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风镜思忍不住汗毛一竖,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虽说薛清晚对她做的那些事也没怎么得逞,但风镜思每次看到“薛清晚”这个名字,她都能回忆起那一次在酒楼差点被他带走的恐惧。

薛清晚此人,若是没有被迫应下他的要求,风镜思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和薛清晚扯任何关系。

毕竟危险的人,生的再好看,看去再完美,那也不是可以随意接近的。

风镜思回过头,果然见了一脸冷清之色的薛清晚站在她身后。

这里是永宁州,神棍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招惹薛清晚,毕竟在这个永宁州心,没人会不认识薛清晚。

看到薛清晚,神棍浑身一抖,顿时不敢再吱声。

“四殿下。”薛清晚看着风镜思,而后淡淡一笑。

他那张精致清美的脸庞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那笑虽然极美,却是带着以往那种冷意。

风镜思看到他,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道:“来啦。”

“四……四殿下……”神棍一听到薛清晚这个称呼,当即吓得抖如筛糠,他使劲吞了口口水,对风镜思哆哆嗦嗦道:“四殿下,小人真的没想要骗您的意思,小人是真的想要好好给您算一卦的。”

“你想怎么给我算?”薛清晚来了,风镜思心下那股子对薛清晚的讨厌便越发强烈,这会儿她没有理会薛清晚,反倒是饶有兴味地对那神棍道,“算得准吗?”

“准准准,”那神棍见风镜思似乎对此有意,便嘿嘿一笑道,“若是四殿下不嫌弃,请四殿下去小人摊子那里一算。”

风镜思摸了摸下巴,心下突然有一丝异样升起来。

这神棍……干嘛一直缠着她要给她算卦啊,还对她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风镜思对于这一点真的有点不解。

“你为什么一直执着于给我算卦?”风镜思蹙了蹙眉,淡淡道,“你怎么不给别人算?”

“小人给别人算的呀,”神棍摸了摸头,有些傻傻的道,“只是四殿下您同小人之见太有缘了,所以小人非常想给您算一把。”

“好吧……那不如我听一听,你有什么说法吧。”风镜思眉眼弯了弯,笑道,“你摊子在哪?”

神棍见风镜思做出让步,当即心下一松。他指了指前面的路,风镜思没看到有什么摊子之类的,不过神棍说有那边有吧,她正想跟着去,薛清晚突然淡淡道:“四殿下。”

风镜思脚下一顿,回头道:“干嘛?”

语气凶巴巴的,眉眼间也没什么好颜色。

薛清晚淡淡看着风镜思,冷冷清清道:“永宁州不允许存在这种活动,若是四殿下坚持要去,对永宁州会造成不利影响,四殿下身为一个位者,自己的行为还是要好好掂量。”

风镜思:“……”

这璟和,她怎么不知道还会禁止人家算卦?

璟和本是一个灵力充沛的地方,修炼卜算之术也算是正常,怎么到了永宁州不允许了呢?

不过璟和的政策,本是每个州都有自己独特的管理政策,若是永宁州真的有这种情况,她带头做这种事貌似确实不太说的过去。

“四殿下,我算的恨得很准,绝不是招摇撞骗。”神棍委屈巴巴地道,一副受了天大冤案的模样,“更何况,我没打算收您的钱。”

“四殿下,请吧,”薛清晚不理会神棍,只对风镜思道,“您在没有跟着他去算卦钱前,他无罪。”

这话便是有些威胁了。

风镜思抽了抽嘴角,看了眼眼巴巴看着她的神棍,无语道:“好吧,那算了。”

“四殿下……错过这次机会您再也没有机会了!”神棍还不死心。

风潋衣本看不惯这些摆着算卦名义出来搞事的神棍,当即轻轻拉了风镜思一把,风镜思脚下微微一个踉跄,当即被风潋衣拉到了他身边。

她略略狼狈地抬起头,看到风潋衣对她轻轻道:“安安,先走。”

风镜思无奈,她挑了挑眉,回头对神棍摆了摆手,转头跟着薛清晚一起走了。

风镜思跟在薛清晚身后,四处看着永宁州的街市,看了半晌,也没见有卖什么较特殊东西的,便顿时失去了兴趣,有些兴致缺缺地跟着薛清晚走。

走了半晌,风镜思打了个呵欠,语气没好气地道:“喂。”

薛清晚飞速回头,脸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怎么?”

“你,刚才知道我要到了?”风镜思斜眼睨他,有点不愉快,有种自己被算计了的感觉,“我记得我没叫你的人去喊你啊。”

“没有,”薛清晚浅笑,“我只是去那边有些事情,出来的时候没料到正巧碰到你们过来,也算是巧了。”

风镜思翻了翻白眼,听进去了,不过没怎么信。

这好像有点巧的太离谱了,她觉得她不能因为薛清晚一两句话便动摇了自己的心思。

“好吧。”风镜思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不再吱声。

薛清晚的府邸在街市尽头,住了一桩很大的别院。

风镜思跟着薛清晚走到别院前的时候,当即被“傅府”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给晃花了眼。

她眨了眨眼,细细抬头看过去,两个大字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在字迹里还带着几分闪闪亮亮的东西。

薛清晚注意到她在看门门匾,他轻轻看了门匾一眼,解释道:“门匾晚会发光。”

风镜思应了一声,有些好道:“你们这永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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