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一片议论之声,集市里游走的路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的重点不是胸衣到底好不好,而是这个男人的老婆给他戴了帽子。
零星几句话飘入刀疤男的耳朵里,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一片。
苏络的这番话颇有气势,转瞬之间就颠倒了刀疤男认为的道理,而她从胸衣的角度来解释,刀疤男根本就没有想到来苏络的店里买东西,还需要登记注册。他的老婆根本就是凭空捏造的,他也从来没有买过胸衣,当然不知道店里购买的步骤。
别的裁缝铺里都只是下订金,签个名,怎么到了这家妇女之友,就还要按手印呢?
刀疤男心虚不已。
吵架吵不过,那就直接动手吧!
“我管你是不是端庄高雅,这种衣服怎么穿都是露的!就是你这些衣服的毛病,就是你这家店的毛病!”刀疤男说着说着,搬起阿聪先前坐的那个已经被踢翻的长凳,抡起来就要砸店铺。
不比杏花楼,这家店从租铺子到买家具,一点一滴都是苏络的心血。
“你想干什么?!”苏络脑袋充血,也不管是不是会伤到她,冲上去就像抢他手里的凳子。
“老板小心!”阿聪抢身而上,推开苏络。
刀疤男本来只想砸店,用足力气抡下去,却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挡在自己跟前。他来不及收手,一张实木板凳就这样抡上阿聪面门。
阿聪被他砸的头破血流,倒在苏络身上。
香宝尖叫一声:“你干什么?!你竟然想攻击王妃!”
苏络素来就打扮简朴,不喜欢在头上戴贵重的金银首饰。而自从与赵宁谌和离职后,她更是懒得盘起妇人的装扮,披散头发。是以刀疤男根本就没有认出这就是堂堂赵王爷的王妃。
天知道这家胸衣店竟然是王妃开的!见到阿聪流着血倒地不起,刀疤男扔下长凳转身就跑。
“阿聪,阿聪!快请大夫!”苏络望向众人。
“老板,我没事,哎哟我那高挺的鹰钩鼻。”阿聪瓮声瓮气地哀嚎着,“老板我真的没事,以前也经常被磕脑袋,现在不还是那么聪明伶俐么?”
苏络才不理他,让婢女们提早关门歇业,自己则和香宝带着阿聪上了医馆。
大夫的诊断需要一些时间。苏络在外屋坐着,用手撑着脑袋正在凝神思考,香宝则焦虑地在前面来回踱步。
“别踱了,坐下。”
“哦……”香宝低下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也幸好刚才香宝搬出了王妃的身份,才将刀疤男吓走。否则看他的样子,今天砸店之事避无可避。
苏络不愿意依靠赵宁谌,所以根本就不想用王妃的名头来进行宣传。不少街坊们都认识苏络,但也知道她早就和赵宁谌和离,现在根本就不是王妃。王妃这个身份事关贵族身份,不能乱说。所以大家也就闭口不谈这件事。
没想到刀疤男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也不会在香宝喊出这句话后犹豫。
苏络不解:“今天的事,真是蹊跷。为什么专门针对蚕丝呢?”
香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