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县县衙内,赵云、毋丘俭纷纷来向王灵儿见礼,拜见这位师姐。王灵儿去除面罩,羞涩不已。刘宽拉着王灵儿的手再次邀请她随自己去蓟城,王灵儿不允。
刘宽遂说道:“师妹,待我平定辽东公孙瓒后,就前往青州迎接你,你回青州后,可以逐步安排人移民长春郡,务必守好青州门户,不可再外出征战。我将禀告我父亲,适时给青州军供应粮草。”
刘宽、毋丘俭、赵云、王灵儿当天夜里聚在内堂就餐,鲜于辅带着众将去军营庆功喝酒去了。
王灵儿见赵云年纪小又英气不凡,也很是喜欢。毋丘俭则拉着赵云问东问西。“二师兄,我怎么不想早来?我师父早就告诉我,大师兄在幽州造福一方百姓,我早就想来军前效力了。但师父说我学艺未精,不让我下山。近日得知刘幽州的求贤令,师父才让我下山的。”
赵云心灵聪慧,看见王灵儿羞涩,就拉着毋丘俭去院内比划去了。刘宽心道,还是子龙有眼色,就拉着王灵儿的手问起王灵儿在青州的情形来,聊着聊着,刘宽见王灵儿身材凹凸有致,喝点酒,脸色红润,娇媚无双,情不自禁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去,王灵儿一激灵,挣脱了刘宽,赶紧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王灵儿因一时不适应与刘宽的亲密关系,又闻说刘宽大军将开赴辽东,便心中矛盾地离开了霸县,带领青州军回返了。
刘宽派鲜于辅、赵云、步度根带领一万骑兵、两万步兵押着一万五千黑山军降卒返回蓟城去了,自己则带着毋丘俭、轲比能率领一万骑兵日夜兼程奔襄平而来。
刘宽带领骑兵日夜兼程来到襄平。阎柔、田豫早已经将襄平城团团围住,刘宽到后,阎柔、田豫前来迎接,将刘宽等人迎入大帐。
“二哥,有件事情你要原谅小弟。”阎柔见刘宽帅位落座,便向刘宽告罪,田豫在一旁窃笑。
刘宽感觉奇怪,说道:“三弟一向行事稳重,什么事情让三弟头痛了?”
阎柔扭头冲账外喊道:“快滚进来吧!”刘宽向账外望去,只见刘通贼头贼脑的探头进来,吐着舌头,冲刘宽扮鬼脸。
刘宽敲敲案台,“混账东西,军中岂是儿戏,你是如何混进来的?”刘宽面露怒色,心底却是一嬉。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真是个混不吝!
刘宽招手,刘通就带着跟屁虫楼班进了大帐。毋丘俭一把将刘通揽入怀里。
阎柔接着说道:“二哥,我从上谷行军经过渔阳时,通儿和楼班骑马赶来,说是要跟我从军,我让人护送他们回去,他死活不肯。”
刘通抬头挺胸说道:“三叔,你不是说我武艺高强,是一员猛将吗?为什么不能从军?”刘通今年七岁,楼班比刘通大两岁。
刘宽看见两人摇摇头说道:“暂且放过你,等我等商议完军务后,再来处罚你。还不退去!”刘电见状赶紧拉着刘通、楼班出去玩耍去了。
“大家说说情况吧”,刘宽见刘通走后,正襟危坐,示意众人坐下。
田豫起身说道:“侯爷,公孙瓒自从管子城被我等解围后,以韩当太守不供给其粮草为由,劫掠鲜卑东部大人部、乌桓诸部,甚至抢夺州牧给各部的赏赐,不断扩充人马。近日造反以来,趁机攻占了渔阳,我与阎太守准备东西夹击他,他远走辽西,我率先到辽西布防,他却绕道取了襄平。公孙度太守在外征战,襄平空虚,刘备那贼子假意护全百姓,投降了公孙瓒。我军与公孙瓒军近日交战,互有损伤,却也没让他逃窜。现已围城一月有余。”
刘宽点头,“襄平城中粮草如何?”
“公孙度将军经营襄平日久,城内粮草储备充足。”阎柔答道。
刘宽环顾众将说道:“公孙瓒乃是枭雄,怎奈其人严苛,边塞诸部被其欺凌日久,我父子来幽州后,与其政见不一,其造反是必由之路。先帝在时对其颇有不满,公孙瓒与我刘家早晚你死我亡,必有一战。我叮嘱韩当太守断其粮草,监视于他,他也是被逼的没有了出路,今日之事意料之中。我幽州值此中原混乱之际,应快速平定,休养生息,今百事待举,战事不可拖延。我知刘备此人素来有大志,其人重名节、恤百姓,其降情有可原。”
田豫闻言说道:“侯爷想招降刘备?”田豫在正式场合不称呼刘宽为师兄,不似毋丘俭大大咧咧。
刘宽点头道:“即使不能招降,也可离间他与公孙瓒。明日我去会会公孙瓒!”
当日刘宽安排众将各自回营休息去了。
却说公孙瓒一直很是郁闷,刘虞来幽州之前,自己在幽州独当一面,南征北战,颇有建树。公孙瓒知道刘虞宽仁,心想自己应该可以宏图大展,不曾想,刘虞父子到后,对自己百般防备,不但不供应粮草、不补充兵员,身边还驻军防备。以前自己是幽州军主力,当自己与张纯、丘力居大战损兵折将后,刘虞父子却利用幽州财力大肆扩充军队,短短两年自己就被边缘化,势单力薄了。
公孙瓒喝着闷酒,见刘备在一旁低头沉思,说道:“玄德兄,今刘宽大军来到,敌军数倍于我,韩公义大军也在返回路上,兄台可有良策教我。”
刘备看看身边一脸愤怒的关羽,说道:“伯圭兄乃忠君爱国之人,刘幽州宽仁,必能体谅伯圭兄,今襄平已成死地,伯圭兄不如与蓟候罢兵,请蓟候让开道路,让我等领兵汇合关东诸侯,前去讨伐董卓,为大汉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