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药水味袭来,苏薄凉难受的翻下身,后背就火辣辣的疼,她一动不动的抽痛着,等待慢慢平复下来,双眼环视着病房,很宽敞,一片白色,自己还在打点滴,沙发那里还有一张白色的薄被单,心里诧异,谁回来受着她呢,这世界除了妈妈,没人在乎自己了,又想起昨天忤逆苏致培,他现在肯定大发雷霆的去找妈妈算账了,越想越不安,苏薄凉又想起身。
“起来干嘛?躺回去。”分分仆仆从外面买来早餐的帝暝玺皱眉头说着,他的眼睛有着很明显的红血丝,黑眼圈越来越重了,昨晚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在哭着叫妈妈,他赶紧叫来医生给她检查,声带并没有损伤给,她明明是可以说话的,却装了五年的哑巴,还是第一次感觉她城府很深,一点都不像雨中那个摇摇欲坠的小姑娘。
苏薄凉不语,抬脚就想出去。
“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把你会说话这事公之于众。”帝暝玺慢慢的坐在她的病床上,双手优雅的解开早餐上的塑料袋,声音淡淡的,好是在讨论今天吃什么这种很平常话题。
苏薄凉那张精致的脸庞满满的震惊,她急忙走到病床,眼神不安的看着他,细腻的声音说着:“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帝暝玺吃了口粥,满意的点点头,味道还不错,戏谑的看着她邪魅一笑:“嫁给我,你可以直接开口说话,也不需要再怕苏家的人算计你了。”
“东城那么多对帝少垂涎三尺的女人,都排到国外去了,帝少干嘛不去祸害她们?”苏薄凉横眉冷对的说着,这男人,坏到姥姥家了,居然威胁自己,看着他这张谈笑风生的嘴脸,苏薄凉觉得很不爽,好想撕开,看他怎么得意。
帝暝玺神采奕奕的吃东西,突然嫌弃的撇她一眼:“将就吧,虽然你没气质,没美貌,但你能挡住桃花就行了,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
帝暝玺是东城第一少帅,权势肯定好过依附苏家,可是,她不想出卖自己,但妈妈不知道怎么样了?昨天那么一闹,苏家肯定不会放过她们母女,心里很不安,苏薄凉双眼炯炯有神的看著他,下定决心说:“我可以嫁给少帅,但少帅要救我母亲,婚后互不干涉,帝少要的只是个能在老帅面前的挡箭牌,我会好好扮演妻子的任务。”
“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再加上你母亲,苏薄凉,你得给我暖一生一世的床了,不过,你别害怕,本少看不上你。”这臭丫头,居然把他们之间的婚姻当交易,真是精打细算得很,帝暝玺偏不,他要慢慢的削弱她的防墙,直接进入她的心,结婚后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夫唱妇随。
帝暝玺看着苏薄凉,用力一扯,她就摔在自己的身上,稳稳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嘛?”苏薄凉气急败坏,这臭男人,天天耍流氓,占自己的便宜,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苏薄凉手肘有力砸向他的肚子。
帝暝玺倒吸了一口气,放开对她的禁锢,痛苦的往床上躺去,哀嚎着。
苏薄凉吓傻了,自己刚刚很用力吗?不行,他现在是自己的护身符啊,苏薄凉啊苏薄凉,他千错万错你得先忍着啊,等见到妈妈在找他算账也不迟,她害怕的扶住帝暝玺,弱弱的说:“你没事吧?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看下,要不去叫医生过来看看。”说完苏薄凉就往外走去。
帝暝玺拉住她,痛苦的说着:“你想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我被老婆打吗?还没结婚你就想谋害亲夫,苏薄凉。”
“我没有,还是很痛吗?我帮你揉揉吧。”苏薄凉担心的低下头,柔嫩的双手慢慢的往他肚子揉着,一圈一圈旋转着。
帝暝玺看着她长长翘起的眼睫毛,嘴角扬起,果然,她乖巧时最惹人怜爱,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苏薄凉一进自己的生命力,就像拥有了个全新的世界,一个让帝暝玺沉迷,无法自拔,心甘情愿往里面闯入,流连忘返,他的手覆上她的脸庞,静静的微笑着,退去了一贯的冷冽,像极了个阳光大男孩。
苏薄凉抬头看着他,她突然有点幻觉,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快速摇摇头,怎么可能呢?明明他们认识才几天而已,苏薄凉,你要首住自己的心,不能沉迷,“你耍我?你这个混蛋。”苏薄凉手往他的胸膛砸去,谁给他胆子一次又一次戏谑自己的。
“苏薄凉,我只对你混蛋,你要感激带德知道吗?”帝暝玺不可一世的说着,急忙抓住她的手,直接揉进自己的怀里,埋头吻下去,在他精湛的吻技中苏薄凉像只缺氧的小鱼,不得不攀附着他。
一吻完毕,苏薄凉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用力的心跳声。
“明天,咱们就结婚好不好?”帝暝玺抱着她,笑着说。
苏薄凉抬头瞪着他,自己能说不吗?他这样子就差把自己吃干抹净了,肯定迫不及待。
第二天,苏薄凉就被某男人抱上车,她好困啊,昨天一直没睡好,车子开到民政局,她还在恹恹欲睡,帝暝玺宠溺的抱着她,就往约好的位置走去,先签下名,再哄着苏薄凉签下。
回去的路上,帝暝玺怀里抱着苏薄凉,手里拿着新鲜出炉的两本红本本,妖孽的脸庞洋洋自得着,总算是持证上岗了,到了帝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男人抱着苏薄凉往他的房间上去。
“爷爷,我哥哪里抢来的小姑凉?不行,我要上去阻止他的兽性大发。”帝家最小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