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实和白云一想到差不多,确实是有了这样的现象才能够说明快要到达陆地了。
观看了一下日出之后,整个太阳从海平面上一跃而起,基本上这个过程也就结束了,几个人还是感觉到非常好玩。
白云一问了一个问题,其实也正是莫瑜想问的一个问题,就是莫瑜还没有来得及问或者是根本不想问。
至于说不想问的原因也不需要多说了,可能是因为面子上吧。
但是白云逸并不是特别的在乎这个事情:“那个你们是怎么确定这个航线那?虽然我这个问题看起来有点傻,你们好像应该都知道吧?”
其实白云一潜意识也觉得莫瑜也知道,但是很显然的一件事情就是莫瑜不太知道,莫瑜对这方面了解的不是特别清楚。
林睿锋笑了笑说:“其实这个航线我们也不是走的一个非常标准的航线,就是说这一次去和下一次去并不一定一样,但是大体都是差不多的。”
“当然了,当然了我们也不确定这个航线是最近的一个航线,不过因为都是走这个航线的所以我们也就跟着这个样子了,至于说怎么确定,我们是根据行走的路程,极其速度和时间,稍微的介绍一下然后结合地图,大体的就知道自己在哪个位置了。”
“我们的船后面有一个设备,就是知道自己直线行走了多长时间,放下去一根绳子,无论我们是左拐右拐,最后这根绳子基本上都是直的,也就是说我们就知道了,我们究竟走了多少路程,然后再确定一下这个方位,基本上的话就差不多了。”
林睿峰说的非常的清楚,旁边的莫瑜也是听的津津有味的,也是了解了一个这样的情况,也算是长了一点见识。
白云一点点头:“哦原来是这个样子,那万一那个设备坏了怎么办?”
“我们当然也是想我这个情况的,但是其实我们的这些指挥的老船员,他们都非常的有经验了,所以说即使不用这个设备也能够确定,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最危险的并不是这个航线的情况,而是说方向。”
莫瑜在旁边继续听,林睿峰也是继续说:“对我们来说最危险的事情还是指南针的问题,在海上的时候如果阴天,晚上是看不见星星的,看不见星星的话我们也就是没有办法确定方向,如果这个时候我们的指南针再坏了的话,基本上就没有办法确定方向。”
“一般我们遇到这样的情况,为了保险起见都会在海上逗留,但是有时候就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偏偏这个时候刮起了大风,巨浪迫使我们必须停靠的一个海岸上,但是大风就挂起来我没有任何的选择,必须强行开始走,有时候海上的大风都是有几十丈高,打翻一个我们这样的船实在是太容易了。”
莫瑜太知道这样的事情,因为这样的事情死去的人确实不少,一些大风的天气可以预报,但是有一些大风的天气是不可预测的,在出发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之下,也只能够去接受这些考验了。
而且没人想在那样的鬼天气去工作,一方面来说是不知道那样的天气没有办法预知,另一方面来说就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吗?每个人都不愿意,但是为了生存又不得不这个样子。
莫瑜也感受到了这个工作的艰难性,而且也准确的感受到了在陆地上的舒服程度,每个极端的大自然的事物都是有他们邪恶的一面的。
白云一又问了几个比较好玩的问题,比如说这样的一个问题:“见过最大的鱼是什么?”
海洋是能够衍生出很多很多大的动物的,就比如说他们昨天晚上吃的那个大虾,就说今天晚上的时候还要吃一盆那样的东西。
还有两三空的时间,也就是说其实他们还需要等待很长的时间,于是乎几个人想玩一下娱乐的活动,但是在船上毕竟不是在陆地上,能玩的东西还真的不是特别的多。
现在因为海风不是特别大,所以基本上是按照帆船和人力共同结合的方式前进,这样的话也能够加快一些速度。
几个人搬了板凳坐在甲板上面,一边享受着海风,一边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莫瑜这边拿了几本书稍微看了一下,而白云一和施博张就是互相切磋一下棋艺。
如果说的比较具体一点的话,其实应该叫做教,这个说法才比较正确。
但是白云一非常的倔强,非得把这个行为叫做切磋,是单方面的切磋还是两方共同切磋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目前来说,白云一输的非常得惨,和原先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最后的时候,施博张还是会稍微的讲解一下的。
莫瑜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船上的话,不考虑这个极端的天气,在这个地方还真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显得相当相当的惬意。
前提就是附近有按上能够取一些淡水资源,淡水资源对船上的人有多重要莫瑜还是知道的,海水对于他们来说越喝越渴。
很可惜的一件事情就是这种极端的天气很可能时常出现,莫瑜一直在甲板上看书,躺在一个椅子上。
一边喝着水一边享受着这个早晨的日光,中午的话是没有办法享受了,因为中午的太阳实在是太毒了。
但是现在还是能够稍微的享受一下,照在身上还是比较舒服的,再加上几个人穿的衣服目前来说都是深色的衣服,毕竟士兵的衣服的颜色相对来说比较深。
所以也能够吸一点热气,最近的温度稍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