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不起的小老儿便是刘易的爷爷,捂着腰脸上满是痛苦,而周围的人群却是极为冷漠,依然各喝各的,无人理会,一个个都装作没有看到倒地的老人一样,这他娘还没到那个碰瓷的社会好吗,怎么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呢,说好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去哪儿了,
事实上也的确有人看不下去,但是瞧见那小老儿触的那位瘟神,只好视而不见,生怕惹祸上身,
“爷爷!”进了酒馆门最早瞧见刘大爷倒在地上的自然是他的孙子刘易,看到自己的爷爷倒在地上,还痛苦的起不来,刘易的心中很是酸楚,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还没到人爷爷身边,横来一脚直接将刘易踹翻在地,
“我家公子说了,让这老头在那儿呆着!给我老实点。”站在那桌旁踹出那一脚的小厮说道,
姜不凡见了,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完全无法抑制,口中爆出了一句国骂,冲了上去,给那小厮直接还了一个飞踹,多年坚持的嘿哈嘿哈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现,那小厮直接砸到自己的同伴身上,将那一桌酒菜都倾翻在地,
说巧也是巧,那桌上的土霸王是谁呢,正是那个当日被姜父被拎小鸡一样甩飞的那位朱潇洒!朱大纨绔!
“小兔崽子,一个个不要命了是不是?”被扫了雅兴的朱潇洒此时也是怒了,
“都给老子上,打死这个兔崽子!”
随着朱潇洒的一声令下,身边带着的五六位家中的侍从一拥而上,姜不凡丝毫不惧,心想,这几年的横练功夫岂是白练的?可劲来,来几个老子干翻几个!这个朱大胖子我还没找他晦气,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正好一块儿揍了!
姜不凡撸起袖子,举起沙包大的拳头便往其中一小厮脸上招呼,那小厮来不及躲闪,一拳打中面门,两条血柱直接喷涌而出,瞧见自己见了血,倒也激发了狠劲,几个小厮围着姜不凡一顿拳打脚踢,虽然姜不凡每抡出一拳,总有人吃痛,可是自己身上也是挨上了不少拳脚,一会会儿功夫,身上便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凡哥,戳那厮双眼!”
“凡哥,左边!撩阴腿!锁喉功!”
被踹在地上虚弱的刘易,眼中却放着光,时刻关注着战局,嘴中还不停地给姜不凡出着主意,虽然尽是一些损招,不过对付这帮流氓,损招倒也合适。
听着刘易的教导,姜不凡直接给这群小流氓下了狠手,戳眼的戳眼,踢裆的踢档,锁喉的锁喉,反正直接把人家干的没有战斗力就行!
不一会儿,地上躺着一群要么捂着双眼,要么捂着裆部,要么捂着脖子或胸口的人在地上打着滚,唯有姜不凡坚挺地站立着,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挨了几拳肿地几乎睁不开眼,但是嘴角还是洋溢出胜利的笑容,再来,我还能打十个!
正当姜不凡得意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脑勺一阵热辣辣的痛感,身子忍不住踉跄的朝前迈了一步,头上突然冒出了好多小星星围着他转,
“这小子还挺耐打,再给你来一下看你还能挺着不!”一差役打扮的贼眉鼠眼的一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姜不凡的身后,直接后脑勺给姜不凡来了这么一下,令他感到诧异的是,这么一下姜不凡居然没倒!
那差役正当抡下第二下棒槌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拦下了,仔细一看是个女人的手!
拦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母,此前姜母一直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前,她看到了刘大爷和刘易,默许了姜不凡的行为,她也对自己的儿子在这方面有信心,不好好读书,从早到晚就在琢磨着怎么练武,打架的功夫自然不会差,姜母果然没有预估错,姜不凡打人和挨打的功夫的确不错,可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给自己儿子冷不丁地来了一下,也不能坐视不理,
姜母一手拿住棒槌,一手直接大耳瓜子给那人脸上招呼,打了那人一个蒙圈,
“当老娘是空气吗?我儿子也是你随便打的吗?”扇完耳光,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那个差役,十分霸气地说道,
“知道我是谁吗!?老娘们,老子是差役,老子是城主府的人,城主府的人你也敢打!”那差役说完便抡起棒子要打下去,
“李头,手下留情!”朱潇洒此时也看到了姜母,已然完全忘却了前几日付出的沉重代价,出口相劝,
但是还是说慢了,棒子已经抡了下去,姜不凡倒是想拦下来,可反应依旧还有些没恢复,迟了些,抓了个空,而姜母却丝毫不惧,迎面上前,要是这棒槌真抡了下来,嘿嘿,姜父这一喝酒就胆大滔天的主儿,绝对能把这位李差役闹个鸡犬不宁。
可这棒槌到底还是没能抡下来,被一把拂尘死死地抵在那,完全不能再抡下丝毫,
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句话在所有人的耳边回响,“贫道有云,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循声找去,粗看,那人手持拂尘,头戴青丝绶巾,身着天青色长袍,背着木质古剑,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细看,咦,那拂尘中间怎么还掺着草,那木柄也都有裂缝,青丝绶巾下的发丝油光闪闪,天青色长袍上那几块缝补的补丁尤为扎眼,倒是那柄木剑看上去的确有些年份,然而年岁不大,长相俊俏,目光炯炯有神,还留着性感的两撇小胡子,也是别有一番风骨,
“哪里冒出了杂毛。。”李头李差役话还没说完,那道士拂尘一抖一甩,李头连人带棒倒飞了出去,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