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进入山口,没走几步,果然发现了一个通道,这个通道的外围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也有滑坡掩埋的痕迹,看起来,这个地方之前应该是一个基地,山体应该已经被挖空了,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是政府军区的基地,更不可能是反抗组织的基地,否则他们不可能在这里惨死。基地如此隐秘,也并非感染者一时半会儿就能攻占下来的,这么看来,这个基地只可能是教会所建立的了。
我瞪着眼,一步步向前行进,打开照明装置探入那山之内,我想,这个时候我大概终于可以弄清楚为什么进山的士兵多半会在半路上死亡了,这连绵山脉之间,有这么一处基地就可以有更多处,他们把山体挖空,在其中培育行尸、毒气与那巨大的甲虫,一旦有士兵进来,想必便会让这些毒虫猛兽如同开闸放水一般倾泻出去,迅速淹没进山的部队。
而那些打剩下的尸身,他们也完全可以重新拖回山体基地之内再利用。
这么如是循环往复,整个山谷,仿佛就成了一张恶魔的大嘴,不断吞噬人类的躯体,然后再造出一批批污秽之物。
基地内部此刻已经断电了,路上我看见不少尸体,有行尸、有感染者、有研究员。
从那些研究员的服装上看,都是教会中人无疑,可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伤口竟都来自感染者,许多研究员似乎都是被感染者硬生生撕成两半,或者分而食之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控制不了感染者了么?
那刚才那枚导弹却又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我似乎便来到了这山体基地的中部,中部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控制室兼会议厅,有圆桌,也有已经断电的电脑。
我皱了皱眉,有些惶惑。
就在这时,腰间的通讯装置,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