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穿军装,所以说抗击打能力的话只能靠一些普通的心法和身体的强度。
因为极国比较强盛,所以一些步兵或者是骑兵,他们虽然没有重装甲兵那么厚的护甲,但是他们能够穿的军装也绝非一般国家的军队能比,其中就有很多的抗击打的军装。
穿上那些军装的话战斗力也会上升一点,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是穿上普通的便衣军装的话,那么这种对抗其实对谁都不是特别的好。
这种对抗能够结束的方式就是一拳或者是一脚把对方击倒在地,也就是说这样事没有办法进行接下来的比赛的。
输的那一方其实过了几场之后能够继续上场,他可能战斗力也大不如从前了。
栏里越扎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一边配以周立向的解答。
其实看似这样的比赛杂乱无章,但是这样的比赛确实蕴含着一些技法的,甚至说蕴含着一丝丝的兵法。
只不过他们的想法可能比较低级,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这种智力上的博弈,这次应该也能够带给人一些启发,这些启发不见得能够有质的飞跃,但是也确实能够带给人一些启发的。
栏里越扎还是比较愿意学习这些东西,掌握这些东西。
然后接下来继续,两个人斗争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在一个人不小心的情况之下被一拳打在了头部,这一下估计连眼睛都给打得蒙了。
很多人应该是有这样的经历的,如果说一拳被打到太阳穴的时候,眼睛甚至会出现短暂的失明,当然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这个时候的平衡肯定难以把握了。
即使勉强能够让自己站稳跟脚,对方也绝对不会给自己站稳脚的机会。
一拳打在了额头上之后,对面的那个军官,也就是说刚开始胜利的军官,轻轻的一脚子就踢倒了,也算是手下留情,又或者是点到为止。
这个人就躺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胡乱地摸,一小会儿也就被人给抬了下去,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抬去的过程中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只不过其中的一个眼睛看起来比较红而已,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也就是说那个军官已经连胜两次了,但是这个天气他额头上的汗已经证明了他的体力憔悴的很严重。
就这个天气来说大早上应该还是零下的,冰冻的还是很厉害的,而且这些军官身上穿的都不是特别的多。
那些便衣基本上就是薄薄的一层,外边再套一个比较合适的褂子,松紧性很强比较合身,适合平常的训练及其战斗。
但是这一身如果放在普通人的身上,肯定会冻的普通人打哆嗦。
所以说这些军官应该还是有一些心法的修炼,只不过是修炼的没有那么厉害罢了。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竟然出汗了,而且还是顺流而下,说明体力确实也消耗了不少。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更加的严峻了,当然是对于这个已经连胜两场的军官来说,下一场的比试可能就会有人趁机取巧了。
也许有人就已经看透了他第二场可能体力不支,也许就跑快一点报第三个名。
当然啦其实在第一场的比试之前第三个就已经出来了,第三个名额就已经有人占用了,但是如果能够猜到这种地步的话,那这个想法不可谓不先进。
如果能够想到这一步的话相信无论是谁应该都特别的佩服。
还是那个样子第三个人上船的时候就没有休息,根据栏里越扎的观察,这个人应该是不行的了。
最多就是坚持这一场,下一场都不可能成功,体力摆在那里,实力也在那里,所以说明眼人应该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这个时候栏里越扎突然应证了自己刚开始的想法的错误,自己刚开始的时候想法应该可能有些差别,又或者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一天应该不是那些总场次重新计算了一天,应该不是那么巧的,所以说栏里越扎问了一声周立向:“这个从什么开始计算的?”
“回少主的话,现在已经到达中期左右了,从每月的月初开始计算,时间如果多一天的话那也计算在内,不过并不是每一天都是需要比赛的,因为除了比赛还有不少的任务,我刚才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正好多余的一天也是用来比赛的话那也会进行比赛的。”
周立向也是很清楚的向栏里越扎解释了一下。
那现在就应该是属于中期了,其实好像这个结局的话,在中期有一个大体的定论了,也就是说已经确认了有几个人能够进入最后的纷争,那么这个时候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怎么想。
栏里越扎把自己想象成了前几名,如果他自己是前几名的话那么他究竟会怎样做,首先一点肯定就不用说了,通过这个总场次来确定自己的最大的竞争对手。
并且自己能够尽量避开竞争对手那就尽量避开竞争对手,那就说看一下自己的对手在哪个档次去选择,然后再让自己和那个档次有一定的差距。
不过这个是不太容易自己去选择的,毕竟一天就那么几场比赛,如果想要赢得更多的场次的话那么就必须尽可能的多赢,而且比赛的场次就是那么多,想要和自己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分开的话也不算是一件特别的容易事情。
而且如果都那么想的话,很显然是在有限的场次当中会发生一个矛盾。
不过栏里越扎确实也没有想到一个什么太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