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若,我记得你这里最是敏感……”
说着,顾以晔的手指肆意的穿透安之若的衣物。
安之若猛地美眸微睁,好看的琉璃眸中氤氲着水汽,看起来犹为的楚楚可怜,让人不禁心口一紧。
但。
顾以晔的手并没有因此而留情一分。
嘶。
她身上单薄的上衣被他狠狠地撕开。
没有半分怜惜。
安之若纤细的手臂用力的推着顾以晔高大伟岸的身躯,但仍旧无济于事,甚至未能让他动摇一分。
顾以晔将她压在冰冷的墙上,邪肆的冷笑在她的耳侧,“怎么?又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
每每那些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样。
扎得彼此遍体鳞伤。
安之若凄然的瞪着顾以晔,微抬首:“顾以晔,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尽管她的言词在刺激他。
但仍旧没有一点作用。
顾以晔高大沉重的身体死死抵着她,压得她似有些透不过来气。
他的胡渣有些长,扎得微疼。
他的吻肆意地落在她如天鹅颈上,狠狠地辗过。
留下一串串触目惊心的红痕。
安之若的反应非常激烈,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顾以晔的身躯,痛苦的低吼,“顾以晔!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顾以晔掐在她纤腰上的越发的用力,甚至忽略了她腰上的伤。
恼怒的在她的耳边警告:“安之若!你再敢动一分,别怪我无情!”
安之若身子没出息的一软,像个木偶任了他予取予求。
嘶。
顾以晔将她最后一丝束缚尽数扯掉。
在柔软的沙发里,他像头猛兽。
不顾安之若的反抗,霸王硬上弓。
他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想到她在越园过了一夜,还被越母带到商场买衣服,把她当作儿媳对待。
他就火冒三丈。
该死的女人。
他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她却转身勾搭别的男人。
还敢在男人家里过夜。
甚至还想和他断绝关系,转头和越廷琰私定终身!
顾以晔的吻烙遍她的全身,每一下都狠狠地盖上他的烙印,他警告在她耳侧,“安之若,你是我顾以晔的女人!这辈子都是!”
安之若累了,因为她贫血,又没吃晚餐,被顾以晔这么一折腾,血液逆流,她现在感觉整个人好像要死了……
那么没有能力。
大脑一片空白。
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喘息着。
顾以晔看着没有半点反应的安之若,身子猛地一沉,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看到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竟怎么也狠不下心。
安之若!
这个对他无关紧要的女人,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心软。
顾以晔仅半分的迟疑,倏尔扯掉她的小裤,一个倾身。
安之若下意识的轻抖了身体,随即身子一软,大脑一阵晕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
顾以晔邪笑,“安之若,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玩得很好。我喜欢。”
说着,仿佛带着厚重的恨意。
狠用力!
安之若恍恍惚惚的……
她不知道顾以晔在她的身上折腾了多久,只知道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