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通恍恍惚惚,任由红鲤摆布,洗漱、吃饭都心不在焉,晚上,疲惫的红鲤早早进入了梦乡。
而刘通,一直在揣测这段历史,这历史的改变,让刘通一夜未眠。
自己来到了汉末,却发现历史已经不是原来的状态,这是为什么呢?这种改变是怎么造成的呢?
应该不会是自己,自己年纪小,没有这个能力和空间。难道还有人也穿越来到了这个时空?不然好好的历史怎么会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老爸,刘通躺在床上,自然而然想起了刘祯,自己穿越了,一同掉下悬崖的刘祯,会不会也穿越了呢?
不过,有点不对,自己刚刚醒来,来到汉末不过几日,而刘宽已经是一方闻名遐迩的诸侯了,时间上不同步啊。刘祯应该不是穿越了,多半死在悬崖下了。
但这个刘宽横空出世,显然不正常,历史上默默无闻的一个人,能逆天改命,能战胜雄才大略的一干雄主,显然如有神助,即使是后人穿越,要取得如此成就,也是相当不易的。
想到刘祯,刘通不禁蒙被痛哭……
刘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与刘祯相处的最后一日。
尤其是那个戴墨镜的算命先生,那副墨镜,是最清晰的影象。
尼玛,这个算命的,说的真准啊!
……
公元2017年农历7月28日,刘通十岁生日这天。
鹤鸣山中,五行观下。
太阳西斜,阳光透出树影,连同身形斑驳映上石阶。
“两位请留步。”
刘通转身,拉着刘祯停下脚步,见一三十来岁,穿着黑色唐装,留着齐肩马尾的男子从一个马扎上站了起来,置身两段石阶连接的平坦处,面向这边。
行人不多,刘祯也意识到男子在叫自己。透过那精致的圆形小墨镜,男子投来关切的目光。
“两位五行纯正,命格奇特,来来来,我为两位算算。”
刘通笑了起来:“你是算命先生?谁有血光之灾了?你肯定有破解之道吧。”
刘祯拍了一下刘通肩膀,“不要胡说!”
刘通无趣地避开了一步,见马扎旁边有些旅游指南之类的折叠小册子,便拿起来,展开一张看了起来。
刘祯礼节性地冲男子点点头,去拉刘通,准备离去。
男子毫不介意,说道:“先生父子均是短命之相,却有疑惑之处,不妨坐下来,让我参详一番。”
刘通惊讶,见刘祯脸色顿时不好。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忍受如此无礼的话吧,为了一单生意怎么能诅咒别人?
“你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如何骂你!”
刘祯本就是思维严谨、善于辩论的人,顿时有心看看这江湖骗子有如何口舌之利。伸手将男子身边另一马扎端来,坐在他对面。
男子来回仔细打量刘祯、刘通,脸色凝重,喃喃自语:“确实是短命之相,为什么有千年之数?现代民主社会,怎么会是紫微坐命?”
刘通不知道所谓的紫微坐命是什么意思,见男子眉头紧锁,沉思无解,不像想象中摆摊算命之人那般口若悬河,便觉得索然无味,看向刘祯,见他也完全没有了跟他一论长短的心思。
“老爸,你看,这个介绍好详细啊,观里的导游怎么没有跟我们讲。”刘通也觉得算命先生胡说八道,自己完全听不懂,便岔开话题。
刘祯接过册子来看,第一折是对五行观来历的介绍。
男子略有尴尬,见刘通对这个有兴趣,便将刘通拉了过来,却也不推销。
“这个太简单,叔叔给你介绍这五行观的来历吧。”
刘祯见男子脸露愧疚,对他的反感立即减了几分。见刘通很是期待,便展开倒在地上的另一个马扎,让刘通坐了下来。
男子立马恢复了符合他职业的神采,滔滔不绝,背书般流利,将这五行观来历抛了出来。
话说东汉年间有张道陵者,乃西汉留侯张良之九世孙。汉光武年间生于丰县阿房村,乃其母梦魁星而降。自幼聪慧过人,七岁通《道德经》,天文地理、河洛谶纬之书无不通晓,为太学书生时,博通《五经》,后来叹无书有法可解决生死问题,遂弃儒改学长生之道。二十五岁,曾官拜江州令,却身在朝政,志慕清虚,不久就隐居到洛阳北邙山思学道,修炼三年,有白虎口衔玉符而至其所。永元初年,也就是公元89年,辞汉和帝太傅、冀县侯之赐,而云游名山大川、访道求仙。历淮河、桐柏太平山、贵溪云锦山、四川鹤鸣山诸地。汉顺帝汉安元年,即公元142年,正月十五日,太上老君降临蜀地,传授张道陵《太平洞极经》、《正一盟威二十四品法箓》、三五都功玉印、雌雄斩邪剑等经书、法器,拜为天师,嘱天师广行正一盟威之道,扫除妖魔,救护生民。天师降妖伏魔,救护众生,蜀地民众无不感动,皆愿听受天师教化。东汉桓帝永寿元年于赤城渠亭山中,上帝派遣使者持玉册,敕封天师为正一真人,天师世寿一百二十三岁,于苍溪云台山白日飞升。
张道陵有弟子三千人,真正得其真传者有三人:一为王长,一为赵升,一为其子张衡。王,精通黄老之术,深得张道陵赏识。而赵升能得师傅道法,却有一段来历:张天师在鹤鸣山炼丹己成,并服了半剂丹药,成为“地仙”之后,他看到身边弟子,多为俗态未除,不足以附托宣教任务,将九鼎大要,留得奇人。后来,有一年上令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