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如易凡所期望的那样——两人扭打成一团,他们趁机逃走。
大汉停住手,站在罗从安身前,厉声说道:“你疯了?让他(她)虐待她。”——易凡理所当然的以为,大汉所指的“他”是一个男人。
“对,我是疯了。”罗从安使劲抹了一把鼻头的血迹,在寡白的脸颊上留下长长一道血印。鲜红的鼻血又迅速流下,速度接近于泉涌,让人吃惊。
大汉动了动下颚,做出十分不爽的表情,踌躇两秒后发出一声怒骂,提起拳头又奔将过去。
出乎意料,房间里蓦地发出一声枪响。
正等着看戏的易凡心中大惊,只见一颗子弹穿过大汉的手臂,鲜血和碎肉就像林中惊鸟般,一贯喷溅而出。
两秒之后,大汉才反应过来,握住手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痛的大声嚎叫。
“我已经说了,我是疯子,你还要打我。”罗从安站起来,左手揉了一把鼻子,将血抹的满嘴都是,露出疯狂而匪夷所思的笑容,往前走了一步,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大汉的身体不断发抖,过了三秒也未作声。
“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我。”
“啊!——”大汉发出兽吼一般的喝声,不遗余力地扑向罗从安。
可他始终没有枪快。
这枚子弹打在了大汉的左腹,向前的冲劲还未结束,踉跄几步后,他跌倒在茶几上,面露痛苦的垂死挣扎。
桌上的开山刀、匕首、伸缩警棍,尽皆被他挥落在地。
“我说了,不要打我,我最讨厌别人打我。”
嘭!——嘭嘭嘭嘭——咔嚓、咔嚓。
罗从安对着大汉的后背,将所有子弹全然打出,直到弹夹里空空如也,仍继续扣动了两下扳机。
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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