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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群女孩子都是十分不错的，住在我那里的时候就十分爱干净，干活勤快我才带来的。”
人牙婆子一开口就是推销，十分尽力。
李沅锦倒不是在意这个，点点头：“看的出来确实不错，只不过这里面还是有些问题啊……”
人牙婆子赶紧说：“姑娘，您当时不是说只要老实勤快就行，家世清不清白也没所谓吗？”
人牙婆子最紧张的是那几个家里有人打架斗殴或者手脚不干净的姑娘，明明姑娘都是极为老实肯干的，偏偏因着家里人的名声寻不到活干。
这次一听李沅锦说不在乎家世，人牙婆子赶紧在这些姑娘里调了手脚麻利的过来，就怕她们砸手里了。
李沅锦笑了笑，安抚一下人牙婆子：“你不要紧张，我对这些姑娘本身没什么，就是那有一个太小了，你看这是不是不合适？”
人牙婆子听李沅锦只是说小丫的事，连忙松了一口气，跟李沅锦解释起来：“姑娘，不敢瞒您，这小丫呢，有我的私心，但是小丫做事是绝对没问题的，你别看她年级小，但是做事很利索，人又机灵，要不是她家里……嗨！您就当行行好，小丫这丫头，您要是养上两年，保准以后能帮您做不少事儿！”
李沅锦“哦？”了一声，那人牙婆子稍微侧了侧身，倒是让自己背对着韩妙竹跟小丫那边，让小丫看不到她在说什么。
“唉，这孩子是真可怜，她现在的爹娘都不是她亲生爹娘，亲生的爹娘早就过世了，临死前把家产给了这户人家，托他们照顾小丫，谁知道这人家没良心啊！答应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小丫过来之后就各种毒打小丫，指使她干活。”
李沅锦眉头微皱：“官府不管的吗？”
人牙婆子表情也十分为难：“这事儿官府没法管，当时托付孩子的时候是去官府签了字的，唉，说起来造孽啊，小丫爹娘原本是为了让小丫有个托付，结果现在小丫就是想走还走不了，她的户籍还在这家人手里，之前她求了宗祠的伯父来，户籍没动，人还是不能走。”
人牙婆子卖了不少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心肠软的，说着说着自己真来了眼泪：“这家人是真不把小丫当人啊，每日里一家大小都是她伺候，最让人心寒的是那家大小的人都对小丫动手！”
“动手？哪种动手？”李沅锦脸色一冷，双眸寒气逼人。
现代社会里看到那么多猥亵儿童的事，这不会是到古代也碰上了吧！
“嗨！可不就是吗！我原本不愿跟姑娘您说的，您还是未出嫁的姑娘，不好跟您说这个。但是这家人真是畜生！小丫才六岁啊！六岁的时候就被他们一家老小糟蹋了！”
李沅锦震怒：“畜生都不如！这家人该死！”
这家人原本看着是户十分普通的人家，上有一个老人，中间是夫妻俩，家里男人也没纳妾，只生了两个儿子，就欠个女儿，再三在小丫爹娘面前保证会对小丫好。
小丫爹娘生病的时候，这家人接小丫到家里去住，又让两个儿子过来伺候小丫爹娘就这样骗取了小丫爹娘的信任。
小丫爹娘过世之后，小丫搬到了那户人家去住，刚开始有人可怜小丫，或时时去吊唁一下小丫爹娘，看得出小丫除了沉默了一些，其他还算看的下眼。
这人牙婆子却是留了个心眼，因为她当时处理小丫家家产的时候，是受了收养小丫这户人家的托付，不过宅子卖了一二百两银子，还有其他的家具之类，总共二百两银子，够小丫长大成人的。
毕竟一两银子够小丫一个人用上两三个月了，二百两除了长大，还能够又一份小小的嫁妆呢。更别提那些小丫爹娘亲手给这户人家的银子，那可比处理宅子跟家具多多了。
可是后面却听到人家说，小丫爹娘分文没给，他们养小丫花了多少银子之类的。
别的不说，卖宅子的钱可是人牙婆子亲手递到这户人家手里的。
察觉到不对，也算是知道这户人家的底细，又因着是跟小丫家一条巷子的，这人牙婆子放心不下，趁小丫出来挑水的时候捉了来问。
才知道小丫在这户人家过得这样苦，小丫一年多没见人关心自己，猛然见了人牙婆子就忍不住了，哭得撕心裂肺，人牙婆子也看大了她身上的伤。
但是既然做的是牙人这一行当，什么惨事没见过，人牙婆子只能劝小丫懂事，多做活儿，少挨点儿打。
时不时给她送些吃的跟伤药，以为这样挨到小丫长大出嫁就好了。
这样一直到去年，有一日人牙婆子找到小丫，但是小丫已经浑浑噩噩不知事的样子，跟她半人高的大桶，她要抬一桶水回去，站在井沿上差点翻进去。
被人捞上来之后尖叫了片刻，撕心裂肺的，人牙婆子来了才好一些。
一问，才知道这畜生般的一家人，竟然把小丫当奴隶不说，竟然还对她做了那种事！这一家人从老到小都是畜生，什么灭绝人性的法子都能想出来往小丫身上招呼。
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从六岁开始就有，小丫一直靠着自己去躲去避，不敢对人说，这次是实在是受不了了才想出来寻死。
人牙婆子听了直叹畜生不如，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