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河马吗?官音的小心肝难得的被惊吓到了。
“七秀,奴婢是马娘。”
打锣般的声音,震得官音耳膜生痛。
眼前的马娘,一张宽阔的河马脸,是的,是河马脸,而不是马脸,上面两只眼睛圆圆肿肿的,底下戳开了两个圆圆的鼻孔,还有宽宽的嘴巴。
“你是兽人还是半兽人?!”官音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马娘听懂了官音的话,声音带上了时分怒气,伸手就捉官音肩膀:“奴婢跟兽人,半兽人没有半分关系!”
官音拿袖子挡住迎面飞来的口水,脚步一退,敲让马娘大手落空,“你是武者?”
“奴婢是五级斗师后期。”马娘骄傲地说道:“还有体技,是官园里面最好的。”
“最好的?!”官园看着马娘,嘴角含笑,“那不知道和袁山大师比起来怎么样?”
马娘一窒,本来就肿胀的双眼个是突出了几分,“没想到你这丫头还知道袁山大师。”
官音嗤笑一声,“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连给袁山大师提鞋都不配。”
“你这贱丫头……”马娘扬起手掌,就想往官音脸上刮过去。
“住手。”
一声暴喝,官岱愤怒着面色出现在了惜音阁门边。
“啊……”马娘顿住了动作,“二老爷。”
“你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动手打小主子。”官岱怒得身子都发抖了,若是他来迟一步,官音的小脸只怕不知道会变成咋样,他可怜的音儿,居然被人如此欺负,对方还只是一个看门的奴婢,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
马娘微微退开,脸上对官岱也没丝毫恭敬之色,“二老爷,奴婢只是想训练七秀体技。”
“父亲。”官音对着官岱叫了一声。
“音儿,你,你肯叫我了?”官岱又惊又喜。
“嗯。”官音点点头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马娘没说谎,我们的确是在讨论体技。”
官岱不信,“她明明就……”
“父亲。”官音打断官岱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马娘虽然不解官音为什么会帮她说话,可也还是借机走了出去。
官音看着马娘魁梧的身影,在意识海里对小魔狠狠地说了一句:“闭嘴!”
“音儿,是父亲没用,让你受委屈了。”官岱苦愁着脸,沮丧的眼神里是掩不尽的心疼。
官音摇头,“我不委屈。”是真的不委屈,还挺快活的。
官岱靠近官音,小声地道:“音儿,你再忍忍啊,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开心地生活,不需要再看这些人的脸色。”
官音眼里精光划过:官岱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简娘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七秀,老太爷和老夫人让你去前院一趟。”简娘说完,仿似这才见到了官岱,“二老爷,你也在啊,刚好,一起过去吧。”
官岱担忧地看了官音一眼。
官音回了他一个淡定的眼神,率先走出了惜音阁。
官岱紧了紧拳头,紧跟其后。
枫仁院里面,二夫人跟官贤官韵早就等在那里,还有三房的官岚夫妻,官琴官贵。
官珩坐在主位上,阴沉着一张老脸。
老妖婆脸色更是难看,看到官音进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二夫人见到官岱跟在官音身后进屋,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官音扫过各人神色,镇定自若站在那里,也没有吭声,就等着别人先开口。
“你把韵儿的元素石毁掉了?”官珩指着官韵手里光秃秃的项链,问官音。
“没有!”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官韵哭得梨花带雨,“爷爷,我跟哥哥亲眼看着她把元素石变成粉末,怎么会有假?”
“粉末?”官珩一脸疑色,“怎么会变成粉末?”
官琴在一旁也开腔:“是啊,爷爷,我的魔杖被这个贱人碰过以后,也是变成了灰烬。”
官岱警告地看向官琴。
官琴当做没见到。
三夫人说道:“这个媳妇可以作证,琴儿出去的那天,魔杖还是好好的,回来的时候还没进门,魔杖就变成枯木,然后更是化成灰烬,那一天,外头可是只有七秀碰过魔杖。”
官珩看着官音的眼神变得诡异莫测,“你三婶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官音很干脆地否认。笨蛋才会承认。
“你还想狡辩。“官贤对官音怒目而视。(这可怜的娃,自从见到官音以后就没有一天高兴过!)
官音摊摊手,“我连你们说什么都不知道。”
老妖婆道:“韵儿的项链可是你拿了?”
“不是!”官音无辜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三秀的项链。”
“你撒谎!”官韵气得小脸涨红,“项链明明就在你手里。”
“请问三秀,项链为什么会在我手里?”
“……是你进我房间偷拿的。”
官音冷冷一笑,“如果你们现在还坚持这套说法,我无话可说,你说项链是我拿了也行,说元素石是我吃了也行。”
“你……”官韵毕竟设计人在先,心低还是虚了点。
“我知道你们对我又意见,那我离开这里就是了。”官音淡漠地说道:“又何必一而再地陷害呢?”
“好了,别说了。都是一家人,这样吵吵闹闹的成和体统?”官珩开口说道。
“爷爷……”
官琴官贤官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