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见这青年要和萧风对赌,脸上露出冷笑,这家伙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对于萧风的赌术,张羽可是亲眼见识过的,那用‘神乎其神’來形容也不为过,就算是澳门赌王何进鸣,对他也是赞不绝口,并多次惋惜,
何进鸣惋惜,是因为他觉得,如果萧风进入赌坛,钻研赌术的话,那恐怕不出三年,就能横扫世界赌坛,
叱咤赌坛这么多年,何进鸣也见过不少赌术天才,但无一人能与萧风比肩,别忘了,萧风并不是专业赌徒,就算他练习赌术、千术,又能投入多少精力,
所以,张羽觉得,这家伙要和萧风对赌,那真是夜踹寡妇门,沒事儿**了,不过,他也乐得看热闹,真不知道等会这家伙连裤衩都输掉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我要和这位先生对赌,”青年对荷官说道:“你带他们,换个桌子赌,”
“是,”荷官点点头,
众人见两人要对赌,都脸上带着好奇和玩味儿,也不去别的地方赌,就站在旁边看热闹想看看这两个家伙,谁更胜一筹,
萧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一闪而逝,他看着已经坐在对面的青年,淡淡地说道:“赌什么的,”
“呵呵,就赌骰子,怎么样,”青年拿起一颗骰子,在手里把玩着:“敢吗,”
萧风点点头:“嗯,我也比较喜欢赌这个,简单省事儿不费脑,”
“既然要赌,那就得拿出点彩头來,是吧,”
“当然,你说赌什么吧,”
“如果我赢了,你给我这位朋友当众道歉,怎么样,”青年指着之前被萧风暴揍的倭人,笑着说道,
此时这倭人显得格外狼狈,一张脸已经完全肿成了猪头,双眼只剩下一条缝隙,两片嘴唇肿的就跟挂了两根香肠似的,
萧风连看都沒看那倭人,淡淡的问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了,呵呵,我长这么大,从來都沒有输过,”青年笑得很自信,
张羽捏了捏拳头,看着这家伙的笑脸,他就很想拎着拳头狠狠砸上去,把他也给打成猪头,
“是吗,那你今晚,就会输了,”萧风嘴角翘起:“说,如果你输了,那怎么样,”
“如果我输了,我给你十万,”青年想了想,如此说道,
“十万,”萧风挑了挑眉毛:“你在打发要饭的,还是说你觉得我的一个道歉,就值十万块,”
青年见萧风这么说,微皱眉头:“这位先生,难道你的一句道歉,十万块买不到吗,”
“那得看跟谁说话,跟一个小鬼子道歉,就算是百万,我也不想说这么一句话,”萧风盯着青年,冷冷说道,
青年听到‘小鬼子’三个字,原本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不过却又很好隐藏起來了,
“那你说,你赢了,我该付出怎样的赌注,”青年沉声问道,
“他,当着所有华夏人的面,为他之前的言论道歉,”萧风指着那个倭人:“小羽子,刚才这小鬼子怎么说的來着,”
“他说,他是高贵的倭人,我们是卑贱的支那人……”张羽大声说道,
张羽话声一落,只见周围一道道不善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倭人,要是目光能杀人,这家伙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卑贱的支那人,哼,小鬼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妈的,跟他废话干嘛,直接把他扔海里去吧,”
“草,一个卫生巾大小差不多地方出來的乡巴佬,还觉得自己多高贵,”
周围这些,可不是华夏的普通百姓,或许,普通百姓敢怒不敢言,怕得罪人,引來报复什么的,可这船上的,都是什么人,那都是一流公子哥,一个个都是闹事儿不怕事儿大的人,
或许,这些公子哥们都有各种各样的缺点和毛病,但在某些方面,他们却更有‘种’,
尤其是京城大家族的公子哥,他们的爷爷辈,差不多都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与小鬼子在战场上血拼过,所以对于倭国,还是很仇视的,
那倭人听到周围的骂声,那本就肿的不成样子的脸,好像更加肿了,他低着头,这众怒可不敢犯啊,
坐在萧风对面的青年,脸色也有点难看,他同样沒想到,这些人会如此仇视倭人,还说什么倭国是一块卫生巾,
“怎么样,敢不敢赌,要是不敢赌就算了,”萧风戏谑笑着,但眼睛却死死盯着对方,仔细观察着,
青年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气,虽然很隐蔽,但还是被萧风尽数给察觉到了,
“好,赌了,”青年点头:“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呵呵,那就试试看吧,”萧风淡笑着:“对了,你也是倭人吧,”
青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沒错,我叫冈村陆吡,”
“冈村流弊,冈村牛逼,”萧风眉角跳了跳,这倭国人的名字,确实是牛逼啊,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冈村陆吡看着萧风问道,
“我,我叫封萧,”萧风说着,指了指骰钟:“既然介绍完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三局两胜吗,”
“随便你,”
“比点数,”
“可以,”
“那谁先來,”
“我华夏讲究一个谦和礼让,你先來吧,”
“好,”冈村陆吡也沒客气,点点头:“三颗骰子,那就开始吧,”
“这位兄弟,赢了这小鬼子,等会我请你喝酒,”周围有人喊道,
“对,朋友,在咱华夏的地盘上,总不能让小鬼子嚣张吧,得给我们华夏争脸啊,”
周围各种声音响起,萧风笑了笑,做了个‘ok’的手势,而对面的冈村陆吡,脸色却愈加阴沉,
“强调一点,这里不是华夏,是公海,”冈村陆吡说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