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天一脸沧桑,“你在求我放过他?呵呵你们在设计小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我唯一的孙子?”
“今天这个局面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走进大院,“就是你的一再退让,让他们觉得你是因为霸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心存愧疚,认为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他们爷孙,才会发展成今天这种局面。”
跪在地上的孙傲天眸光闪了闪,似乎想开口反驳,不过在老者的瞪视下,他连嘴巴都张不开。
孙浩天冲着老者低下了头,“的确是我的错。”
貌似人家要处理家务事了,闻人、漆雕、木家的三对家长对视了一眼,碍眼的他们该闪人了。闻人璞的父亲走上前,“今天的事情我们改日再谈,告辞,”说完也不等孙家人回复,就三家人闪人了。
因为林子若挂着孙奇义‘女’的名头,闻人夫‘妇’没理由将她一起带走,所以她没和他们一起离开。不过他们没理由,岳洛祁却有非常正当的理由。他们走后,他走上前冲着孙浩天行了一礼,“家母知道子若和璞他们一起遇袭,为了让她彻底安下心,我想把子若带回去。”
林子若虽然想留下陪身为重伤员的孙曜,也很想陪以前非常疼爱她的孙浩天和孙奇说说话,不过今晚见到的这些事情有些超出她能承受的底线,让她不确定自己留下好是不是好的选择,就选择了沉默,让别人替她决定。
就像孙曜说的,有些事情孙浩天不想林子到。听到岳洛祁的话,孙浩天点了下头,叫人代替林子若扶住只能勉强站住的孙曜,冲林子若笑笑,“若若,今晚你就跟着你表哥回去吧。等这面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叫你大哥去接你过来。”
林子若弯了弯眼,将那个装着暗红‘色’‘药’丸的瓷瓶拿出来,递给孙浩天,“这个‘药’一天两颗,伤口结的痂开始脱落停‘药’。大哥身上的纱布过一天再拆,只换新的纱布固定伤口就可以了,不用再给伤口上任何‘药’。”
孙浩天看了眼林子若递过来的瓷瓶,瓷瓶上暗金‘色’的‘花’纹让他眸光闪了一下,“这‘药’是你叔公留给你的吧?”
林子若注意到孙浩天晃了下手中的瓷瓶,立刻会意的点了下头,“可惜就只有这一瓶。”那‘药’确实是林建岳留给她的,不过只要有原材料,林子若也能做出来。不过在场的人大半数都是无法相信的人,这个必须成为秘密。
孙浩天将瓷瓶放进自己的口袋,“没有教你怎么做?”
林子若扯了下嘴角,“叔公嫌弃我是个‘女’孩子,只教了我一些能用于防身的东西。”林建岳在教她的时候就和她说,如果她想过的平静些,就不要让别人知道她尽得他的真传。获本人允许,这谎话她说的相当心安理得。
看到某些人发亮的眼神暗下去,孙浩天摆摆手,“走吧。要是让你姨妈急出个好歹来,你姨父一定会来找我拼命。”
去岳家的路上,林子若一直歪着头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发呆。
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脑中重演。决定和闻人璞在一起,她就做好了要面对类似问题的心理准备。自古豪‘门’就是不是清净的地方,即使看起来风平‘浪’静的闻人家族也应该隐藏着内部矛盾。只是想象的和实际看到的差距太大了,让她忍不住怕起来。
不过她没有想过要逃开,只是想起了不知道在哪看到的一段话,‘如果生活强j了你,不想被强,就努力反强。要是只能被强,那就试着去享受吧。’。微微勾起嘴角,该来的尽管来,她会让那些人知道她的人生只能由她自己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