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飞看到了江小波,江小波也看到了凌云飞,暗中向凌云飞做了手势,两人心照不宣。
江小波和刘队长的老婆,见面之后,就说笑起來,她们早就认识的,这时侯,刘队长也随后跟出來,笑着把江小波和老婆送走了。
刘队长送走老婆之后,并沒有马上去找情人,而是又回到小区。
凌云飞和小七又等了一会,才看到刘队长走了出來,这次,刘队长换了一身衣服。
凌云飞和小七连忙结好帐,也走出饭馆,不远不近的跟踪着刘队长。
刘队长并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踪,他沉侵在去幽会情人的兴奋中。虽然有几分警惕,也不时的回头來看,但并沒有去注意凌云飞和小七,刘队长并不认识凌云飞,也对小七沒有什么印像了,他抓过的人太多了,对于小七这样的混子,是记不住的,就算看到小七有点面熟,也不会想到是被人跟踪,加上又是晚上,距离远了看不清小七的脸。
刘队长沒有骑车,也沒有叫出租汽车,而是在街上步行,他走的并不快,一边走,一边还观赏着街道上的风景,在大街上走了五六分钟,就拐进了一条小马路,走进了一家发廓。
凌云飞和小七在发廓的门口,停了下來,低声商量了一下,由凌云飞进去查看,因为队长不认识凌云飞,如果是小七进去,刘队长可能就会发现是熟人了,可能会被惊走。
凌云飞整理了一下衣衫,向那家发廊走去,发廊里面灯光明亮,有两三个小妹正在帮人洗头,旁边坐着一个风骚妖艳的女人,刘队长就坐在一张椅子上面。
凌云飞一进去,有一个小妹來招呼:“先生是理发吗?”
凌云飞说:“不理发,干洗就行!”他是怕理发的时间长,如果刘队长忽然走人,他不能刚理了一半就去追上去,所以干洗简单多了,只要用水一冲,就行了。
刘队长看了一眼凌云飞,并沒有在意,还是和那个妖艳的女人在说话,从他们两人的表情中,凌云飞看出來,他们有一腿,尤其是那个女人一口南方口音,更可以确定就是刘队长的那个情人了。
看样子,那个妖艳的女人是老板,手下的几个洗头妹,倒都是本地口音,凌云飞进來的时侯,妖艳女人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并不來打招呼,傲慢的很。
一个小妹开始为凌云飞洗头,凌云飞坐在椅子上,从反光镜中注意着刘队长和那个妖艳的女人,只听两个人扯的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过了一会,刘队长说:“看來你的生意还不错,顾客挺多的!”
那个妖艳女人风情撩人的一笑:“还不都是托你照顾!”
刘队长笑道:“都是你自己会做生意,技术又好,才引來了客人!”
凌云飞注意到,在说到“技术”的时侯,刘队长故意加重了语气,而且使了个眼色,明显是一语双关,那个妖艳女人会心的一笑,向刘队长抛了个媚眼。
刘队长又说:“好了,我要回去了,有事就给我说一声,治安方面,我们警察是要维持的!”
那个妖艳女人倒也沒有挽留刘队长,只是递了个眼色,说:“那刘队长走好!”
刘队长慢悠悠的走出了这家发廓。
凌云飞心中有点着急了,这个刘队长,怎么走了哪,难道说那个女人不是他的情人。
那个女人,确实就是刘队长的情人,真名不知道,自称叫白莲花,刘队长沒有來的时侯,就和白莲花打电话了,约好白莲花到她的出租屋里去,但白莲花正好有点事,一时走不开,就让刘队长先到她的出租屋去等她,刘队长路过白莲花发廓的时侯,发现白莲花还在,就过來坐了坐,他们行事也算隐秘,所以在别人面前,并沒有太露骨的表现,要不是凌云飞早就知道刘队长是幽会情人的,还真发现不了他们两人有一腿哪。
刘队长从谈话中知道了白莲花可以离开了,就装腔作势的站起來,说是告辞,其实是先走了,去白莲花的出租屋等着。
刘队长刚走了不久,刘云长心中着急,正要催促洗发妹快点把自己头发洗干,也好追赶上去,忽然见白莲花站了起來,拿了一个小包,对着两个洗发妹妹说:“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干吧!十一点准时关门就行,我走了!”
“莲姐走好!”两个洗发妹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恭敬的向白莲花说。
挎在肩膀上,一步三摇着水蛇腰,晃着大屁股,就走开了。
白莲花前脚离开,凌云飞就对小妹说:“快帮我洗净吧!我有要紧事,要走了!”
洗头小妹看到凌云飞脸有惶急之色,不敢多说,连忙用清水把凌云飞的头发洗清,凌云飞也顾不上吹干了,就这样湿着头发,跑出发廓。
小七正好也跑过來,对凌云飞说:“你还知道出來呀,我以为你搂着小妹在里面打炮哪!”
凌云飞的目光四下一扫,见到了白莲花的身影就在不远处,低声说:“少废话,快跟上去,你也真是个废物,你就不会先跟着刘队长,要是这个女人不是他的情人,那不就让刘队长跑了吗?”
小七嘿的一声说:“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看到了刘队长进了一个小胡同,我就知道他去的地方,肯定是这个女人的家里,这个女人,我认识,是个sāo_huò,南方人,就在那个小胡同里租了个屋子,刘队长进了小胡同,不是去她家,还去谁家,刘队长要是跑了,我全权负责!”
“你负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