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别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武装部不归县里管,张高要是伤得太厉害了,张北辰一定不肯善罢干休了,这样的话大家就麻烦了。
这也正是大家所纠结的地方。
别人可以不知道苏总为何会没离开东方县,何文正与曹魏却是清楚的,俩人都是蛋痛得很,苦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问了在哪出的事,大家都是顾不上再问别的,连饭局也吃不下去了,一齐涌了出去,上了各自的车一行数辆轿车那是一路狂奔,曹魏的警车在前面开路,警呜声大作,路人与行驰在路上的车辆纷纷让行,遇上红灯的地方一闯而过,几次差点没搞出交通事故来。
到了那里一看,何文正等人都是惊得呆了,这又是什么情况了?
那些警卫们所受的伤,也太奇怪了,居然是裂木碎屑,犹如子弹般的击中人体,这又是如何作到的?
现在何文正等人看着苏自坚的眼神里,那简单就是惊骇,这是人还是神呀?不会是有炸弹爆炸,把那张桌子炸开了?
以曹魏多年的警务经验来看,那可是一点都不像,爆炸现场须得有爆炸后的那殊气味,而且爆炸了的话,那些裂木碎屑须面向四方乱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朝一个方向射去,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当事后了解到,是苏自坚一掌拍碎了那张桌子的,更是把他们骇得目瞪口呆,虽说他们也是知道这青年人很是能打,那知他的功夫居然深到了这般田地,就像武侠里的盖世神功,什么的拍砖碎如豆腐之类,想必就是这样了。
这现场可谓十分的骇人,这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认识的常识,尤其是摊上苏自坚这样身份的人,这事就不太好办了。
一方面是因为苏自坚的身份,另一方面这些可是县武装部的警卫,这得归属部队来管,既便何文正的权限也伸不到那去,身为县武装部长张北辰不能不让他知道这件事,而且还不能得罪了苏自坚,人家这可是好好的在这吃饭,是你武装部的人跑了出来找事,现在出了问题……
总之何文正头痛得很,曹魏的压力也是很大,好在这事现在连他都说不上话,有县长何文正来处理,他到是暗暗抹了把汗。
何文正让曹魏把受伤的人送到医院,一面电话通知了张北辰,又要向苏自坚了解事情的经过:“苏总!这是……”
面向苏自坚的时候,他那张脸就跟苦瓜似的,那愁得死的心都有了。
苏自坚把情况说了一遍,道:“何县长!你们东方县也太扯蛋了,你说说看,每一回我来了之后,怎地都有这么多事的呢?”
何文正一阵盗汗,心想这也正是我想要说的话,你怎地先说了出来,你苏大总经理每一回到东方县,还不让我回回心惊肉跳,把事搞得我跳河的心都有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他这心虽是愁苦,却还不能表示出不快来,只是现在这事他真的连强笑都笑不出一丁半点,无奈地叹道:“这要是别的事我何文正一手就拍板了,现在是有关县武装部,那是地方部队上的事,这不归我来管,真不好办呀。”
“哼!不就一个县武装部的部长嘛,真就牛上天了不成,这事我也是不能再忍了,上次的事也就罢了,那知他们一而再三的来找我麻烦,这么下去每回我来东方县都出这样的事,你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苏自坚一点都不客气,他已是动了怒气,语气显得愤愤不已。
何文正额头上的汗水流个不停,就是苏自坚没大骂起来,他的心也是不好受了,听了他这话,这心揪的,一时都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我到是要看一看,他一个县武装部长能把我怎样了。”
何文正只感到一阵蛋痛,一脸愁苦,怔怔地就是说不出话来,上次也就把几名警卫打了,这一次可不一样,人人只怕落个残疾都说不定,尤其是张北辰的儿子张高被汤水烫惨了,半边头发也脱落,那张脸算是毁了,身上那也是多处烫得脱了层皮,到也不是不能治愈,不过这可是一件极费功夫的事儿,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张北辰这一次肯定是大发雷霆,不肯罢休了。
正当何文正与苏自坚了解经过的时候,张北辰就赶到了,儿子的惨状他是刚刚到医院看了,那个惨真是叫得他心痛,所以就掏了把枪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那伤自己儿子的人肯定是不能饶了他,老子一枪就毙了他。
其实张高伤成那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也搞不清楚是谁伤了他儿子,只知县公安局已经介入,这事是在一家大排档里发生的,当事人似乎还在那里,所以他就赶了过来,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大胆,敢伤我张北辰的儿子,你是不想活了?
暂且不说伤自己儿子的事,单是敢出手来伤了县武装部的警卫,这事就搞得大了,非得军方出面来解决不可。
也正因这事涉及到军方,县长何文正才一脸愁苦,这件事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这要有个事时,他也是伸不出援助之手,这样一来,骏豪公司在东方县的投资岂不要搁浅了?
张北辰急急就赶了过来,大步流星迈入,迎着何文正吼道:“老何!到底是哪一个王八蛋伤了我儿子,又打伤了武装部的警卫的?”
何文正一看他这样子,那敢实说了出来,急忙劝道:“张部长,你先息一息怒,这事……”
“你别费话了,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伤了我儿子,老子毙了那家伙。”怒气愤愤,他双眼不禁就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