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剑南红着脸,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他怎说也是一镇之长吧,却没曾想会有人给他难堪,这要是县里的领导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之前也是一点都不把苏自坚放在眼里,那知人家会是这样有来头的人了,这时就算是有千张嘴怕是也没办法说得人家原谅了。
以他一镇之长的权势,又有什么人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了,他并不知道苏自坚的来历,不过以县里的一线领导们都前往这个土乡村来这点,可以看得出来县长何文正等对他苏自坚是何等般的重视了,单是这点就不是他耿剑南得罪得起的。
这都怪方才自己有眼无珠呀,也难怪人家要生气了,可又有什么的法子了,人家有钱又有势,自己可开罪不起,现在是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们的耿大镇长可是愁呀。
不过他到底是在官场上打拼的人了,这脑袋子瓜子转弯得到是蛮快的,即转头给赵刚使了个眼色。
这赵刚可是一村之长,看苏自坚的情景与村民们蛮融洽的,由他出面这事怕是能讲得上话来,因此让他出面。
赵刚会意,陪着笑脸道:“苏神医!你看这事是不是……”他这话还没讲完,苏自坚可就开腔了。
“我说赵村长呀,这可没你什么事呀,你千万别把事朝身上揽的呀,这要揽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那可就不妙了。”
赵刚一听,也是吓了一跳:“不好的事,那是什么事呀?”他只是一个村长而以,连镇长都解决不了的事,而是由县长出面的,他一个村长还真是管不得了。
“这个我怎知道是什么事了,有不明白的去问何县长好了。”
赵刚一听,他可没那胆子去问何文正,转头看了耿剑南一眼,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一时之间,耿剑南也是楞在那儿了,这说人家又不肯原谅,要退了出来嘛何县长生气了怎办,真是左右为难呀。
这都怪自己一时冲动,没有好好地想了想他的话,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想想这心里也是阻得难受呀,他可是为了这个苏大老板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不仅准备好了下酒用的材料,又要为这事忙前忙后,现在还不讨人家的好,真是难作呀。
他也是一肚子的气苦,自己只是一个镇长而以,实在是没那难耐跟他一个商人大老板较劲。
现在算是把人给得罪了,这可怎办的呢?何县长还在等着,老半天不见人到,自己这个镇长可就……
一时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能跪下去请得他原谅的话,他还真是愿意跪了下来,只是一看眼前的这种情况,你就是跪下了人家也末必肯干。
就在耿剑南狼狈万分之际,何文正一行走了进来,一见苏自坚在与村民打麻将,也是微感诧异,不过一想他在这住得也有段日子了,与村民们混得熟,在一起玩玩麻将什么的也稀松平常,也就不以为异。
“苏总呀!你原来躲在这呀,真是让我一阵好找的呀。”何文正呵呵一笑地走了进来,廖海先等人也是跟在其后。
众村民一见是县长到来,纷纷起身,退过一边。
苏自坚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麻将牌,起身叹道:“我说与何县长有约在这里见面,我们的耿镇长硬是不信,把我赶到这来躲了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耿剑南闻语脸上的肌肉不禁抽了一抽,骇然地看着苏自坚,他最不愿意的事还是从苏自坚口中说了出来,这样一来,何文正对自己的工作能力一定是质疑的,这于自己今后的官途发展将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廖海先看了一眼发呆的耿剑南,道:“耿镇长呀,你这事办得有失水准呀。”
耿剑南满脸尴尬,又不好解释什么,只是连声说道:“对不起,这可对不住了。”
何文正坐了下来,一笑说道:“苏总!你与村民们关系不错,这样一来大家一起说话也就容易得多了。”
苏自坚点头说道:“那到也是。”现在的他有群众基础,关系又融洽,又是一个大家眼中的神医,有了这些,再作做村民们的思想工作,上手起来事半功倍。
说着跟廖海先等人打了招呼,这些上次到县人民医院救治中毒的学生们时就见过,他不仅是一名神医,又是企业家大老板,所以廖海先等人也是不敢小瞧他,尤其是他独自一人对付众多的杀手,单是这些就没什么人是可以比得上,因此人人都是对他敬重有加,不敢失于礼数。
一看连何文正等人都是这般态度,耿剑南这心更是纠结难过死了,不住地暗自埋怨:我怎就这样蠢了,真是好心帮倒忙,一脚踢到铁板上,这下可完蛋了。
说实话,他也不就是为了乡村招商引资了,这功劳是没有了,苦劳又有谁看得见了,上头一句话,我们下边的可是在玩命呀,这又有谁看得到位,人家只要看你有功过,别的一概不谈,现在到是好了,我耿剑南可惨了,这事叫得何县长记在心上了,在他的眼中,必是一个能力不足,办事有余之辈,日后升迂那还会有自己的份儿了。
在官场中,他也是混得老熟成精,虽说不能傍上大款,有个好的靠山提拨一把,可这点见识他还是有的。
此时,把县里领导看好的投资商给得罪了,这事可就闹大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不就是自己过于热心于上级领导交代下来的事了,每件事都想要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