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默言,你大爷的!”

还说什么有个重要的电话进来,分明是故意结束通话,打电话回来问周妈这事了!

太变态了,太无耻了,太阴险了!

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拿出了手机来就想要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她明天就去澳洲,在大姨妈期间去见他,让他那只老狐狸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做不成!

可是又一想,机票她都已经订好了,而且这几天还有未来几天的工作都已经按照既定的行程来的,许多事情不是她说改就能改的,就只好愤愤又收起了手机。

今天一天她都对蔺默言答应接受她的专访而心怀感激,这下好了,她一点都不感激他,如果他让她晚几天去的企图真的是为了那事!

四天之后,她还是如约登上了飞往澳洲的飞机,心不甘情不愿的。

如果说那天周妈没告诉她蔺默言打听她大姨妈的事情也就罢了,她也许就这样傻乎乎的去了,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心里怎么能痛快起来。

所以就算下了飞机,她也还是意兴阑珊的,就那样推着行李无精打采的往出口走着,要不是想着这是她们的第一本杂志,她还真想撂摊子不干了。

其实,在来的飞机上,她也有想过,也许蔺默言的企图只是单纯的、好心的不想让她带着大姨妈劳累旅途。

只是她怎么就觉得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原因那么难呢?

结果一到出口就见他站在那儿,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一身铁灰色的西装身材挺拔的站在那儿,抿着唇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颇有一副傲视群雄的架势,在一堆熙熙攘攘的接机人中很是格格不入。

她承认,他这个人,外表很英俊,又成熟沉稳,但是他的内心,她实在不敢领教。

她很想无视他不理他,可奈何他站在人群中实在太惹眼,她想不注意到他都不行。而且,他在看到她之后就已经主动绕过人群朝她走了过来,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呵呵笑着跟他打招呼,

“你、你怎么亲自来了啊?”

说实话,她现在对他有两种感觉,第一就是排斥,第二就是......怕。

或许是太久没见了吧,或许是他身上的气质吧,他一靠近她,她总觉得他太威严,于是话都说不好了。

谁对着这样一张毫无表情的面瘫脸能好好说话呢?

还有,他这大忙人,有必要亲自来接她吗,她以为他会随便丢个司机来就是了。

他抬手接过了她的行李来,看了她一眼,语气凉飕飕的开口,

“蔺太太难得来一趟,能不亲自来接吗?”

她被他噎的一时无语。

她怎么就觉得,他这话里有在抱怨她从来不来的意思呢?是她想的方式不对吗?

话说,他抱怨什么呢?她不来不是正好吗?他在这儿,天高皇帝远的,想怎样fēng_liú就怎样fēng_liú吧,完全没有什么要顾忌的。

他没再理她,推了她的行李兀自在前面走了,她在原地狠狠瞪了他高大的背影一眼,这才迈步跟了上去。

从大厅到停车场的这段距离,两人谁都没说话,在宁数看来,他们之间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推着行李在前面不疾不徐的走,她挎着自己的包在他身后跟着,他那么长的腿到也挺配合她的步伐的,她走的那么意兴阑珊的,也没被甩出去老远,反正就一直保持了一两步远的距离。

她低头垂眼的走着,也没什么心情欣赏一下周围的风景。

走了一会儿前面的蔺默言忽然停了下来,她一个没防备,就那样撞了上去。

捂着发酸的鼻子抬眼看过去,才发现前面有个行车道,车辆来来往往的,他们要过去需要等没车的时候,所以蔺默言才停的。

她这个恨啊,老狐狸好歹停的时候打声招呼啊。

就那样揉着鼻子从他身后走出来,走到前面跟他并肩站着,准备等没车的时候过马路,他兀自站在那儿目不斜视的,连询问一下有没有撞疼都没有。

她郁闷的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漠

无情。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又是心情不好,又是疼啊,又是怒的,完全就是在演独角戏,他连个观众都算不上,连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前面的行车道暂时没有车辆的时候,她迈步就打算走,一旁的他忽然胳膊一伸,过来搂了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就走,一只手推着行李车一只手搂着她。

她完全被惊到了,当时她很没骨气的想喊一声救命来着,后来她想,她要是喊了,估计蔺默言能一怒之下就那样将她丢在机场。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蔺默言搂着过了那车行道且来到了他的车子旁,他要往车子里放行李这才松了她,她赶紧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将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这是蔺默言给她唯一的感受。

之前明明冷漠的当她是个陌生人,刚刚又亲密的搂着她过马路。

蔺默言盖上后备箱的盖子之后见她还杵在那儿走神,不由得眯了眼问她,

“你打算只让我载着你的行李回去吗?”

她这才回神,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闷声坐进了副驾驶。

蔺默言在外面抽了一支烟才上的车。

没有人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忽冷忽热忽远忽近,源自于他对她的又爱又恨。

宁数见蔺默言上了车,就抬手拉过了安全带来系好,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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