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让他俩人接受苏自坚已有老婆的事实,一时半会心里总难释怀。
“我有次受伤被紫红给救了,那会我一直呆在乡下她的家里,是她细心对我的照顾才让我活命了下去,所以我非常感激她的救命之情,想是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过了点,就产生了感情,然后嘛就睡在了一起,她也就怀上了我的孩子了。”他这话到也不是信口胡吹,只是没有更加详细的说明了而以,其中的治病呀什么的一时也讲不清楚,到不如不说。
二老一齐抬头来看着女儿,见得她羞愧地低垂着头,知道这是真的,张小花轻轻地叹道:“你会不会和老婆把婚离了,再跟她结了。”
苏自坚坚决地说道:“不会,我已作错了这件事,可不能再作错另一件事,也对不起我老婆。”
“那……你们今后该怎办?”可怜巴巴地看着苏自坚,她只是一个毫无见识的村妇而以,思想关念又是那么的传统,真的接受不了这种事。
“我让她跟我出来,不再去看别人的眼色过活,她的前半辈子过得不幸,现在我要她好好地过好下半辈子,虽然我不能跟她结婚,可我也不会叫她难过的。”
事到如今,二老也是没辄了,只能是接受眼前这种尴尬的事实,好不容易才与女儿相遇上了,总不能再把她推了出去吧。
况且他俩也是看到苏自坚的能耐,连公安局里的大官都得听着他的话,想必这人很牛逼,一定叫得女儿过上好日子。
这时,二老只能被迫接受这事了。
“二老放心好了,我把这房子买了下来,今后这房子就是紫红的了,二老要是愿意就和她一起住,也好照顾着她,你们也有那么多年没见面了,母女当然是有要说不完的话了。”
苏自坚到底是苏自坚,这么一下子就把二老给哄上了,二老连连点头。
“什么!这房子是你买了下来给紫红的了?”张小花吃惊地说道,她与儿子一家人租个房子都交不起租金来,更别说是买房子的钱了,真要这样女儿下半辈子也就不用发愁了。
有件事一直压在张小花的心里,那就是女儿不是石女吗?怎地她不能怀上孩子了,这也说明她能与男人行房作那事儿了,看着母女间已是释怀,她即把女儿拉到了房间,盘问起这事儿来。
路紫红只得红着脸把自己之间的际遇再说一下了,只是她说得比苏自坚说的要更加详细而以,张小花这才明了,暗道:这也是我女儿的命呀,嫁了人还是个石女作不成那事,却叫得这小青年破了她身子才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也是天意呀。
自此,她也是无话可说了。
中午的时候与卫生局的人一闹,二老还没吃饭呢?苏自坚一听路水根的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这才省悟起来。
他即到厨房去大展身手,炒了一桌好菜出来,把二老吃得眉飞色舞,赞不绝口。
儿子炒的那玩意别说是顾客,就是他俩人也吃着没滋没味,早吃腻了,和苏自坚炒的菜一比,真如天上地下之别,不由感叹着要是由苏自坚去开这小食店的话,生意一定很火红火红了。
吃罢了饭,二老也是满屋子的看了又看,几疑是在梦中,真不敢相信这房子居然是自己女儿的。
之前还听得说她过得如何如何窘迫,却不曾想此际的她会有这么好的房子住了,家里的电器家具一应俱全,和他们与儿子媳妇住的那个小店真个没法比了。
路紫红拿出自己的衣服叫妈去洗澡换上,苏自坚则是拿出自己的给路水根,叫二老今晚就在这住下别回去了。
吃了饭洗了澡,出来坐着看着电视,这种生活一直都不敢想像着,现在变成了事实二老只是呵呵地笑着,半句话都不知说什么好。
七点多钟的时候,有人敲门,开了一看竟是曹魏手捎着两大袋水果与礼品上门来,他一看张小花与路水根就笑着表歉意:“大妈大爷!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让你二老受惊了,手下的那些人不知轻重,我已经批评教育他们了,没吓着二老了吧。”
二老知人家可是县公安局里的大官呀,一脸惊恐之色,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苏自坚到是无以为异,只是笑了笑,曹魏是代表着何文正而来的,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路紫红忙上前把水果与礼品接了过来,忙去给曹魏倒下了一杯水来递过。
曹魏只得接过装模作样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了下来,然后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来递给路紫红:“大妹子,这个你收好了。”
“这是啥呀?”路紫红接过一看,额的吓了一跳,这上面的字她到是识得,那是房产证呀,换句话来讲有了这证,这个房子就是她的了,就像一男一女的到民证局去把证领了,那就是夫妻了一样。
她急急地翻开来一看,上面的正是自己路紫红的名字,一时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这太意外了。
苏自坚只是一句话了而以,怎地人家什么事就都给你办得妥妥的,一点都不用自己去跑腿,站着还蛮累的。
“苏总!卫生局局长周大洪因为违反有关规定,利用手中权便,无顾商家们的利益作了些不怎体面的事,现在县委组织部已是下达了撤销他卫生局局长的职务,目前我们公安局正在着手调查他有没别不法行为,一旦发现他有违规,绝不姑息。”
曹魏大说特说周大洪的事后,也就起身离去。
张小花看着苏自坚问道:“你到