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铭的生日party是在邵氏庄园举行的,因为他20岁生日人在美国没有大办,这次齐柔仪决定热热闹闹地办一场。
路鱼很早就打扮好了,选了一条既不招摇又不平庸的礼裙,长长的卷发扎成细细的小辫子,然后盘了个好看的丸子头,化了淡妆,整个人显得清丽脱俗。
她不敢让邵铭来接,搭计程车来的,当看到诺大的邵氏庄园时,埋藏在心底的愿望又坚定几分。
聚会还没开始,路鱼怕走丢,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给邵铭打电话。
“铭铭,我到了。”电话一接起,路鱼就激动地说:“你家很大很漂亮。”
“嗯。”邵铭轻轻地应了句。
“今天可是你的主场,打扮精神点。”路鱼细心提醒,电话那端顿了顿,随即低低地问:“小鱼,你能不能上来帮我?”
衣服太多,实在不知道穿什么?
“不行,会被人发现的。”路鱼犹豫了一会,很快拒绝。
虽然她也很想去邵铭房间看看,但害怕撞到他的家人。
邵铭沉默几秒,蓦了,说了句“等我”,就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邵铭就找到了她。
“你怎么来了?”路鱼惊讶地看着他,同时警惕地查看周围。邵铭没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找了一条捷径,避开所有人。
等他们回到房间,路鱼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下来。
邵铭的房间以黑白色调为主,一边是书房,像个小型图书馆,摆满了各种书籍;一边是卧室,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橱,简单的不行。
路鱼视线扫了一眼那张折叠整齐的大床,指尖摸了两把后,凑到他耳边坏坏地说:“我们还没在这上面滚过呢。”
话一落音,邵铭耳根子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路鱼觉得他实在可爱,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正准备说话时,就听到邵铭轻顶着腮帮,认真地说:“来不及了。”
路鱼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感情这家伙真想过那事。
视线从床上转移到书桌,路鱼顿时被一个很特别的箱子吸引了。
他的书桌很简洁,左上角摆了一个二十公分长的箱子,很吸引眼球。
走过去,路鱼指着箱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我外婆留给我的百宝箱。”邵铭淡淡地回答。
“我能打开看一下吗?”这个箱子是古红色的,有种神秘的感觉让人很想一探究竟。
“一定要看吗?”邵铭有些犹豫,弯了弯嘴角低低地问。
路鱼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看了。”
每个人都有隐私,她愿意尊重。
见晚会快开始了,路鱼收回情绪,打开衣橱,开始贤惠地给他挑选礼服。
有钱就是好,衣服多的一年四季都穿不完,在思考一阵后,最后给他挑了一件白色西装,跟她身上的礼裙绝配。
只用了不到十分钟,邵铭就收拾好了。
“宾果。”路鱼打了一个响指,头点了三下,越看越满意,情不自禁地呢喃:“真帅。”
大功告成后,她也不敢多留,亲了邵铭一口后,就赶紧下楼。
她走的有些急,刚出大门没看路,猛地撞到一位从外面走进来的男子。
邵景成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待对方站稳后,礼貌地问:“没事吧。”
路鱼抱歉地弯了弯腰,一抬头,看清对方长相时,身体怔了一下。
他的五官并不如邵铭精致,但身上有股成熟的气质,一双眼睛睿智沉稳,梳着一个大背头,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却不张扬,俨然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路鱼很快收回视线,微微一笑,道谢后就快速离开了。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邵景成的眼睛眯了眯,原本的温润气息瞬间阴沉下去。
“阿铭。”
见邵铭出来了,邵景成喊了声,邵铭一低头,就见到自家大哥西装革履地站在楼梯口。
邵景成并不是邵嘉宏和齐柔仪的亲生儿子,而是邵嘉宏最亲密战友的儿子,因战友为国献身,邵嘉宏才收养他为义子。他比邵铭大7岁,能力突出现任行长助理,实际权力相当于副行长。
“生日快乐。”
邵景成嘴角上扬,将手中的礼盒递给他,邵铭接过,淡淡地道了谢,表情不冷不热。
“听说你放弃了斯坦福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邵景成关心地问:“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数学吗?”
邵铭抿了抿唇,沉默几秒才回答:“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读了。”
“你做什么决定大哥都支持。”邵景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吧,晚会开始了。”
party分为晚宴和舞会,正式开始后,作为一家之主的邵嘉宏首先发表欢迎致辞。
这还是路鱼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他们行长,五十岁的年纪却有着四十岁的容貌,邵铭眉目很像他爸爸。
旁边站着的那位应该是邵铭的妈妈,一身红色旗袍,将身材气质勾勒的极好,年过四十,风韵犹存。
再旁边的就是有过过节的邵芯,路鱼知道她,只是铭铭旁边站着的那个男的是谁?
难道他也是邵家人?路鱼思考几分,决定有时间问问邵铭。
邵嘉宏讲完后,本应该轮到邵铭发言,只是他什么都没说就宣布开席,在场的人都了解他闷闷的性格也没介意。
邵铭和家人坐在第一桌,陪坐的是莫氏一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莫子晴正好坐在邵铭旁边。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