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记得是十来个学员有一个师傅,然后让我们跟着去鉴别一些字画古董,刚开始的时候是让我们跟着去鉴别一些字画。”
“不过有一天我们的师傅拿过来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罐子,那种罐子没有花纹,而且看起来做工粗糙,只不过上面沾染了许多年代的气息,让我们总以为那个罐子很值钱。”
“于是乎师傅也没有说这个罐子来自哪里,也没有说这个罐子的年代,反正就是让我们鉴别一下真假。”
“从学堂出来的其实哪里知道这种实践的东西,纸面上的东西大多都忘得一干二净,师傅教的啊东西还没有完全的掌握,于是乎十来个小学员就围着这个罐子看,里面好像散发出来一股怪的味道,有点骚,然后有点香。”
莫瑜还有姜良两个人在旁边听得是津津有味,一边夹菜一边听这个家伙讲故事。
“然后我们几个人就凑到前面往前看,好像凑得越近就能够看的越清楚一样,几乎都有人能够用鼻子够得到了。”这个看起来也是一个酒昏子,一边喝酒也不耽误她讲一些趣事。
“然后有的人就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看着里的这些残渣剩梗,看起来有些时候了,应该不算是假的吧,其实古董和字画不同,字画年代久你和年代久那也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其中价钱的差距也会到一个很高的地方。”
“但是古董好像就有一点不一样,古董这个东西还是讲究那个年代极其稀有程度,毕竟这不是一个专一的东西,只画一个名人去写去画的,唯一的真品也只有一个,但是古董就不同了,古董这个东西只要是属于那个年代的东西,其实也就说明这个东西是真的,然后再根据它的品类去卖钱。”
“其实当时的很多学员都是想博得这位师傅的看重,所以说连什么年代的都不知道就直接说是真的,当时其实我也想说来着,到时候我怎么越看越好像这个东西很熟悉,而且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我也不记得我的学过知识当中有这一类古董的记载,当时再加上已经有人第一个献殷勤了,所以说我也不觉得自己能够说的更好,于是乎就放弃了。”
“这个时候有的学员就随声附和了,和前面说的差不多,而且看起来头头是道的,为自己的理论增加了好多的理论基础。”
“其实如果按照我现在的经验来看的话,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当时那个东西是什么,至于说这个东西真的是什么待会我再和你们说。”
“其实那些学员的说辞无非就是以下几点,说什么表面的东西沉淀已久,说这个东西具有历史意义,文物和收藏的价值,体现那个时候的文化,几乎没有人能够具体的说出究竟是哪个朝代。”
“当时我不说话的原因是很多人七嘴八舌的,其实谁不想博得师傅的注意呢?对于师傅的肯定那对于自己今后的发展也是有大大的益处的,所以当时也想说这样的事情,只不过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说辞了。”
“最后带领我们的师傅也没有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只是让他们去一些小摊上去卖,那个时候还是有一些小文物摊的,不过因为大多数是假货,导致越来越消散,不过当时还是挺有火气的,于是乎我们的师傅让我们去轮流卖,看看有人能不能给我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
“这样的话就很多人去了,很多人都想去尝试一下然后得到师傅的肯定,最后得到师傅的真传,因为拥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当时我也没有排队排得上。”
“不过终于到了一位学员的时候,正好他售卖的那天,遇见了一个进城卖农作物的农民,看见了这个罐子后,就问我们那个学员说,你拿个尿罐子在街上干什么。”
“当时附近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那个学员也羞愧不已,当场就和这个农民争吵了起来,吵来吵去也没有一个什么的结果,但是这个农民就坚持认为这是一个尿罐子,他还说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尿碱,也就是我们好多学员说的那个沉淀的气息。”
“最后事实证明也确实是一个村庄用的尿罐,因为农村大多不愿意离去上茅房,于是乎准备了一个不经常用的破破烂烂的罐子去盛一些尿液,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再倒出去,而且长时间这个样子的话,里面会生成一层厚厚的尿碱,然后再被师傅放在了泥土里几天之后,看起来厚重感特别的强。”
莫瑜和姜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甚至有点反胃,因为他们是不习惯在夜里的时候屋里放一个尿罐的,如果说真的需要接手的话那也会选择半夜起来。
这种行为尤其在北方更加显著,只不过莫瑜也是那身怀富贵之人,甚至说屋中就有茅厕,所以说也无需去拿一个这样的东西。
南方更加不用说了,他们大多数都是一个温度比较适宜的天,就算是外面的话也不会这个样子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学员看不清楚这个状况。
不过莫瑜听到了这样的趣事之后还是笑了笑,然后问了一下:“后来的情况如何?”
“后来就有几个学员就走了,可能是因为羞愧难当吧,其实对于我们这批人来说,从商已经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官职很难进去,于是乎也只能够看一下哪个商家比较好。”
莫瑜对这个是深有感触的,虽说学堂之人总是能够学到大量的文化,但是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够做到尽善尽美。
每年从学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