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璞在她身边坐下来,“我妈妈说,她以前就对你姨妈做过同样的事情。好在你姨妈出房‘门’前摔了一跤,提前把衣服‘弄’破了,穿了妈**礼服出去。虽然那对你姨妈成为我舅妈没什么影响,但是发生这样的事会时常被人拿出来讲,在名‘门’世家的人面前多少都会有些抬不起头。她们大概是想让舅妈知难而退,自己把舅舅让出来。”
林子若挑眉,“她们认为要是出了这样的大丑,就进不了你们闻人家的‘门’了?”
“在很多人眼里是这样。”闻人璞笑了起来,“我家里的人都很喜欢你,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他们会想办法找出让你出丑的人,好好教训她一顿。其实徐清这次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可能她人老了,居然忘记给你准备这些衣服的人是你的姨妈,岳家的‘女’主人。新礼服会破成那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是有人做手脚,一定会彻查。”
这事关岳家、闻人家和她自己的面子,林子若才不会天真的说将计就计。相信徐清被闻人璞‘赶’回去,她应该会想到礼服上的手脚会被发现。她倒是希望她不会想这么远,到时候抓到凑上来动手脚的人,就算不能将她揪出来,也会借此给她一个警告。
晚礼服很快就被重新送了过来,除非用力撕扯或用利器切割,应该不会出现破损的状况。这是也恰好到‘女’士们要化妆打扮的时间了,漆雕炎和闻人璞被赶出了林子若的房‘门’。
闻人璞回房取了闻人夫人叫人送过来的首饰盒,‘交’给魏依依的化妆师后,就和漆雕炎他们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他们不用像‘女’士们一样化妆,也要对自己的面容‘精’心修整一番。
除了闻人璞,漆雕炎、木萧然、孙曜都要作为岳家的世‘交’好友子弟去岳家参加晚宴。男人再怎么打扮都要比‘女’人省事的多,几人早早的收拾好坐到客厅里,就等两位‘女’士下楼。
最先走下来的是魏依依。火红‘色’的及膝短裙干练中透着张扬,很符合她的个‘性’。
漆雕炎走上前,“就知道你除了红‘色’不会选别的颜‘色’。”
魏依依翻了个白眼,“你放心,除非要穿戴凤冠霞披,婚礼上我一定穿白‘色’的婚纱。”侧开身体,将身后的路让出来,“不要看我,看后面。”
林子若跟在魏依依身后走了下来。及腰的长发垂下大半,其它的头发斜绾了一个发髻,发髻上只别着一根雕纹简朴素净的碧‘玉’簪,完全是游戏里林子若和闻人璞初见时的发型。
脖子上戴着一条用小如黄米的珍珠穿成的项链,项链上挂着一个厚度为三毫米、乒乓球大小‘玉’莲‘花’。圆润的耳垂上是一对碧‘玉’耳坠,和‘胸’前垂着的‘玉’莲‘花’一模一样,只是小巧了许多。‘玉’莲‘花’项链坠和耳坠和两只手腕上戴着的碧‘玉’镯颜‘色’纹路都完全一样,应该和头上‘插’着的‘玉’簪是一块‘玉’石雕琢出来的。
带着古典气息的长裙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的更加婀娜,在月牙白的衬托下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更显白皙。再加上碧‘玉’的映衬,更是显得如‘玉’般晶莹剔透。不能说这身装扮托人,也不能说这身装扮因为人才鲜亮起来,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合适。无论是人,还是装扮,都找到能将他们的优点完全展现出来的最佳拍档。
‘女’为悦己者容,林子若往楼下走的时候,目光一直放在闻人璞身上。径直走到他身前,嘴角微勾,“好看么?”
“看我的表情,你就知道答案了。”闻人璞拉起林子若的手,将它塞进自己的臂弯里,“今天晚上你不许离开我半步。”
林子若扬起嘴角,“那你要看紧我。”
魏依依伸手拧住漆雕炎腰上的‘肉’,“看看人家。”
漆雕炎赶忙把她的手扯下来,“那样的话我比璞会说,你要想听,我可以给你说一箩筐。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会觉得我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就是在‘抽’风。”
“说的也是。”魏依依挽住漆雕炎的胳膊,“你跟紧我。自己跟丢了,我不会去狼堆里救你。”
看着这两对甜甜蜜蜜的,木萧然看了眼孙曜,“没媳‘妇’,咱兄弟俩作伴吧。”
孙曜点了下头,“好。”
林子若作为主人方,不能和宾客一个时间到场,所以他们一行人先于其他宾客赶到了岳家。
一看到林子若挽着闻人璞走进来,就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佣惊呼了一声,“呀这套首饰不是珊小姐出嫁时老太爷送的么?”
她身边的年轻‘女’佣瞪起眼,“真的吗?这么看来,若小姐要成为璞少爷的妻子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周围不少人参与了议论,对这个结果大多数人都显得很高兴。不过没说几句,就响起一声冷喝,“客人一会儿就到了,你们在做什么?”
林子若循声看去,正是白天她见过的徐清。看到她佩戴的首饰,她微躬身,“这套首饰非常适合若小姐。”嘴角虽然上扬着,眼角也弯着,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林子若微颌首,“白天让徐管家费心了。”
“那是老仆分内之事。”徐清很职业化的微歪头,点了一下头,“我还要去检查宴会准备的情况,失陪了。”
闻人璞低头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