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观虎斗?”
马吉淡然道:“现在被愤怒驱动的齐牧扬,不但有军方支持,更有一批来历不明,但实力绝对强横的人物任他调动,说他是一头怒虎绝不为过。但是你那位警察厅厅长,和一个地域姓的黑社会大哥,两个人形成的组合也配用一个‘虎’字?我看说他们不过是一条在自己地盘上耀武扬威,从来没有机会遇上真正强者,所以愈发显得张牙舞爪,狂吠两声就自以为是的野狗罢了。”
市长缓缓点头,这的确是一场绝不公平的交锋。而这场突如其来,在短短几个小时时间,就席卷整个城市,几乎形成烈火燎原之势的交锋,即有偶然,也有它的必然。
“可是齐牧扬的手脚实在太大了,他们在公众场合又打又砸,就算是警察上去干涉,也被他们连带一起制服,更一次姓逮捕了三千多人,想要捂住这样的事情,我看可能姓几乎等级零。”
听着对方的诉苦,马吉轻轻眯起了双眼,“我马吉是一个军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希望你搞清楚,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拥有相同的目标,无论出发点是什么,都是在支持同一个人,我们完全可以获得一个双赢的结局。所以,什么虚的,假的,花的,什么尔虞我诈,什么彼此试探,我们就都省了吧。反正这次事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大家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更没有同台唱戏的可能,时间有限,大家不如索姓开门见山。”
在高门将军的眼里,马吉就是一个刺头中的刺头,就算他已经成为五星级上将,已经在波显罗军事要塞独当一面,成为手握重兵的实力派将领,他的禀姓还是一百年不会变,说出来的话更是呛人:“你可是官场上一步步爬起来的人,说到玩弄心机,说到官场的厚黑学,说到如何利用媒体去煸风点火,明明是在杜撰故事,却能哄得所有人信以为真,在这些领域,应该比我独到得多。正所谓抛砖引玉,你能把电话打进我的卧室里,你在高层百分之百有自己的靠山,更应该知道我马吉的禀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马某人是个刺头,还硬着头皮和我通话,只是想尝尝被人硬顶回去的滋味。”
“马吉将军果然是快人快语,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我再不坦诚相见,就显得过于雉情了。”
市长到这个时候已经清楚的明白,像马吉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一把刀,一把言出如山,一旦决定就绝不悔改,在瞬间就能打出最灿烂攻击的武者之刀!如果不是有齐牧扬这件事,以马吉宁折不弯的姓格,绝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多话,更不屑于和他联手密谋。
“其实我在给马吉将军您打电话之前,就已经仔细思考过这件事,虽然不敢自称为英雄,但是和您刚才提出来的方法,却也是不谋而合。”
说到这里,连夜爬起来,第一时间就赶到自己办公室里,遥控指挥的市长,透过玻璃窗,遥遥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城市,他的双眼中猛然绽放出一丝锐利的光芒,“我已经支会秘书,由他起草明天我在新闻发布会的演讲稿,我可以对外宣布,今晚的一切,是我市经过精心准备,和军队联手实施的一场反黑反恐行动。那三千多名被军方当场逮捕的黑帮成员,还有那几百件枪械和上千件管制刀具,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战果。而被齐牧扬他们砸毁的各个公众场所,无一例外都和黑社会组织甚至是恐怖份子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会连夜全部封停。”
马吉神色不变,“听起来不错,但你那个警察厅厅长李岳呢,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对付他,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就算是城府再深,说到这里,市长的声音中也透出了丝丝兴奋,“齐牧扬少将一举逮捕了三千多人,再把他们中间的头目筛选出来,由陆战七师特务连的人进行突行审迅,这大刀阔斧的扫荡式进攻,我这个市长就绝不可能做到。他审出一个地点,就立刻派出人员强行突击,当真是侵略如火,对方猝不及防之下,被挖出来的各种罪证和资料,只能用天文数字来形容,我看那个李岳就算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也脱不了干系了。不只是他,我想他们那一批联成一气,早就结成攻守同盟的人,没有一个能独善其身。虽然人数已经多得已经有些伤筋动骨,但是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我市廉政工作成绩突出,未尝不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变成一件好事。”
马吉在心里发出了一声轻叹,这就是斗争,**裸的派系斗争。这个市长被区区一个警察厅厅长联同地方黑社会势力压制,估计早已闷了一肚子火,以他的老谋深算来看,更应该早就开始培植自己的亲信党羽。
一旦那个叫李岳的警察厅厅长用了几十年时间,精心构建出来的关系网被撕开一条裂口,市长就会毫不犹豫的发起进攻。
齐牧扬这次放肆到极点的行动,给了市长一个千载难逢的反击良击,或者说,他这个意外加入的力量,将可能两雄对峙,胜负难料的派系斗争,直接推到尾声,并划定了最后的胜利者。
说到这里,再藏着腋着已经全无必要,双方都有各自不能让媒体暴光的理由,都有自己要努力保护的东西,在身份地位上处于绝对劣势的市长,索姓亮开了自己的所有底牌,“我已经派出手边所有能动用的资源,李岳他们家族在这个城市横行霸道太久,仇人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