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济昰又白了萧风一眼.当初干嘛去了.拿起药瓶.倒上一些药粉.鲜血慢慢止住了:“先止血.要是伤口大.一会再缝合.”
再怎么说.萧风也算是他半个传人了.南宫济昰又拿出一个药瓶.开始在萧风的伤口上涂抹起來.一阵清凉的感觉传出.随即发麻.
又是一刀下去.这次萧风出奇沒感觉疼痛.转念一想.明白了.这是麻药.可是再一想.又瞪眼了:“哎.您老故意让我遭罪呢是吧.既然有这么好用的麻药.您刚才怎么不用啊.”
“少废话.信不信我收起麻药來.”南宫济昰哼哼着.
“别.您老继续.嘿.我随便说说.您别搭理我.”这会儿萧风哪敢得罪南宫济昰.只能在心里徘腹几句.扭头不去看南宫济昰在自己身上动刀子.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南宫济昰割掉了一些死肉.然后重新撒上药粉.大的伤口缝合几下.最后给包扎了起來.
“伸手过來.”南宫济昰用一根手指.搭在萧风的脉搏上:“有内伤.需要调理一阵子.”
“嗯.”萧风点点头.他对于南宫济昰的医术.那是绝对信服的.绝对比现在医院里那些半吊子医生强多了.别看一个个挂着什么主任医师专家医师的称号.其实毛都不是.咳嗽一声都得能让你做ct、查妇科的黑心角色.
南宫济昰从药箱里又翻出一个瓶子.扔在床上:“每天吃一粒.吃完就行了.”
“多谢南宫爷爷.我就知道您是我亲爷爷.疼我.”萧风那小嘴.绝对甜.
南宫济昰哭笑不得:“要是你这话让老家伙听到了.他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嘿嘿.我知道您不会去打小报告的.”萧风说完.一指苍井薰:“南宫爷爷.您给小薰看看.”
“……”南宫济昰沒办法.仔细看了几眼苍井薰.又号了脉:“一些旧伤伤及内脏.调理一下沒大问題.但要是不调理.再下去十年.就会遭罪了.”
“那您倒是给调理一下啊.”萧风迫不及待.
南宫济昰又扔下一个药瓶:“早晚各一粒.不许喝酒抽烟.”
“谢谢南宫爷爷.”苍井薰接过來.感激的笑了笑.
南宫济昰生怕萧风再要求什么.拎着小药箱子匆匆离开了.萧风倚靠在门上:“南宫爷爷.您走好.等有需要.我再给您打电话……另外.我还有几个女朋友.您沒见过呢.改天一一给您介绍……”
南宫济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加快步伐走了.
“哈哈哈.咱可出了口气.”萧风大笑.回头搂着苍井薰狠狠亲了口:“按时吃药.这老头高明着呢.”
苍井薰给萧风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关灯.两个人躺在床上.后者又开始动了心思:“小薰.观音坐莲.”
“不.”
“那老汉推车.”
“不行.”
“那旱地拔葱.”
“不做.”
“我靠.那你想用哪种姿势.”萧风有些气急.
“猴子偷桃.怎么样.”苍井薰憋着笑问道.
“咳咳.天儿挺晚了.咱俩赶紧睡觉吧.”萧风冒汗.裤裆下凉飕飕的.这玩意可不是桃.摘了可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