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之间情到浓时,总是控制不住想要拥有对方。

昏黄的室内灯下,路鱼踮起脚尖,仰着头闭上眼睛,积极地迎合邵铭的亲吻。

唇齿相依,好似两条灵动交缠的柳叶,勾连吮吸,孜孜不倦。

辗转厮磨,热情就像火一般,想将对方融为一体。

慢慢地,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

长久深吻后,两个胶着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路鱼微微垂头,两只手紧紧抓住邵铭的衣领,大半个身子倚靠在他身上,胸腔剧烈起伏,同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邵铭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绷的僵直,手臂勒的白色衬衫都发紧了。

粗喘着气,额头上隐隐渗出细汗,刘海下是他炙热发红的双眼,里面透着毫不掩饰的yù_wàng。

“小鱼~~~”

他干干地喊了一句,声音暗淡嘶哑,比低音炮还要低沉。

手指勾起路鱼的下巴,两人视线在空中一对,路鱼身体好像被他眼里的欲/火点着般,浑身一震,内心深处猛的燃起一股渴望。

他想要她,她何尝不是?

咽了咽口水,路鱼深吸气,努力集中精神,思索一番,最后艰难地摇头。

“不行。”这几天他们已经放纵了。

纵欲伤身,尤其对男人,一滴精十滴血。

邵铭才21岁不到,需求旺盛,也不知节制,一个晚上的次数相当于别人一周的次数,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这方面一定要克制。

“这周超标了,先忍忍。”路鱼狠下心拒绝。

邵铭眼眸沉了几分,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路鱼就靠在他身上,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紧绷的跟块石头似的,

手轻轻地在他后背拍了拍,安抚他,刚准备说话时,就听到邵铭声音隐忍地说:“很难受”。

蓦了,他突然握住路鱼的手,往身下某个部位放了放。

那里太烫,路鱼碰了一下,立马像被钉子扎了一下,快速缩了回来。

惊慌抬头,就对上了邵铭眼眸里浓浓的渴望与痛苦。

那一瞬,路鱼母性泛滥,心软成一滩水,好想不顾一切地抱住他。

但她还是保留了一分理智,咬了咬唇瓣,坚定地摇头。

“你今晚还要回家呢。”

“我跟家里人说了今晚有事。”

……

路鱼怀疑这家伙是有备而来的。

这个理由不行,她只好硬着头皮,采用拖延策略。

“再等几天好吗?”再过三天就下周了。

“不好。”邵铭难得一遇的反驳路鱼的决定,只见他拧着眉头,声音低哑,“要等十天。”

……

想了好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还记得下周二是她来例假的日子,七天不能做,再加上中间三天,正好十天。

好吧,不能跟数学好的人谈买卖。

……

路鱼最终妥协了,因为她发现如果要等十天,她也忍不了。

不知道车是怎么开回去的,反正一到家,他们就滚到了床上。

干柴烈火,室内渐渐溢出让人面红耳赤地暧昧声,空气中荷尔蒙的气息熏得热烈。

“不要...不要在里面。”

感觉到身上人的变化,路鱼强忍着脑袋里要炸开花的重重欢/愉,咬住唇瓣,声音嘶哑地提醒他。

虽然她快来例假了,但安全期也可能不安全。

邵铭怔了一下,在粗喘了两声后,突然停了下来。

本快到巅峰,没了动力,路鱼仿佛从天堂掉到地面,身体一下子空虚的不行。

睁开迷离的双眼,路鱼看到邵铭赤红着眼睛盯着她,他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

关键时候怎么停了下来?

她有些不满,正准备催促时,就听到邵铭隐忍压抑的声音。

“小鱼~~,你不要找小四小五。”

......

感情他听到了,大哥那都是随便说说的。

路鱼心里吐槽,翻了个白眼,关键时刻怎么就拧巴了,真是急死人。

不想浪费时间,路鱼抬手勾住他汗湿的脖颈,往下压,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道:“我瞎说的,你快动啊。”

说完,她还扭了扭臀部,难受的催促。

邵铭倒吸了一口气,手猛的固定她的腰肢,顿了顿,忍耐说:“你先保证。”

路鱼真的要被他折磨死,努了努嘴,快速承诺:“我绝对不找小四小五,只找你。”

听到了路鱼的保证,邵铭就像一个小孩得到了糖果,身心满足。

于是,断了几分钟的爱乐和弦又继续弹了起来。

风平浪静后。

邵铭抱着筋疲力尽的路鱼,余光扫到墙上的钟,等了几秒后,贴着她耳边,声音宠溺地说:“小鱼,生日快乐。”

路鱼身子怔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凌晨十二点了。

她22岁了。

“谢谢~”路鱼笑了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重新窝了回去。

指尖在他紧实的肌肉上,画着圈圈,心想:如果以后的生日都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空气沉默一会,邵铭突然问:“小鱼,你有什么愿望吗?”

她的愿望可多了,她想在b市拥有一套房子,想要转成城市户口,想要动物保护协会越来越好,还想能和邵铭长长久久。

心里是这样想的,她也如实说出来,只是在说最后一个愿望时,她顿了顿,语气故作调皮地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你。”

邵铭瞳孔一下子亮了起来,同时脸颊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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