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很大很大的客厅,狭长而宽敞,同样是地上全部都铺展上厚厚的猩红地毯,人走在上面,又舒适又温暖;同样是雪白的墙壁;窗台都用厚厚的猩红布帘罩上,让人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同样是大厅的天花板上,悬空挂了很多盏式样古典雅观的玻璃灯,所以整个大厅里面灯火通明,纤毫毕现。
不同的时,黑龙会播放着是日本的歌曲,而这个大厅里播放着却是欧洲古典音乐,有一种庄严、肃穆、优雅的氛围。
——雪白的墙壁,猩红的的地毯,猩红的窗帘,式样古色古香的玻璃灯具,古典高雅的欧洲音乐,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地方的神秘和高贵,优雅和品味!也说明这个舞会和黑龙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厅里面的人,有男有女,有穿衣服的,也有没穿衣服的,却全部都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
东方侠见到这些,所以,他才有目瞪口呆的表现,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混乱,几乎时间倒流,他又回到了一年前。
他虽然目眩神迷,脚下却一直跟随在那个人的后面,向前走去。
一个披一件白色透明细纱的女人,迎面向东方侠走来。
这个女人也戴着一个面具,却是和那个服务人员一样的淡黄色的面具,只是面具上也有一朵小红花,显出了女性化的一点。她也是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
这个女人的一双眼睛,隐藏在面具的后面,显得冷静残酷,和大厅中间的那些女人,大大不同,所以可以推测出,这个女人,是这个神秘面具舞会的服务人员。
这个女人看到了东方侠,她的身子仿佛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表现,仍然挺立着身躯,保持着悠雅美观的风姿,向前走着。
东方侠因为和那个女人交错而过时,那个女人的身子微微的一僵硬,东方侠有所感觉,他不禁向那个女人看了一眼。
他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孔,却看到了那个女人脖子下面,有一串晶莹透亮的项链,和脖子下面的一点小小的红痣。
他看到那个女人没有任何表示,他心中只是微微的闪过了一丝奇异的感觉,感到自己仿佛也熟悉这个女人。
他心中感到好笑,自己一定是重新进入这种舞会,被这种怪异的气氛搞乱脑子了,这里面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认识哪?他的脚步却毫不迟疑,跟随在前面的那个人后面,向前走去。
他的目光,从面具下面的眼孔中,向两旁注视着。
因为这些男男女女,有些人都在过道上交媾,所以他有时不得不绕道而行。
这时,他正好从一对男女身边走过。
一个男人穿着整治的西装,戴着狰狞可怖、阴森冷酷的面具,正在把一个披着透明的白纱,如同没有穿任何东西的女人,按在桌面上,用力冲刺着。
那个女人横躺在桌面,身子上的白纱早就皱成一团,露出了丰满白晰的皮肤。
那个女人身子在桌面上,头仰卧在桌面外,因为她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她的脸色,却可以看到她正在闭着眼睛,仿佛正沉浸于这种被虐待的刺激之中。
东方侠离这对的男女,越来越近,他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胸脯上的白晰皮肤,在灯光下,正沁出来细密的汗水,因为那个女人的头部是向后仰卧的,所以汗水沿着深深的嫩白的脖子流去。
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子,东方侠忽然又一种奇异的熟悉感觉,他感到对这具身体很熟悉。
东方侠苦笑了笑,他不可能认识这个舞会中的任何一个人,他可能是有点精神错乱了,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向前走去,眼看就要越过这对的男女。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一直闭着的眼睛,无意识的睁开了,她在神魂颠倒中,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就要越过她身边的东方侠。
她没有看到方方侠的脸孔,东方侠的脸孔隐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看到的只是东方侠的那头飘逸的长发,和挺拔的身材。
她突然全身都僵硬了。
东方侠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的变化,他就算看到了那个女人身子僵硬了一下,也会以为那只是那个女人在快要到达高潮时侯的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径直向前走了过去。
从楼梯上走去,在楼梯上转了个弯,就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楼道中,静悄悄的,和一楼大厅中的情形,完全不同,大厅中的声音和音乐,传到这儿,隐隐约约,几不可闻,仿佛又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楼道的墙壁上,每隔几步,都有一盏并不明亮的壁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楼道中,幽静的有些阴森,有些阴冷。
东方侠的手心中,冷汗慢慢的沁出来,这种情景,是如此的熟悉,真让他怀疑自己进入了时空隧道,回到了一年前。
他知道,这二楼中的每个房间中,都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见不得光的隐私。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房间,不同的是,上次他是贵宾,这次,他是服务员,来为贵宾演奏二胡的服务员。
东方侠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踏着厚厚的地毯,慢慢向前走去。
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他知道这不只是个神秘香艳的舞会,而且还是个邪恶残暴的组织!
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邪恶组织,他不知道这个组织是不是黑龙会举办的。
他强行按捺下激动的情绪,仍然平静如常的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