋友、同事、上下级的位置,我不希望他有事。”
是啊,她白桑多善良,多会关心人,她的狠心只对他一个人而已。
五年了,至今想起来,欧溟仍耿耿于怀。他也不想自己这么小心眼,但是一个人的情绪是无法控制的。受过伤,那么那道伤疤哪怕愈合了,也会一直在那儿。
接着是一阵冗长的沉默,白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有时候语言是苍白的,很多时候都是,在欧溟面前尤为如此。
迈巴赫抵达酒店。
“谢谢你送我,欧先生,晚安。”白桑,推门,下车。
车内那道英挺的身影不为所动,犹如一座冰冷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